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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现了身,与东盈兄妹过招。
“左翼,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严不严重?”格勒长宇问道。
“背上有些疼痛,但应无大碍。你扶我起来。”
格勒长宇将左翼扶起,但她见雾气升腾,越来越重,恐怕形势不利于格勒长宇。
左翼道:“长宇,这或许斯捷城得长老来了,这幻术远比我要强得多,我暂无法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格勒长宇道:“不怕,我们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有办法?他们怎么会有办法对付得了幻术?
可是左翼突然想到什么,难道长宇他们是有备而为,难道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一场预谋?
幻族的人不是被允许离开斯捷城的,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格勒城?为什么要营救那个绞刑架上的人?那个人是谁?是幻族的人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左翼将格勒长宇推远,道:“长宇,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左翼,现在我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和你解释。”格勒长宇回避左翼质问的眼神。
左翼扭头看向刑台上的人,黑衣人还在和侍卫周旋,那个绞刑架上的人脖子被绳子捆绑着脖子,脑袋就在搭在仿佛没了骨头的肩膀上。左翼问道:“那个人,是不是我族的人,是不是?”
格勒长宇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抓他?你从哪里抓到他的?你到底都做了什么?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说来话长,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格勒长宇被左翼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无从回答。
他没想到左翼会突然来这里,他从接受叔父的计划开始,他就没有想好要怎么向她解释。
他只是希望她能从始至终不要知道这件事情。
左翼不知道接下来将生什么,只是现在的格勒长宇有太多的事情瞒着她,他的身上有了太多的秘密,格勒长宇的含糊不清,让左翼心生疑惑,刚刚她还在担心幻族的人会伤害到格勒长宇,可是此时此刻,她似乎察觉有什么阴谋会将她的族人步步引入危险。
左翼推开格勒长宇,转而要去刑台去救人,被格勒长宇拉住。
格勒长宇道:“左翼,你不能去,格勒城百姓都在下面看着,你是格勒夫人,你切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帮着那些逆贼。”
“逆贼?长宇,他们可是我的族人,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么?”
格勒长宇为挽留左翼,二人出手扭打起来。格勒长宇步步为退,拦不住让左翼趁机逃离观刑台。
行至半路,左翼被黑衣人拦截,数招之后,那人道:“左翼小姐。”那人她唤出了左翼的名字,还将她尊称为小姐。
左翼立即认出了她的声音,道:“白楚,你怎么会在这里?”
雾气缭绕中,白楚揭下脸纱,就在同时,从那黑衣人的身边的厚厚地雾里淡出一个人来。
左翼只间那人披着黑色披斗篷,淡定自若地出现在左翼面前,干脆利落地额头下,一双眼睛紧闭。
左翼不敢忘,那人不正是看护羽桥之人墨辰长老么?
她吃惊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墨辰长老,你们你们怎么会都出现在格勒城里?”
左翼有些无措,就像见到了不想见的老朋友。
白楚跟着右翼多年,就如同灵儿跟随左翼一样,情同姐妹,墨辰是斯捷城的长老,按照族规,他们是万不能离开斯捷城的,特别是身为长老的墨辰,何故,他们会不远千里来到格勒城,有何目的?
莫非左翼捂住了胸口,其实是抓住了挂在脖间的守护石。如此兴师动众,一定是为了守护石所来的吧。
“左翼圣女,别来无恙?”墨辰的声音比起一年多以前浑厚了许多,这其中有了些沧海亦或者是几许沧桑。
墨辰回过脸,左翼看见了他眼睛的蹊跷,她企图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可是墨辰却全无反应,左翼道:“长老,你眼睛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是你偷用定身幡,灼伤了长老的眼睛。”那个愤愤不平的白楚,正是刚刚击中左翼背部的女子。
白楚一直认为是因为左翼偷了守护石离宫,使得右翼为其戴过,受到羽化的刑法而死的,而她却在这里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左翼如此忘恩负义,不忠不孝之人就应该被处以羽化之行,而不应该让右翼为她戴过,右翼是无辜的。
往事历历在目,左翼和姐姐为了进入羽桥,不得已偷了定身幡来对付墨辰,可是,她们从来没想过要取他性命或者伤害他,可是没有人告诉过她们定身幡是使得人失明,若是早知道,她们也定不会用的。
望着墨辰无法正在的双眼,左翼内疚,后悔以及自责,她请求原谅,道:“长老,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没有想到要伤害你。”
“够了,左翼,你太虚伪了,你不要再装了,你为了一已之私,害了老夫人自尽,害了右翼被羽化,害了南甫为了你受责罚,害了墨辰长老失了双眼你害了那么多曾经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如今你却若无其事地在这里逍遥自在,现在又何必还要惺惺作态。你对得起他们,对得起千千万万的族人的么?”
左翼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仿佛喷涌的泉水,在脑海里涌现,层出不穷。
她自知自己的自私,所以她不去反驳白楚的任何的愤怒,那些都是她不可饶恕的罪证,她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右翼,对不起南甫哥哥她心里早就等待着这样一场迟来的审判,积累已久的负疚感化成悲伤,她最终忍不住哭出声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想的,我没想到会这样”
“哼,没想到,你以为这样就能赎你的罪么?”
“够了,白楚,不要再说了。”墨辰喝止了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