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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有人说话。四周寂静无声,气氛静得有些诡异。
终于有声音打断这静:“不打扰你们吧?”
欧阳晗和上官宾彦不约而同地转头,看见凌依依站在一旁。
“师兄,我刚才说的你好好想想吧。”欧阳晗直视着上官宾彦的眼睛,深深望着他,他有些不自然,将目光移向别处。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纤舞不是没有跟他说过,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不信罢了。
“师弟,如果是段芷溪,你会怎么做?”
欧阳晗显然没有想到上官宾彦会这样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芷溪,她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不恨父亲,也不恨我,她更加不是流渝宫的人!”
没错,欧阳晗跟随那条尾巴潜入上官老三的府邸时,正好听见上官凌两兄弟的阴谋。当听到他们口中的纤舞二字时,欧阳晗便猛然想起了紫兰轩里的那个跋扈女。于是他便重新回到紫兰轩,暗中派人向纤舞透露了这个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纤舞离开紫兰轩,去了上官凌的府邸。为了取得上官凌的信任,纤舞透露了些许关于蝶舞的事情,其中不乏包括蝶舞是流渝宫的圣使之事。纤舞告诉上官凌,蝶舞根本就是为了复仇才跟上官宾彦在一起的,因为他是她的仇人。
欧阳晗了解自家师兄的为了,他清楚地知道上官宾彦根本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跟人结怨。于是,他有让段慕尘指派在自己身边的那些高手去着手调查此事。不过,这一查不要紧,欧阳晗查出了很多关于蝶舞的往事,灵慧聪颖的欧阳晗很快就把这些事情拼凑在了一起。原来蝶舞跟西蜀皇帝之间不禁有杀父之仇,而且她还是流渝宫的圣使,没错的,她就是跟幻羽一样的,流渝宫圣使!
上官宾彦很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话却卡在嗓子里让他根本说不出口。
“师兄,你的那两个草包皇兄他们是没有胆子做这些事情的,如今你父皇身边除了蝶舞,还有谁能做的了这样的事?”欧阳晗继续说着,丝毫没有在意上官宾彦漠然的眼神。
上官宾彦眯起眼睛看欧阳晗,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自己会搞清楚的,你先去吧,人家依依姑娘还在等着你呢?”
欧阳晗看着上官宾彦的反应,开始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看了眼凌依依,问,“怎么了依依,你的脚不是还没有好么,怎么到处乱跑?”
凌依依见欧阳晗终于停下来,有机会听自己讲话了,于是直接说道:“若寒哥,谭公子来了。”
欧阳晗的表情刹那间凝固了,谭奕枫,他来西蜀做什么?做生意?哼。他现在在南源做的“生意”还不够大么?
上官宾彦淡淡地望着远方,什么话都没有说。谭奕枫,这个人不简单啊。小师弟如果想要跟他抢些什么的话,那可真是不太简单!
欧阳晗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长时间的寂静后,问凌依依,“他来西蜀国做什么?”
“做生意啊!他不是个生意人么,当然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啊。”凌依依顿了顿又道,“嗯,不过,他可能也是来看看陆雪琪的,毕竟当时陆子期不让我们出城,还是谭公子偷偷放我们出来的呢!”
“还不快回去么?师弟,如果你这一次出手完了,陆雪琪恐怕又会成为第二个段芷溪了。”上官宾彦侧头看欧阳晗,语气刻意。
欧阳晗朝上官宾彦淡淡地微笑,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宛如阳光下的淙淙流水,“既然连上官师兄都这么说了,那小弟就先行一步了。”
上官宾彦表情淡然,直视欧阳晗溪水般澄净的眸,淡淡地点了点头。
……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碎的光芒,将上官宾彦英俊的面庞洒上了高贵的气质。
蝶舞望着他,有些出神。
“娘娘。”
蝶舞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
她身后的侍女们应诺一声后离去。
“你来了。”温和的声音,如清风幽幽地掠过竹林般。上官宾彦凝视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如同春日的暖阳般的女子,可是她眉宇间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有时候那落寞的眼神,还会带着点点痛惜,似乎总也不会有人猜透她的心思。
真不知道,在她孤傲的背后,有着怎样黯然伤神的往事。
“你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上官宾彦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梦幻得迷离,如同阳光一样灿烂。
上官宾彦笑笑,“没有很久,刚来一会子而已。”
似曾相识的心动。
上官宾彦静静地看蝶舞,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看现在的阳光就知道今天的日出一定很美,你说是么,蝶舞?”
听到“蝶舞”这两个字,蝶舞的表情刹时僵硬。她抬头看上官宾彦,神情慌乱,他的脸色略有些憔悴。是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闹得么?
“日出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何必太过留恋!”
“蝶舞,本王有些事想要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么?”上官宾彦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威严,只是目光中带了些无奈与疲惫。
“可以,宾彦!”这名字蝶舞在胸中唤了千遍万遍,如何可以忘却。如今他还没有听自己说出事实的真相,便还肯称呼自己一声蝶舞,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在背后指使的话,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流渝宫,你知道么?”上官宾彦的眼眸深邃无边,仿佛连绵不尽的黑夜。一切源于流渝宫,那他不妨就从流渝宫问起吧。
蝶舞惊讶地望着上官宾彦,眉头微蹙,她突然感觉到浓重的心痛铺天盖地,那是怎样的一种哀伤。流渝宫是她的恩但同时也是她的痛。
她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回避,“知道!”
上官宾彦的脸有些微微泛白,仿佛刹那间憔悴了很多。她真的是幕后主使,那父皇不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