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照拂(第1/2页)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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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老庄主夫人情绪一直很高亢,高声笑语不断,庄主夫人带着儿媳们边侍候,边提着心,就见老庄主夫人红光满面双眸晶亮,不时拉着曾孙女和黎浅浅等小姑娘说笑。

    男客那头都听得到,屏风那头老庄主夫人不时高昂的说笑声。

    蓝海听着暗觉不妥,跟四长老咬耳朵,让他去跟准亲家说一声,怕老太太高兴过头,小心乐极生悲。

    不必蓝海提醒,徐庄主也觉得母亲的情绪不太对劲,不过还是承了准亲家的情,命人传话给妻子,小心侍候母亲。

    黎浅浅和蓝棠就坐在老庄主夫人的两侧,对她越来越高亢的情绪,自然都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蓝棠有些怕,黎浅浅倒是还好,前世就有个堂姐是个很情绪化的人,稍有事不如她意就高声叫骂,不过要是顺了她的心,她也会很直接反应回馈,直来直往倒也算好相处,至少比弯着拐跟她讨要东西的堂姐及堂嫂们来得强。

    老庄主夫人平日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今日这表现全是因为放下心中重担,从她得知女儿被丈夫调包,命运多舛,就一直隐忍至今,如今丈夫果然得了报应,老庄主夫人欣喜不已。

    以为把妾室和她生的儿女藏在光华院中,给他们一个下人的身份就能避人耳目?当她是个傻的?可她不就是个傻的?养在身边的女儿不是她生的,她竟然不曾怀疑分毫,若不是当年丈夫硬要招黎漱的父亲为婿,婚事不成后的种种举措,都曾一度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婚事不成就不成,何苦闹大了,反让女儿难堪?老庄主夫人后来才晓得,原来都是那个妾室在背后唆使的,只是她见识不多,以为处处为难瑞瑶教,就是为徐金凤出气,殊不知反弄巧成拙,使徐金凤的婚事愈发艰难。

    老庄主夫人原以为,黄氏是故意使坏让徐金凤婚事艰难,谁知她本意是为徐金凤出气?这与她进门后一直以来的作为大相径庭,让老庄主夫人因此起疑,派人潜藏在光华院里多年,才总算知道真相。

    老庄主夫人这些年午夜梦回时,总会忍不住想,要是当日她再晚一些才得知真相,说不定她的儿女就被黄氏给害了!幸好,她派人盯着光华院,得知女儿被换,也意外的探得黄氏伺机要谋害她的儿子们。

    黄氏大概怎么也想不通,明明要谋害徐庄主兄弟的毒药,为何无效,而她的儿子们又是因何一夕暴毙。

    老庄主夫人嘴角噙笑,对当日自己的反击很满意,老太太一边回想往事边喝酒,散席时,她老人家已经喝得醉茫茫。

    庄主夫人亲自服侍她老人家睡下,不禁松口气,脚一软差点就跌坐在地。

    仆妇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夫人当心。”

    “母亲。”儿媳及孙媳们全都被她吓出一身冷汗。

    “没事,没事。”庄主夫人安抚她们,儿媳们不敢大意,亲自扶着她走出老庄主夫人的内室,来到外间后,才开口试探的问道,“祖母,方才曾祖母…姑…”

    话没说完,就让庄主夫人一个厉眼给瞪没了。

    “这事以后别再提了,统统给我烂在肚子里,听到没有?”

    “是。”媳妇及孙媳们齐声应诺。

    虽然大家对自家的八卦非常有兴趣,但长辈发话了,她们只有听命的份。

    待各自回房,方才和身边得用的仆妇讨论一二。

    黎浅浅她们在回家的车上,也在讨论此事,因有鸽卫,黎浅浅她们对此事的了解,反比徐庄主一家更清楚些。

    “原来这徐老庄主是入赘的,他那时硬要跟表舅的父亲结亲,怕是想给自己找靠山,只可惜人家不想让他靠。”

    “幸好黎老教主没同意,不然可就麻烦了!”看老庄主这些年的作为,当年若真让他如意,呵呵,现在还有否瑞瑶教呢?

    当初会做徐家赘婿,想来必有其因,但无论如何,都不该违背誓言,更别说还偷天换日,把徐老庄主夫人的女儿掉包,令人母女终其一生不得见,那谢筝只怕到死,都不知为何至亲之人伤她最深。

    黎浅浅轻叹一声,蓝棠抱着迎枕已经昏昏欲睡,听她这声叹,迷迷蒙蒙的道,“对了,徐老庄主死了个孙子,正伤心呢!要是晓得老庄主夫人竟高兴开宴欢庆,会不会气昏过去?”

    黎浅浅转头看春寿,春寿会意探头出去跟车夫说了几句话,便又退回来,“已经让人通知刘二叔了。”

    “嗯。”

    蓝棠打了个呵欠,“浅浅也睡一下吧?”

    “你先睡,我一会儿再睡。”黎浅浅拍拍她的头,蓝棠很快就沉入梦乡,云珠靠过去护着她,怕她在睡梦中去撞到头。春江示意春寿学着点,春寿点头,转头看黎浅浅,似在等她睡觉。

    黎浅浅瞪她一眼,“京里可有新的消息?”

    “有。”春江嘴角微翘。

    黎经时将平亲王通敌的证据全数交给皇帝去发落,皇帝不动声色,只命玄衣卫关注平亲王的动静。

    黎老太太久等不到庶子来跟她服软,便想拿捏他和黎韶熙兄弟的婚事,只是她一个在京城没有任何人脉的老太太,想要为黎经时父子说亲,谈何容易?

    京城里混官场的,就没一个傻子,黎老太太还没到京城,她对黎经时一家做的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看那传言一传数月不曾消退,再看老太太还没进京,黎经时就已另租宅子供嫡母、嫡兄居住,便能看出黎经时与老太太之间的关系,有心与黎经时结亲的人家,心里都有底了,谁都不会去跟黎老太太亲近。

    黎老太太等不到黎经时,派人去找官媒,也不知这京里的官媒特拿乔,竟然就没一个上门来,最后只得让长子去把黎经时请来,先修好与庶子间的关系再说。

    谁知竟然扑了个空,将军府空荡荡的,因为黎经时父子奉旨入京营练兵去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回来。

    黎老太太气极拿起面前的茶盏就要砸出去,黎大太太忙开口劝阻,“母亲这屋里的摆件全都是房东添置的,您要是砸了,咱们就得照价赔偿。”

    黎府没钱吗?当然有,可是能花庶子的钱,何乐不为?早在知晓这宅子是黎经时出钱租的,她就打定主意要在京城多待些时日,可是她一恼就砸东西的习惯难改,自在京里住下后,她已经砸了十多件茶具和摆件,丫鬟仆妇不敢瞒,老老实实报上去,大老爷劝不动老娘,只得老实掏钱赔偿,可是再有钱,看着老娘这样砸钱,大老爷也觉心疼。

    只得老实跟老娘交底,他们带出门的现银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若莲城那再不送钱过来,他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老太太却道,“怕什么?老三不是在京里?缺钱用找他拿就是。”

    “娘,三弟到底已经跟我们分家了。”

    “怕什么?不过是跟他周转些银钱罢了,他堂堂一个大将军,难不成还要跟我斤斤计较那一点银钱不成?”

    大老爷劝不住老娘,只能让妻子多提点母亲身边侍候的人。

    因为大老爷夫妻处处管着她,让老太太忍受不了,派人去京外把二老爷夫妻接回来。

    二太太是巴不得回京里来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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