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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奖罚。
接下来又有一条条例,取消朝廷死人罚没财产的条令,可死人活人也要有一个说法。战死,遇难而死,病死,后面到南方会有,天气太热了,又容易生疟疾等疾病,每死一人,从监内拿一千贯作补偿。
又是一片议论声,多是说太厚。万一一年死上几百人,几十万贯没有了。不是不可能,是很有可能,战一战,就能死上一些士兵,遇到特大暴风,船只会有沉没,又会死许多人。
郑朗道:“大富大贵之家,不会到海外冒险,去的人都是谦客,或者你们雇来的人手,抚恤不厚,你们必然不会爱护,若苛剥太重,会发生许多意想不到的事,甚至整个矿会发生暴乱,孤悬于海外,难道到时候让朝廷派兵镇压?算一年几十万贯,又算什么,金银铜量多起来,海上贸易繁荣,一年会有多少财富涌来,几百万贯,或者是几千万贯?”
“几千万贯?”张大亮惊奇地问。
“张大善人,一旦所有矿藏开采,又放松海运,一千万贯只是底数,你说说看,能不能吝啬这几万贯,几十万贯钱?”
“不能,不能,应当的,赏不厚,属下怎么愿意卖命?”
“不是卖命,赏不厚,就不会忠心。还有……”郑朗说完了死人,又说活人,工匠是主要骨干,普通的工匠一年给其两百贯,高明的五百贯,顶级的给一千贯。无论是禁兵,或者派出的私人护卫,工人,以及海上的船夫,其他成员,年薪一百贯,两百贯,主要成员四百贯,五百贯。是薪酬,吃喝用度不能计较,以免从他处苛剥。
又是一片议论声,喊太贵。
“我知道太贵,可当地都有百姓,都有土著人,为什么不利用?”就算文明气息最高的倭国,也不可能有什么以人为本的想法,谁会在乎啊。只要不一年折磨死掉了一万几万百姓,纵然是天皇绝对也不会过问此事。
会在国家动用许多人手,比如此次就会动用三四千人,但主要采矿的人,还要来自当地。至于死活,郑朗与富弼一样,选择xìng失忆。
懂的,眼睛全部亮起来。
郑朗摇头,又说了下一条条令,既入监内,一切以监内事务为主,国内如何不会去管,但海上采购的货物,矿藏,必须在监内进行,任何人不准私自单独进行,否则罚没。
杜绝小金库。不然会开假公济私的先河。
最后说到分红利,半年一结,七月与正月结算,就在杭州算账分红。若有投资与支出,先分后纳。必须先分到手中,然后再缴纳,省得混淆账目。
这一条让诸人哄然叫好。
还会发生问题,只能说是理论上接近了公平。
大家散去,但没有结束,第二天还有,让他们自己组织契股,契股的契书到了各户手中,自己凑一股,十股。
还要商议人手,物资的分配。
但有人问了一句,那十几个契股如何处理?
“罚没了,以后重新分配,你们想什么?”
几人讪讪离开,敢情在想好事呢,将这些契股重新分配下去。
郑朗回家,半路上一个三十几岁文士打扮的人从后面追赶上来,道:“见过郑知府。”
“你是?”郑朗在会场上见到此人,叫什么名字,记不起来了,人太多,纵然有变态的大脑,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记住的。
“我叫仝明。”
“仝明,你找某有何事?”
“我在宜儿哪里听到你弹奏的那支新曲,十面埋伏。”
“嗯。”
“那首曲子为什么不全?”
“一共十段,我只想到了第三段。”
“第四段叫什么名字?”
“排阵。”
“郑知府这个阵大约已经排好了吧。”
“你说什么?”郑朗脸sè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