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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的母亲义正言辞的说:“只要是个母的就行!”
老者大手一挥朱一鸣的姐夫就带这个几个亲友离开了傻子家。我不知道老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紧蹦蹦的心弦稍稍松弛了下来,难道他们家正巧就有或聋或哑的闺女?
等了大半个小时,但闻阵阵猪叫,只见朱一鸣的姐夫拉了一头猪下来,在场的山民全都傻了眼,继而哈哈大笑,我和李美莉相视慧心一笑,不约而同的向老者竖起了大拇指。傻子的父母看着送来的母猪气的脸都绿了,傻子气的更是哇哇直叫,夺了一把镰刀黑着脸奔我而来,老陈家的亲友见傻子来势汹汹,纷纷向后溃退,我推开李美莉,摆开架势,准备迎战傻子,傻子抡起镰刀,呼呼啦啦啦的向我砍来,我赤手空拳无法招架,只能左躲右闪,傻子力大无比,镰刀舞的密不透风,我无法近身,好在傻子不是习武之人,他的镰刀毫无章法,我近身不得,只好倒地一个翻滚跳到他的背后,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吃屎,然后夺了傻子的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喧闹嘎然而止。我看着傻子的父母义愤填膺的说:“我媳妇儿是你们救得,按说我应该感谢你们,但是你们欺人太甚!不要以为他是个傻子我就拿他没办法,杀了他我也是正当防卫。”
傻子的父母一下慌了神,急忙跑过来向我求饶。老者见机夺下我的镰刀,扶起傻子说:“哎呀,都是自己人,都是误会嘛!那头猪就算是感谢傻子救人了!”
傻子的父母点头如鸡捣蒜,赶紧拉着傻子回家了。我和众人带着李美莉回到老陈家已是半夜时分,老陈家的酒席已经摆好,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我借花献佛先敬了老者一碗烧酒,又答谢了一众山民,才和朱一鸣还有他姐夫连干了三碗烧酒,都说大恩不言谢,我们三人已经说不清谁欠谁的人情了。
山上的烧酒是山民自己酿的,度数极高,我们喝的又是快酒,还没吃几口菜我就晕晕乎乎的趴下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和李美莉睡在一个炕上,她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我。虽然我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有些小紧张,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深情地望向李美莉,看见的却是她满脸的严肃。
“你的胆子可真大啊!竟然敢说我是你媳妇儿,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李美莉平静的说。
“我???我当时急着救你,就想了这么一个借口???我???我???”我脑袋晕晕的,所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