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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为何气冲冲的进门来,“广平郡主派了丫鬟来,问我说,她托凤乐悠给我带的礼物喜不喜欢,可是凤乐悠根本就没带东西给我啊!”
她嘀嘀咕咕的依在母亲怀中抱怨着,“广平郡主的丫鬟还说,请我和姐姐重阳时,去她的别庄玩,您让不让我去啊?那死丫头回来什么都没讲,就跑得不见人,您说我怎么不气?”
“是是是,都是那死丫头不好,怎么可以忘了郡主的邀请呢?对了,郡主这次没邀她吗?”
“没,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郡主没邀她去,所以她恼了才故意不跟我和姐姐说,还把礼物给扣下了,那死丫头真是该死。”
“是是是,她是该死,既然郡主又派丫头来请,你就宽宏大量些,饶了她这一次吧?”
方夫人哄着小女儿,方束青洗好脸,站在内室门里,一脸怨恨的望着那对母女,她娘从来只对小妹和颜悦色,彷佛只有小妹才是她的心肝宝贝似的,她连对方信怀都不曾这么和蔼可亲,可别说自己了!
“娘,你看姐姐,她在瞪我。”方束彤指着方束青告状,方夫人抬头看她一眼,“洗好脸就出来吧!站在那里怪吓人的。”
方束青这才踏出内室,走到母亲身边,“凤乐悠被她二叔扣在正院里头这么多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您说,会不会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她好歹是大房唯一的血脉,她二叔不会也不敢把她怎么了的。”方夫人没好气的道。
方束青自那天被震得吐血,心口就老是隐隐作痛,可是她回来和母亲说了,母亲却不曾为她请大夫,只叫她忍着,等凤庄主醒来再作计较。
凤庄主几时才会醒来?还有她那位姨母,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咱们在正院的人手全都被关在后院里,您看,是不是要处置了?”
“急什么?不是你叫我别急的吗?现在又急了?”方夫人抱着小女儿,没好气的瞪着长女道。
这两件事能一样吗?方束青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