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中了进士,皆是要为国家做事。”
“这有些不同,如吕蒙正……”司马光道。虽说状元也未必就一定进入两院为相,但中了状元,只要略有作为,在官场上飞黄腾达很快的,比如吕蒙正,中了状元后,仅六年时间,就升为参知政事,升迁的速度让诸多官吏眼红了,也开始放下身架,苦心读书,进入考场。别什么官不官的,先谋一个真正的功名再说。
“司马三郎,吕相公中状元时,已三十一岁,六年后他三十七岁,正是人生中最好的时光。我现在多大,六年后有多大,就是陛下对我恩宠有加,能让我在二十三岁时做国家的副相?”
王安石大笑,笑完后道:“这一次我们给省元带来麻烦了,没有想到李迪会出面。”
俺们只是针对范讽的,你若大的首相,出什么面?
“也没有事,反正我打算去江南避上几年,即便他对我反感,又如何?毕竟他还是直臣一流,就是吕相公,范仲淹孔道辅他们去了地方后,吕相公有没有穷追猛打?除非丁谓为相,那我们以如今的身份,趁早避之三舍。”
说到这里,郑朗略略皱了一下眉头,若是范仲淹他们回来后,不继续对吕夷简穷追猛打,而是采取一种合作的态度,那会是如何的结果?
内斗啊!
李元昊成那样子,这些jīng明人却成了傻子,智商下降到了五十以下,自己数番提醒,偏没什么人注意。但沾到内斗,智商立即升至一百五以上,斗到最后为斗而斗,连老百姓的死活都斗得看不到。
王安石与司马光不知道郑朗此刻想法,现在他们同样还是属于内斗好战分子之一。但想了想,以李迪的为人,大约不会做出丁谓那种斩尽杀绝的事。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我们不能明天去看榜。”
“等待也是一种美,只要是不等得时间太长。”
“度啊!”两小异口同声答道。
“你们也是淘气鬼,”郑朗微笑起来,终是小,终是少年人,无论以后他们有多猛多牛。走回去,杏儿与四儿替他打洗脚水,四儿问:“奴听说李相公是好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你不懂的,”估计对四儿解释其中的道理,说上一年也未必能让她听懂,然后道:“等到放榜后,我们若能顺利下江南,今年冬天你就替我暖床如何?”
后来渐渐长大,郑朗也没让她们暖床了。其实许多大户人家这样做的,孩子小时候怕冻着,毕竟没有什么空调电热毯,让小婢暖暖床,又小,顺便能照料。原来是柳儿,但郑朗来的时候,柳儿对郑朗十分恶劣,认为他是一个小**。其实柳儿那时还是小,这种身份多半意味着以后她是妾婢,让小官人揩一些油岂不是天经地义?为此,现在柳儿时常想起来,很后悔,侥幸几个娘娘替她找了一个好人家。看到她不高兴,几个娘娘心善,并不怪。好在儿子“大了”,渐渐懂事,于是交给了四儿。
四儿替他暖了很长时间的床,也是一份情意。小时候暖床是真正的暖床,这时候暖床……四儿惊喜地说:“大郎,真的?”
“不过生孩子不行,你还小,我还小,”郑郎揉了揉鼻子,nǎinǎi的,马上就要成亲了,难道做十八岁的父亲?这次回去,是不是要问一问六娘与七娘有什么好的避孕法门。再一想,恐怕有法门,六娘七娘也不会教自己。
然后就看到江杏儿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三月中旬,天气正暖,chūn衫也薄,杏儿穿着白sè描金丝花卉纹的仕女裙,象一朵花儿在美丽的绽放。
用手招了招,道:“杏儿,四儿,你们过来。”
两女走近,郑朗道:“大功告成……”
明白,两女伏在他怀中,伸出小香舌,吻了吻,脸sè红红的,留恋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软香在怀,郑朗也舍不得……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不是将所有士子召入殿中,中一名唱一名。有可能会出现麻烦,或者遇到一个范进那样的人,传胪传唱:某州士子范进高中状元。
然后范进在殿外一路高歌,一边跑一边道:“噫!好!我中了!”
那成了什么?
难不成用飞机将他的杀猪老丈人接来,来一个大耳瓜子,不然难办了,让天子如何接见他?试想一下,赵祯高兴的想看一看状元风范,人拉进来了,还在发颠疯呢,手舞足蹈地说,噫,我中了,好,我中了!
不是他发疯,有可能赵祯会气得发疯。别说没有,至少类似的情况时常发生,连郑朗看到自己中了省元,还失了好一大会儿神,这是正常人的心理反应。
先在尚书省门口放榜,中者引入殿内,有这个缓冲过程,中者心情渐渐平复,再传胪唱名,一系列仪式开始。就是这样,高中者心情激荡之下,又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天子,天子与自己说话,时常有失态者。但论最光彩的状元,还是宋朝,太隆重了,后来明清也不及之。
张榜时间稍晚一点,要等赵祯进殿,拿着详定官的名单进来,吊开真卷,赵祯唱名,吏官记录,有时候也对名次进行一些改动,特别是前十名的名次。再与诸官核实两份试卷,将榜单递到尚书省。有些慢,因此郑朗虽起来早,可出去看榜时间并不早。
梳洗准备了一番,太阳早就出来,雾气也散去,郑朗带着两个少女,这才坐在马车上,往尚书省不疾不忙地驰去。
路过那个老卒的包子铺,看到居然有许多人在排队,郑朗对宋伯说道:“停下。”
郑朗对四儿说道:“去,我赐他四个字,给他招来这么好的生意,替我要两个大包子过来,不能便宜了他。”
又是冷笑话,江杏儿捂些小嘴巴一个劲的乐。
四儿真去要了,挤到人群前道:“兵哥子,给我们家省元两个包子。”
老卒用汗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四儿,又看了看停在不远的马车,惊喜地跑过来,跪于地上说道:“谢过省元。”
“勿谢,上次向你讨要了两个包子,考得很顺,再讨要两个包子,以图一个好兆头。”
老卒这一回知道了,郑朗不是向他讨要包子,而是替自己宣传啊。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拿来两个包子,大声道:“省元,你一定会中状元的。”
“谢你吉言。”但郑朗知道自己会中,不会省元连一个进士都中不了,状元这个难度还是很高。好在这一届“高人”不多,否则上一届或者下一届难度会更大。
马车又开始行驶起来。
江杏儿偎依在他怀中,媚声说道:“郑郎,奴才知道你的心有多善良。”
“非是善良,唯求不要去害别人,在自保的情况下,多帮助一些人吧。”
“奴突然感到郑郎中不中状元无所谓,只要这样一直偎依下去,奴比什么都开心。”
“那怎么行呢?大郎一定要中状元,”四儿道。
良好气氛生生地就让她破坏掉了,郑朗看着这个小迷糊,不由乐起来,大约她认为今天rì子很重要,刻意打扮一下,梳了双螺髻,中间的青丝散披于双肩上,身上也穿了一条湖绿sè长裙,并且脸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