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谁才笨呢(第1/1页)来不及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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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还说没事,你看都是血,笨蛋呀,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你自己,不会就让我来照顾你。{{<((〔[中[[}?)])1}z>]]”孟烨霸道地将曼娜受伤的手放在他的手里,鲜血透过绷带,他眉头拧成团,这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他道:“站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药。”

    孟烨比曼娜小两岁,可是,在孟烨的眼里,曼娜总是个笨丫头,而曼娜总觉得他才是个笨蛋,傻傻地被人利用,却还那么认真。

    孟烨找到药箱,帮曼娜将绷带道道解开。

    曼娜道:“我是医官,我自己来吧。”

    “别动,我看过你给别人怎么包扎的。”

    “疼。”

    “知道疼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弄的。”绷带解开之后,孟烨有些吃惊,这伤口很深,直抵动脉,要是不及时医治,可是要死人的。他生气了,道:“这是谁干的?这分明是要你命。”

    曼娜看着孟烨在那生气,不说话。

    “你倒是说,是不是格勒康泰,定是他,我找他算账去。”曼娜不说话,更是让孟烨心疼不已。

    “喂,不是的。”孟烨就是火爆的脾气,他去找格勒康泰不是要命了。

    “不是他,那是谁?你告诉我,我定要好好教训他。”

    “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不小心?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个伤口”孟烨自己吼完,看到曼娜迷离地眼神,他猜到几分,定是她自己故意伤害自己的,定是这样。

    孟烨心里藏不住话,问道:“喂,你是笨蛋么?还是当我是笨蛋,你干嘛要给自己划这么刀,你知道伤口再深些,血止不住,你会死的。你是医官,你难道不知道吗?”莫非她自己是想不开寻死么?该死,相国公和她之间到底什么样的恩怨。

    “不用你管。”曼娜企图收回手,却被孟烨稳稳拉住。

    孟烨道:“我才不想管你呢,别的姑娘受了这样的伤定都哭晕过去,可你却滴眼泪都没有。明明只是会哭的人,却要顾装坚强,脾气又差,又不温柔,盛气凌人,还动不动就不理人,经常说些歪门邪道的道理,没个女孩家的样子,别人女子都是弹弹琴,绣绣花,跳跳舞,你倒好,整天和堆药材打交道,活脱就像个男人。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什么优点?”

    “既然这样,那你干嘛帮我?”曼娜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的缺点,在他眼里,几乎是个无是处的人。

    孟烨笑了笑,不说话。

    “笑什么,干嘛不说话?”

    孟烨看了眼曼娜,欲言又止,嘴角微扬。

    “真是傻瓜。”

    孟烨轻轻把绷带系上,趁机偷吻上了曼娜的额头,道:“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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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勒长宇下了朝,他今天的烦心事特别多,尤其是有个叫苏恒安的大臣在群臣面前提议让他迎娶新夫人事。

    “叔父,今日朝上苏恒安提出迎娶新夫人事,你怎么看。”

    格勒长宇早就知道苏恒安是格勒康泰的人,他不明白叔父为什么要让苏恒安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他明明深知他与左翼之间,不可能再容下另外个人。

    格勒长宇的怒火在格勒康泰的预料之中,可这是迟早的事情。现在他对斯捷左翼是长情,可是日子久了,总会厌倦,总是需要些新鲜的女子来充盈他的生活,男人对个人女人的承诺从来就是有效期的。

    更何况他是个王,万千宠爱也实属正常,而她斯捷左翼,既然当了这个城的女主人,做了王的女人,就应当要接受和承担这切,格勒康泰道:“你的心思,为父是知道的。”

    “我是不会再娶她人的。”格勒长宇像个孩子向父亲表示他的愤怒样,格勒康泰若是懂,又为什么在朝堂上演那么出,让他无从下台。

    “可是,苏恒安说的不无道理。长宇呀,你即为王,为格勒家延绵子嗣也是你的责任。左翼这孩子我甚是喜欢,可是她都到了格勒城也有年有余,可是肚子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静?朝臣们也是为了格勒城将来着想,你身为格勒王更不能儿女私情了。哪朝王者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待宠,这实属正常,再说,你们二人既是情深意重,即使另纳娶夫人,你们感情依旧,只不过是多了个女子为你延绵子嗣罢了。左翼依然是大夫人,依然蒙你宠爱。”

    在格勒康泰的意识世界里,女人嘛,就像衣服,单有件是不够的,多件不多,而且,还有适合不同场合的衣服,特别喜欢的就多穿几天,过了时的,可以放在柜子里留作怀念。他仿佛以为他这样不丢弃是种善良之举。

    叔父说的没错,长宇的父亲就是个王,他和众人皆说最爱的女人是长宇的母亲,可转眼却万千宠爱。那儿时模糊的记忆里,母亲常常的黯然神伤却好像道足够刺穿他心脏的利剑直抵他的胸口。

    “好了,此事再议。”

    望着叔父离去的背影,格勒长宇眉头微蹙,他初登王位,对叔父的过分依赖,似乎将自己陷入险境,现群臣倒戈,格勒长宇在朝中显得越来越被动,仿佛所有的事件早已经在群臣间谋定而达成共识,才由他们呈堂向他知会声罢了。

    这样下去,他或将只是个傀儡。

    格勒长宇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左翼的阁院,他没有让人通禀,是不想惊扰左翼睡梦,这些天因为右翼事,她定是快哭瞎了眼。

    格勒长宇轻轻地摸进房间,在榻前停下,左翼背对着他,格勒长宇隐约间感觉到左翼是醒着的。格勒长宇搭着她的肩,试探地唤道:“左翼,你醒了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