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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虽然经过之前两场比赛的累积,各人手上所持的筹码以经达到两亿两千多万的高度。可有了之前两场比赛的经验,让李林能更好的运作赌局。所以三个小时后,李林无惊无险的取得了胜利。成功打入了赌王大赛的决赛。
决赛之日
澳岛赌王大赛赛场一楼大厅。
“到了决胜负的一战了,有没有信心登上赌王宝座?”郝宇申脸上挂着黑眼圈既兴奋又期待的看着李林问道。
至于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神色,那是因为星晨集团第一次有代表进人了最后五人决赛。代表的胜败则跟星晨集团息息相关。这关系到其未来五年的发展,而且李林这么年轻有潜力,可能到时候不止五年也说不定。
“我今天的状态还不错。”李林扬了扬眉对郝宇申说道。
决赛场安排在这座国际五星酒店的最高层三十六层,是一个行政会议厅,改造而成。
不同于之前的竞赛,决赛有很多势力主事人会在现场观看。所以在距离赌桌十米远的地方,摆了些阶梯式的观众席,供各大势力的人坐。
最后的五位选手,其中就有两个是澳岛第一家的代表。其中一个还是已经蝉联两届了的上届赌王。其他两个一个是第三势力的代表,一个是第七势力的代表。这些都是郝宇申在昨晚宴会后告诉李林的。
昨天得知李林赢得赌局成为最后五人竞选中的一个,郝宇申非要设宴宴请李林不可,之后还态度坚决的为李林安排了八名保镖,搞得李林苦笑不已。为了省得麻烦,昨晚只好呆在房间里看电影了。
不管李林能不能获胜登上赌王宝座。成为最后五人之一的他名声已然在外。
比赛的时间到点后,在观众席众势力人员的目光下,参赛五名选手,进入场地各自就坐。
这时候一个西装领结打扮拿着话筒的司仪和美艳暴露,中衣短裙的荷官同时进场。真怀疑遇到定力差的选手,在看到荷官暴露出来两块又大又白的峰肉后还能不能正常发挥。
司仪进场后跟观众席上的人打了个招呼后,依次走到各个选手的身后,报了选手身份姓名以及身后所代表的集团。
“第十二届澳岛赌王大赛正式开始。”介绍完毕后,司仪走到了场中央处以振奋人心地语气宣布道。
司仪宣布后,荷官开始切开包装着的纸牌,亮牌,示意选手们验牌,在各选手点头表示没问题后,洗牌,切牌。装到牌抽里。
椭圆的大赌桌上同样按着顺序编号。李林是四号,澳岛第一家的代表选手分别在二三号,其中二号还是上届的赌王。一号是第三势力的代表,五号则是第七势力的代表。
在五人往桌上扔下十万底金后,美女荷官开始发牌。
赌局就在各人漫不经心的状态下,过了二十几局。几人各显神通的试探着其他对手。
每人手上所持的筹码都近十四亿左右,却玩着几百一千万的数额。而且几人好像达到共识,其中一个切牌后就没人再切了。
李林有种预感,如果有人打破这种共识,也就是真正较量的开始。他准备来当打破这种共识的第一人。
第二十七局的时候,李林出手了,在二号上届赌王切牌后,李林插手切了一下。
果然,在李林的感观下,其他几人都若有若无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
比赛形式变了,每当切的人叫大筹码后,其他几人都除了有绝对的把握,否则都会选择弃牌不跟。
又过了十几局后,李林觉得没意思了。跟这些老鬼玩,在赌桌上混迹多年的他们,都已经在无形中形成一种规律。
李林开始‘乱来’,他现在要以乱打破这种无形的规律。
李林开始每局都追加筹码,不管牌面有多烂、加注,而且一加就是一亿几亿。
起先,其他几人都是暗喜不已,觉得李林是年轻人没有耐性,开始乱了分寸。都打起精神打算给李林下几记猛药。
可是十局过后他们就知道错了,没耐性的李林手气好到爆,原本是几张烂牌的牌面到最后却赢了对方的好牌。
十局过后每人的筹码都缩水了不少。当他们都意识到李林不是手气好那么简单的时候。李林桌上的筹码已经有二十三亿了。其中二号因为淡定而输得最少,目前还有十一亿。一号由于‘运气好’输得最多,只剩下六亿多的筹码。
之后他们开始了保守赌法,又是几百一千万的上,可是李林哪管你多少,追加,而且不管牌面。一加就是两亿最少。
就这样二十几局过去了。
期间不是没人跟李林耗,可是一耗就是一个死的情况下,几人都吓破胆了。
要说不是非得一次几百上千万吧,几十万可不可以?可以!可是都丢不起那人啊!手上拿着十来亿筹码,一次压几十万,传出去都丢到姥姥家了。
现在李林手上的筹码已经赢到三十一亿八千万了。他又开始玩起了不一样的花样!
现在一发牌他就盖。不管是什么牌,只要一发他立马盖。就这样,李林开始当起‘局外人’。饶有兴趣的看起其他几人较量。
十几局过后,观众席上有人开始议论纷纷。都不知道李林玩什么把戏。不过还是有几个精明人猜到了李林这样做的目的。其中也包括跟李林有过一次接触的曾琴。只见她那妩媚的双眼注视着正单手撑在桌面上一边看着其他人赌一边用另只手把玩着几个筹码的李林,神色中带着好笑和探索。
而其他几个选手虽然憋屈,可是无奈形式比人强,只好心照不宣的开始李林‘另外’安排的一场竞选赛。
为了不浪费时间,李林开始限定他们每次出手的金额不能小于一千万。
只要有谁出手少于一千万,李林就会开始‘插手’,然后无聊地盯着荷官那露着的峰肉说道:“太少了。”
几次过后其他几个选手就被‘教乖’了。也可以说已经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土豪式地施展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