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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延回过头,对五行宗修士说:“各位道友,宝物已毁,世间已无芍药,请不要再追究此事。各位道友,邵延必给五行宗一个交代。十年后,洞天开时,邵延送贵宗一位弟子入内。”
“那就多谢道友。”五行宗修士见宝物已毁,追究已无意义,也知道邵延手上有一面令牌,可让三位炼气修士入洞天采药,加上五行宗本身有二面,这样五行宗就有七位弟子百分之百入内,心中对此结果也比较满意。遂告辞回山。回山之后,将此结果汇报上去,五行宗上层也默认这个结果,便不再追究。
邵延见五行宗修士已走,便对众人说:“各位乡亲,婚礼还是继续吧!”主家将邵延师徒作为贵宾请到上座,重新开始拜天地,新人入洞房,邵延苦笑道:“我可没准备贺礼!”主家说道:“仙师能光临,已是极大荣耀,安敢收仙师贺礼。”
邵延回想刚才新郞面相,居然将来是国家重臣之相,不由感叹,到底是风水宝地。婚礼结束后邵延告诉主家,明天请新人来见他一面,主家忙答应。
邵延师徒被安排于罗相罗艺杰府上休息,邵延请下人取来笔墨纸砚,林韵柔磨墨,邵延开始默写法家几本著作,管仲的《管子》、商鞅的《商子》和韩非的《韩非子》,幸亏邵延脑中泥丸灵神已现,只要前生看过一眼的东西,都能清晰显示在眼前,不然,邵延也记不住前生那么多经典。
邵延正在默写经典,老宰相罗艺杰进来了,他听下人说,邵延要笔墨纸砚,便进来看看,见邵延正在书写,眼睛一扫,顿叫道:“好字!”再一看内容,凭老宰相学富五车,也没有见过,仔细一读,感觉jīng辟异常,但完全不同于儒家,不觉有些迟疑,问道:“仙师,是不是上古已失传诸子之书?”
邵延边写边回答:“不错,此为法家的三子之书。”老宰相一边看一边赞叹道:“果不虚传,上古诸子,实是高不可及。”又恳求道:“仙师,老夫能不能抄录一份!”邵延笑道:“当然可以,老宰相,请自便!”老宰相不顾年事已高,亲自执笔,开始抄录。
边抄录边闲聊,问道邵延的目的,邵延笑道:“今天恰逢婚礼,未准备凡间贺礼,见此子满腹锦绣,将来能成栋梁之材,准备以此三书为贺。”
两人又聊了儒法两家各自优缺点,对邵延观点老宰相深为叹服,说邵延如在世间,当是治国大才。
第二rì,新人求见,邵延将《管子》、《商子》和《韩非子》送于罗荣真,点明治国当外儒内法,以法约束天下人,以礼教化众生,然法不容情,法家过于苛刻,当慎行。并要其在两年内认真攻读此三书,对比儒家,两年后,去投晋王,辅佐晋王,成就大业。并告诉他自己行走尘世化名为徐弘祖徐霞客,罗荣真大惊:“仙师,便是那名满人间的徐霞客。”邵延关照他不要泄露此点,便让两人离开。
夫妻二人拜谢后退下,邵延师徒和老宰相告别,老宰相硬拉二人吃过午饭,方放二人离去,师徒二人向长安而去。
长安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今天终于定出了八大花魁,红袖招的柳媚娘第二次获得花魁中的第一,在长安,一点也感受不到国之将乱的迹象,整个一个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世界。花魁大赛后一项活动是花魁大赛的高cháo,就是花魁们抛绣球,选今天的入幕之宾,往往此时,许多风流才子和许多风流客狂涌而到,希望好运能落到自己头上,整个大街人山人海,许多人狂叫花魁的名字,争着往前挤,希望能抢到绣球。
先是第八名花魁,翠红楼的涵香抛绣球,只听到“涵香涵香”喊声声震屋宇,传出几条街,鸨儿爱钞,姐儿爱俏,涵香认准了一个俊俏小伙子将绣球抛了过去,运气不错,绣球被那个小伙子接住,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这个小伙子被龟公请了上去。
其后几位花魁上台抛绣球,结果有高兴也有垂头伤气的,只剩下第一花魁柳媚娘一个,走上高台,下面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眼睛都盯住她,好一个美人花魁,只见她: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红梅孤傲妖冶。所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不外如此。淡粉sè华衣裹身,外披白sè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不愧为花魁中第一。
猛然间,如惊涛暴发,“媚娘”的喊声一浪高于一浪,整个下面的人群疯狂了,柳媚娘秋波微扫,个个觉得她是在看我。托起绣球,选中一个目标,绣球飘飘扬扬向下落去,不少人跳起来想得到绣球。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阵狂风吹来,绣球滴溜溜乱转中被卷上了半空,向街首落过去,众人轰的一声,狂追而去。
另一条街转过两个人,一个年轻的书生,一身儒服,整个人粗一看,非常平常,但细一看,却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舒服感,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化入自然的感觉。身旁跟着一个书僮打扮的女子,年不过十五,虽为书僮,但举手投足,一种纯任自然感觉,好似天地灵气钟于此身,清清淡淡,似水中明月。
绣球正好落向这位书僮,女子似有感应,抬头间,伸手轻轻接着了绣球。一下子,整条街静了下来,个个都傻眼了,绣球落到一个女子手上,老天怎么开这个玩笑。
一个摇着扇子的公子上前,笑眯眯地说:“小妹妹,将这个绣球交给哥哥好不好?”女子眼一瞪,如寒冬降临,周围众人不由得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谁是你妹妹!”转过头,将绣球递给了旁边男子,开口一笑,众人顿觉如chūn花绽放,说道:“先生,天上落下一个好玩的球,是做什么的。”
此两人正是初入长安的邵延师徒,从朱雀大街经过,听到这边声音雷动,林韵柔不知发生了什么,央求邵延过来看看,于是两人便转入这条街。刚入这条街,便发生之前的事情,当林韵柔将绣球递过来,也没留意是什么,接到手上才发现是个绣球,心中一怔,麻烦了,邵延想起前世所看那些小姐抛绣球招亲的事,坏了,刚到长安,难道自己红鸾星动,要被逼成亲?看来又要费一番口舌。邵延开始想如何推辞了,此时,红袖招的龟公也到了,一看绣球落入邵延手中,立刻躬身行礼:“姑爷,请跟小的来!”邵延一听到“姑爷”,立刻做实了刚才的猜想,他不清楚的是,在青楼中,龟公对piáo客,也称姑爷。林韵柔也感觉不对,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偷偷看了一眼邵延,邵延此时在脑中正在盘算着如何说辞,根本没心思管她的小动作。
来到高台前,台上书有“花魁大赛”四字,心中在些明白,台前数对,正是七位花魁和她们入幕之宾,唯有一位佳人,独自一人,淡粉华衣,外披白纱,正是花魁中第一的柳媚娘,她的绣球忽被风卷上半空,不知结果如何,心中正在忐忑,见龟公引来一位年轻书生,虽相貌平常,终于放下一颗心,虽不是想象,但也不是老头或丑汉,但越看却觉得越不凡,一种奇异的气质吸引差每个人,其余七位花魁也从不留意被吸引过来,再看身边人,觉得有些金玉其外之感。
邵延见自己吸引住众人,心中有感,自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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