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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江故作疑惑地挑了挑眉,“有人陷害二哥,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敢问许先生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许攸似是恍然大悟,“原来江公子不知此事?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见到许攸这般语气的说话,袁江已然明白,他们开始怀疑是他设计的圈套,对于这种没有证据的事,袁江从来都不惧怕,老子打死都不认帐,你能拿我咋的?
这样得意洋洋的想着,袁江笑呵呵地说道:“许先生说笑了,这事我哪会知道?我要是知道,谁敢设计陷害我二哥,肯定第一时间把那小子碎尸万段。? ”
许攸不置可否地一笑,“江公子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
由于双方各怀鬼胎,接下来的谈话要无趣许多,袁江在礼节性地寒暄几句之后,便带着陈到等人打道回府。
袁江前脚刚走,袁熙后脚就急不可耐地从床上爬起身,一脸渴求的望着许攸。
自从昨天被袁熙扒了裤子,许攸现在见到他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生怕袁熙会兽性大,把他再给啪啪了,所以在看到袁熙露出这样渴求的表情时,吓得连连后退几步,这才战战兢兢地问道:“二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为了照顾许攸的面子,淳于琼等人只和袁熙说了啪狗的事,并没有将他差点把许攸**的事说出来,所以见到许攸这副害怕的模样,袁熙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答反问道:“许先生,你好像很怕我啊?”
许攸一愣,大脑飞地运转365秒,这才找出个好借口,“二公子,英明神武,光彩照人,在下当然害怕你,不,是畏惧你。”
嘴上这样说,他心里却想,“,就你这弱鸡样,老子要不是怕你兽性大,哪会怕你?”
袁熙对于这样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眼神突然变得怨毒起来,“许先生,这袁江三番五次的折辱于我,不知道许先生可有什计策,可以报仇?”
许攸眯着眼笑道:“原来二公子是问这事,其实在你苏醒之前,我就仔细想过此事,我们只需这样这样,就能给予袁江沉重的打击,到时候就算我们杀了他,也能安全离开淮南。”
袁熙赞许地点点头,“嗯,不错,是条妙计,可是这一次你可得给我办好了,要是在像上一次一样,出现意外,我也让你尝尝和四条狗啪啪啪的滋味。”
一想到那天见到的场景,许攸激灵灵地打个寒颤,他揶揄地笑道:“二公子放心,这条计策,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从寿山别苑出来以后,袁江走到一条巷子的末尾,停下来,问一旁的陈到,“叔至,从刚才的谈话中,你可看出些什么?”
陈到捎捎头,“公子,你叫俺打仗可以,这动脑子的事嘛,你还是找别人,俺一想事情,脑子跟步姑娘包的饺子似的--一团乱面。”
“你个话,咋把我也扯上了。”步非烟不满地撇撇嘴,“我包的饺子就那样,你爱吃不吃,本姑娘可不伺候。”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跟你们说正事呢。别岔开话题。”
陈到貌似憨厚地笑笑,“公子,你有话就直说,别转弯抹角的,把俺老陈的脑袋都转晕了。”
袁江翻个白眼,真不想认识这人,“额,你们没看出来吗,袁熙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步非烟也翻个白眼,“你这不废话吗?这傻子也都看出来了。”
陈到尴尬地捎捎头,“俺没看出来。”
袁江又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这几天可得派人盯着点袁熙,我有预感,他们肯定有所动作。”
步非烟白了他一眼,“这事不关我事,我只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陈到摩拳擦掌,“公子,这事交给俺,俺保证给你干得妥妥的。”
袁江点点头,“我正有此意,你到时候从白毦军中调一队人过来,时刻在袁熙家中附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就向我禀报。”
陈到答应一声,袁江又对步非烟说:“非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步非烟斜了他一眼。
袁江走到她身边,低语道:“你帮我如此如此,可以吗?”
步非烟闻言,柳眉倒竖,“胡闹,这事我哪能帮你?”
“非烟姐,帮帮忙嘛。”
袁江身体微微前倾,清瘦的脸庞便是靠近了少女那气鼓鼓的俏脸,鼻息间呼出的火热气息扑打在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毛茸茸的痒。
步非烟被他这举动吓了一大跳,急忙退后了一步,俏脸犹如晚霞般,羞恼道:“你无赖!”
袁江耸了耸肩,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步非烟,柔声道:“我实在也没办法,现在这淮南的局势,你也清楚,要是你不肯帮我忙的话,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横尸街头。”
步非烟双手抱臂,挺了挺36d,“有我在,谁敢伤你?”
袁江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难道袁方来杀我,你也可以护我周全?”
“这……”步非烟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虽然袁江要她办的事,并不困难,也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可是步非烟为了隐藏身份,这才不答应。
但现在听袁江这么一说,细细想来,的确有些道理,这样一来,她就陷入两难的境地。
“大姐,你到底同不同意啊?”袁江有些焦急,急中生智,他说:“要是你不帮我的话,我便将袁方的事,说给父亲大人听。”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步非烟挑了挑眉,美丽的双眸透露着异样的神色,一动不动地盯着袁江。
袁江被她看的心里毛,只得无奈地举手投降,“好吧,我不拿这事来威胁你,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行吗?”
步非烟狐疑地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那是当然。”
“为了什么?”
“我怕死,行吗?”袁江无辜地笑笑。
步非烟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忽地笑道:“这话倒是很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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