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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时候,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腰眼一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然后他全身的力气就如同水池里的水,从腰眼处哪里一下子泄了个干净,连同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小九终于松开了手,但是黑人那一双手还是死死地插在他的胸膛里,于是小九叹了口气,一咬牙把黑人的双手拔了出去。这一下在那强化痛觉的毒剂的作用下真是疼入骨髓,刺激得小九灵魂都在颤抖,他就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一下子站立不住,便倒了下去。
“啪嗒!”一同倒下去的还有那个黑人,之间他裘衣的后腰处,一把银翼的飞刀还闪烁着夺命的光芒。在那薄如蝉翼的刀刃上,还有着一缕尚未干涸的血迹,却不是这个黑人的----这把刀正是刚才割断了军装女喉咙的那一把。黑人和军装女,两个人彼此勾心斗角了半辈子,最后却死在同一个人手里,死在了同一把飞刀之下,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小九躺在地上,无力地笑了笑。此时他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其中脚踝处的贯通伤让他无法在高移动,胸口处的两道伤口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就更不用说他体内那几种追魂夺命的剧毒了,其中绝大多数的伤势都能在一瞬间将一个成年人置于死地,而他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着精神力在维持着他体内仅存的一点生机了。
不过小九却很高兴能够多保持这么一刻的清明,虽然他现在是必死无疑了,但是他至少已经成功地杀掉了两个教官了。算上之前死在了南云的季老,四大教官已除去其三,这么大的损失就算是组织也无法再淡定了吧。这样一来,小乞丐应该是比较安全了,而自己的仇也算是报了一部分了。
虽然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白鹤羽。
“沙沙。”一旁的树丛里一阵摇曳,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你来的可是迟了。”小九说着,语气甚至有些得意。他之所以能杀掉这两个人,虽然也有他的本身的战术与勇于拼命的功劳,但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人一直没有来,否则他几乎只能选择逃走,他可是知道这个人的强大甚至比军装女和黑人加起来更甚。
“被一些事缠住了,所以来得晚了一些。”小男孩到了小九的身边,也不管小九身下的血泊,就这么坐了下来。随后他看了看黑人的尸体,又看了看军装女的尸体,最后叹了一口气。
“呵,boss,还从来没有见过你流露出伤感的神情呢。”小九笑了,这次是自内心的放松的笑,“我还以为身为武痴的你不为外物所动呢。”
“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虽然现在可能不算了……但毕竟是一起战斗了几十年的老伙计了,真的看到他们死了,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伤感。”小男孩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帮死不瞑目的两人合上了双眼。
“boss,你当初是为了什么才加入的组织?”小九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但是他都不在意,反倒是饶有兴致地同小男孩聊起了天。
“我?只是因为当初欠了别人很大一个人情,所以只好用自己的下半辈子来还了。”提到他的过往,小男孩有些兴趣索然,并不愿多提,反倒是对小九问道,“你呢,你为什么会突然叛出组织,还要同组织对抗到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
小九沉默了,小男孩的话又勾起了他的回忆,有关于那个血腥之夜的回忆。小九忽然就觉得气血上涌,全身的疼痛也顾不上了,他强撑着半边身体,死死地看向了小男孩:“boss,我为什么会以‘肖沁久’这个名字活到现在,你难道还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