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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其中最值得大书特书地传奇人物。尼斯海毕竟是一块狭窄的内陆海,没有广阔的天地可以给海盗们发挥自己的才华,纵横四海在这里只能是一个遥远的梦,尼斯海地海盗在世界上也没有足够的名气,但是。这并不妨碍基努斯涅奇成为海盗史上的传奇人物。
和哥欧海盗还有所罗门海盗中地传奇人物相比,基努斯涅奇实在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功绩,甚至。在面对格莱美海军的时候,他还是败绩居多,事实上,即使他能够控制整个尼斯海,在别人眼里看来,那也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人会放在眼里,哪怕他拥有再强大的舰队,也只能是在广阔海洋中的一个小港湾里耀武扬威而已。涅奇之所以名扬四海。乃是因为唐浪。
在唐浪纵横四海的那些年代里,没有哪个海盗可以冒犯他之后还能够活命下来,他的机智和不折不挠令海盗们想起来都会做噩梦,因为他可以花费整整一个月甚至更多的时间来报复所有冒犯他地海盗,以他的机智和唐川海军的睥睨天下的实力,冒犯他的海盗之后死路一条,包括当时哥欧海盗中最嚣张的阿不让巴哥,也被他连人带船击沉在加勒滨海的冰冷海水里,结果还是被唐浪将他的尸体捞起来,然后挂在大马哈群岛的广场上示众。
但是涅奇却是一个例外,他是唯一一个能够从唐浪手中活下来的海盗头子。尽管后人多半认为他能够活下来的原因乃是因为唐浪的妻子快要生产了,唐浪要积德,所以才放过了他一马。但事实毕竟不容否定,直到今rì为止,基努斯涅奇仍然是唯一一个能够从唐浪手中成功逃命的海盗。只此一项,就足够他在世界海盗史上留名。
努列亚努力地回忆起遥远的往事,昏昏沉沉的想了很久,才艰涩的说道:“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天元的1709年……也许是1710年,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总之是一个炎热的夏天。你们知道,炎热的夏天航行在海洋上是什么滋味……”
阿方索不耐烦地说道:“别罗嗦!炎热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零下四十度的时候航行在海洋上是什么滋味吗?炎热不会死人,但是寒冷却可以让你成为永远也不会融化的冰雕!”
努列亚的思绪有些混乱,只是反反复复的说道:“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许多人都疯了……”
那的确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天,从后来的历史纪录来看,这是努列亚所经历过的最炎热的夏天。当时的尼斯海最有实力的海盗头子涅奇率领自己的“四角兽”号海盗船航行在尼斯海的云雾水道中,正在回家的路上,那时候的涅奇因为从唐浪的手下逃得了xìng命,因此威信很高,手下们都对他非常恐惧和爱戴,这次出航的收获也不错,所以船员们都很轻松。
在快要离开云雾水道地时候。“四角兽”号上的瞭望哨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于是发出了信号,包括努列亚在内的许多人都跑到船舷边上去观看,结果发现原来是一艘飘荡而来的小木船,船上没有人,只有一个包袱。在包袱中还有一个婴儿,正在嗷嗷叫的啼哭。
海盗们都是很冷血心肠地人,所以对这个婴儿并没有什么怜惜的心理,他们反而更加关心的是既然这个婴儿出现在这里,那么附近也许还有其他人,于是他们立刻加速前进,顺着婴儿船漂来的地方寻找,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海盗们于是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然而,努列亚记忆犹新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涅奇发出了指令,要求“四角兽”号立刻回去将那个婴儿捡上船来。当时海盗们都觉得有点太阳从西边出的样子,因为基努斯涅奇的冷血和残酷也是首屈一指的,否则也不会坐上老大的位置那么多年都屹立不倒。他居然会救一个来历不明的婴儿,地确是引起了大家的猜疑。当然。猜疑归猜疑,涅奇的指令没有谁敢不执行,于是“四角兽”号掉头返航,很快又发现了那个婴儿,也许是哭得太多。他已经睡着了,当凶悍的水手们将他抱到浑身毛茸茸的涅奇身边地时候,涅奇看了一下他的小脸。脸sè居然显得相当的怪异。
努列亚努力地回忆着说道:“在我追随涅奇的三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涅奇有这样地表情,似乎有仇恨,似乎又有怜悯和同情,开始的时候感觉涅奇好像要杀了这个小孩,可是后来去又表现得好像慈父一样的安详……他将那个玉佩放在手中来回地抚摸了好久,似乎像要从中感受到一些什么……”
阿方索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说话,缓缓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小孩最后送给了杨氏家族?”
努列亚想了好久,仿佛思维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好久才说道:“因为是我亲手送去的。”
涅奇收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婴儿,照顾了他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然后将努列亚找来,布置了他一项命令。根据涅奇的指令,努列亚率领海盗船截停了杨氏家族的一艘商船,当时杨氏家族的领主杨基隆正在船上。
“我将涅奇地话转告了他,他不敢不答应。我们答应从此不再sāo扰杨氏家族的商船,但是杨氏家族也必须将那个婴儿抚养成*人……”
阿方索深沉的说道:“这个玉佩怎么会落在你手里?”
努列亚虚弱的说道:“因为那时候我还年轻,需要钱……”
努列亚暗中将这块玉佩拿了下来,准备在必要的时候换点钱财。然而,世界事情的变化并不是人可以预料得到的,此后尼斯海波澜多变,多家势力更替,海霸天的到来,极大的动摇了涅奇的地位,涅奇最后败在了海霸天的手中,丧身云雾水道的暗礁之中,努列亚为了生存,只好转投在海霸天的手下苟延残喘,可是那块玉佩却始终保留着。
阿方索不耐烦的冷冷的说道:“简直一派胡言!”
弗莱彻的神sè却有点古怪,良久没有说话。
阿方索冷冷的说道:“说,你编织这么一个故事,究竟想得到什么?”
努列亚昏昏yù睡的说道:“我不想得到什么,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了,我觉得也许这块玉佩有什么秘密,你们就将他还给杨夙枫,也许,他就是……”
忽然间,他的声音嘎然而止,阿方索的飞刀深深的扎在了他的喉咙上。
弗莱彻愕然。
阿方索冷冷的收起飞刀,深沉的说道:“他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弗莱彻握着拳头,愤怒的说道:“你……他还没有说完!”
阿方索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想他说些什么?你知道他会说些什么?你们现在正在做着什么?你希望杨夙枫知道什么?”
弗莱彻愣住,哑口无语。
清冷的月sè从茅屋顶部的破洞照耀下来,映照着两人孤寂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