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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年来到医院的时候,停尸房内,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拖着沉重的身体,他掀开了白布,熟悉的脸庞依旧挂着一缕笑容,苍白的神sè,是那么的熟悉。
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说“娃,妈妈走了,我会陪着你,一辈子。”
还记得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父亲拖着重病的身子去给工地干活,回来的时候他只会说:“别担心,有爸爸在,爸爸会照顾你的”
还记得父亲从医院买药回来的时候,他从来不吃,他只是说:“娃啊,爸爸老了,已经不在乎了,你还年轻,以后路还长。”
还记得…..还记得……多少次还记得,父亲出去的笑容还停留在他的心中,即使这个世界的冷漠也无法撼动,可是….今天,他离去了,永远的离去了,他心中的那座山被无情的摧毁了,他最后的依靠不在……..
“爸…….”少年双眼通红的呼喊着,他的心冰冷冰冷的,好似随着父亲的离去而离去。
父亲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用?他丝毫不理会jǐng察的话语,走出了停尸房,走出了医院,站在高高的天台上,他双眼无神,跳下去他就可以追随父亲而去,谁也不能阻止他,死亡在他眼里是那么可笑。
“你想一死了之?”一道声音传到少年的耳中,他回过头,一个比他大不多少的青年站在他的身后,嘴巴里叼着根烟,漫不经心的靠在墙角。
少年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过头去,愿意看就看吧,反正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牵挂,少年显得是那么的无所谓。
“哦,忘记告诉你了,你爸爸是被人谋杀的。”少年刚想一死了之的时候,后面的青年说话了。
“你说什么。”他走过边沿,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走到青年身边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爸爸是被人蓄意谋杀的。”这青年不正是易永恒又是何人?
“蓄意谋杀?可jǐng察说是有人酒后驾车,你有什么证据…..咳咳咳”一阵咳嗽,少年质问道。
“你的病很重。”
“我问你有什么证据?”少年毫不理会易永恒的话,走过来拉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就凭你个不孝子么?你爸爸死了你连副棺材都不给他准备,你对的起他么?你就想着自杀?自杀?你想他到了下面还不安生?”易永恒一把推开少年骂道。
“我…..我不孝,我不孝…….爸,我对不起你……”少年跌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干什么?即使家庭环境在困苦,他有能明白什么,他只觉得这个世界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哭…..哭有用的话,还要你这个儿子干什么,如此伟大的父亲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孬种出来。”易永恒继续骂到。
“呵呵,我孬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说着少年跑到旁边去搬一根长几米的钢管,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搬不动:“你说,我该怎么做?你说的对,我就是孬种我就是废物,除了死,我什么都不会干。”
“拍”一耳光。少年直接被扇倒在地上。
“你打吧,打死我吧。咳咳咳。”少年咳嗽着还不起手来。
“你爸爸是被人谋杀的,要不要报仇随你的便,话到此处你要做孬种的话,我不拦你,现在跳下去,一了百了,你爸爸从此死的不明不白。”易永恒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
看着这个青年,少年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不是因为易永恒打他,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是被人谋杀这句话。
站了起来,看着青年他道:“等等。”
“怎么不想做孬种了?”易永恒回头道。
“告诉我,谁杀死我爸爸的。”
“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到人家面前就被人家打死了。”
“你告诉我,我自有办法。”
“呵呵,就你这样子还在我面前装能耐呢。那好,我告诉你,撞死你父亲的真凶是长云市市长?你去呀,现在去呀。”
“怎么可能,你在骗我。”少年一想,觉得不对劲,他爸爸怎么会得罪市长,他们一家处在社会底层而已。
“哦,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骗你?我有骗你的必要么?你一身废柴,对我有利用的价值么?”易永恒反问道。
少年无言以对,正如易永恒所说,他确实没有什么好利用的,要能力没能力,要财力没财力,就连一根钢管都提不动,更别提去杀一个市长了。
看到少年不说话了,易永恒摇了摇头道:“想给你爸爸报仇么?”
闻言,少年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要你用嘴巴回答我,你哑巴啦?。”
“想……”
“低声下气的,你孬种么?给我大声点。”易永恒骂道。
“想…….”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
“在大声点。”
“想…..想…..我想报仇…..”少年声嘶力竭,仇恨的怒火充斥了他的大脑,病痛好似已经离他远去。
看到如此,易永恒笑了:“好,这里有一万块,把你爸爸把丧事办了,在来找我。”
说着易永恒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红sè的钞票,随意的丢给了少年,依稀可以看到里面还夹着一张带血的地址条。
看着这带血的条子,少年望着易永恒的背影道:“这是什么?”
“你爸爸临死的时候,来找我给你去治病,那是我的地址。”易永恒回答道。
“爸……”看着天空,少年彻底的呆住了,他想不到父亲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没有相信,他好后悔,要是当初听父亲一回,也许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了。
望着蓝天,少年脸上的仇恨不在,只有那眼睛的余光闪烁出憎恨告诉世人,他要为父亲报仇………
“你怎么可以打他?”刚才的一切林晓鱼都看到了,他想不到易永恒居然对一个病人这么暴力。
“你看他那样子不打能成么?”易永恒反问。
“你……”林晓鱼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走吧,医院我实在是呆不惯,这地方总是yīn森森的让人毛,没病也染出病来了。”易永恒有些害怕的样子,事实上他的体质要想得病都很难。
看着易永恒她摇了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良哥,你找强哥派两个人好好保护好这小子。”坐在车里,易永恒对呼泽良道。
“是,老板。”
“易永恒,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不会混黑 社 会吧。”林晓鱼质问道。
“你看我像么?”易永恒道。
“不像,不过刚才你说是市长派人撞死他爸爸的,这是真的么?我都不信。”林晓鱼问道。
“对,我是在说谎,不过这个人比市长能耐还大。”易永恒道。
“谁?”
“自己想去。”
林晓鱼转过头去,不理会易永恒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易永恒哪还有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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