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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手腕再一翻,逆魔匕首从他的手臂直接划到前胸。
一片片雪亮的刀光闪过,逆魔匕首被邢烈持着在王学兵身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不断划来划去,动作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每次匕首划到一端的尽头,再更改方向逆向划动时,都会带给人十分自然的感觉,似乎根本不存在停顿。
而且邢烈从肩关节到肘关节,再到手腕,无时无刻不在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动作,以至于巧的逆魔匕首在他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就像一只穿行在玫瑰花丛中的蝴蝶,要不是这一幕过于血腥,还真是容易让人一脸享受的去欣赏。
瞳术‘白眼’,和对‘庖丁解牛精要’的理解,简直堪称绝配,一种可以做到透视,另一种可以做到通过各种巧劲的变换,让切割变得行云流水。
在所有人神情呆滞的注视下,邢烈的逆魔匕首从王学兵的锁骨向下,总共出刀六次,止于第十二条肋骨,收刀时,邢烈不轻不重的一拳把王学兵给击退出去,与此同时,又是吧嗒一声,王学兵胸前的一块看起来非常整齐的皮肉掉落在地。
此时的王学兵,胸前一根根的肋骨完全暴露在人前,甚至一些脏腑器官也是若隐若现的呈现出来,一些承受能力较弱者,甚至已经当场呕吐起来,就算一些强自镇定者,一个个面色也是异常苍白难看。邢烈看也没多看王学兵一眼,捡起他那身灰白色的迷彩服,将手上和逆魔匕首上沾染的鲜血简单擦了擦,这才重新把匕首放回衣兜。
同一时间,三名执法队成员也终于挤出人群,但此时的邢烈,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嘴角还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