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打听(第1/2页)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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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起,寒风呼啸,老王叔收拾了工具,巡视了在马厩里休息的马匹后,才转回门边的小屋子,车夫阿德正忙着往桌上的火锅里放肉片,见他进来,连忙招呼他。

    “老王叔,快过来,肉烫熟了,趁热吃。”

    屋里白烟袅袅,热汤鼓嘟嘟的翻滚着,肉香、菜香令老王叔肚里馋虫直叫嚣着,他放下手里提着的木箱,走到窗边的水盆洗手,然后才转回桌边坐下。

    一开吃,两个人像是吃了这顿没下顿般的吃得飞快,直到吃得肚圆才歇手。

    老王叔摸摸浑圆的肚皮,大叹,“唉!我们这趟差回了东齐,怕是再不回来了。”日后想吃什么山珍野味的,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不过嘛!“我还是喜欢吃海鲜,这南楚什么都好,就是想吃点海味,难。”

    车夫阿德倒是好养活,什么都吃,山珍海味他都吃,不在意日后有无山珍可享用,只是饱暖思***这一吃饱,黄汤下肚,就惦记起何蘅燕主仆两个了。

    何蘅燕这娇滴滴的大小姐,是别想了,可那个俏生生的大丫鬟嘛!瞅老王叔一眼,见他微瞇着眼,像是快睡着了,便起身佯装要去解手溜出屋去。

    老王叔看着他出门,冷哼了一声,拎起还剩二两的酒壸,晃悠悠的进屋去。

    车夫阿德大摇大摆的开了门,见角落里蜷缩着的两个人影,嘴角勾起邪笑,把门虚掩上后,便如饿虎扑羊般直奔那两人影而去。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魔爪眼看就要伸向可怜无辜的两个姑娘,不想下一秒阿德惨叫出声,他的手指头竟然被扳断了?

    这两个姑娘有这力道?他是听说何蘅燕有学过武,但小姐说她那不过是花拳绣腿,当不得真的。那,真要是如此,这扳断他手的,难道是那个怯生生的大丫鬟不成?

    一记直拳直把他方才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不等他吐完,又一记重拳袭向他的肚子,疼得他弯着腰跪到地上去,紧接着两记肘子直攻他的背部,让他直接趴到方才他制造的那一滩上头。

    还来不及觉得恶心,他脑袋上就被狠踢了两记,然后晕了过去。

    这时,那两个“怯生生蜷缩成团的姑娘”才燃亮火折子,率先赏车夫一拳的那名鸽卫上前查看阿德的情况,另一人则是窜到门边往外张望着。

    “哗!老哥,你够狠的,直接把他手指给废啦?!”鸽卫鬼叫。

    鹰卫没好气的回头瞪他,“安静点,你是想把人引过来?”

    “嘿,这不是有你老哥在吗?”鸽卫的年约十六,鹰卫足大他十岁,这几天他们同一班盯梢,倒是培养出默契来。

    只是鸽卫叫人老哥,鹰卫却从头到尾只以“你”来称呼他,让鸽卫颇觉扼腕,鸽卫所学就是要和人迅速打成一片,如此才好从关键人那里套出可用的消息来,他从四岁从师,学到现在十多年了,从没失败过,没想到会在自家人身上惨遭失败!

    真是……

    鹰卫却不知他所想,闻到阿德身上的臭味,他正愁怎么把人扛出去。

    “干么扛出去?就把他丢着吧!要不然你让衙差们怎么交差?”鸽卫一脸不解的反问他。

    鹰卫指着阿德身上的脏污,“不扔出去,这怎么解释?”

    鸽卫见状呵笑两声,“放心,放心,自然能圆过去。”

    说完就打开门,迎进两名样貌清秀的少女,她们身形与何蘅燕主仆神似,脸上有伤,衣衫有破,看来就是遭人用强不从被暴打的模样。

    “你们要用李代桃僵之术?那万一他醒过来,说出真相……”

    话声方落,就看到两位姑娘一左一右拉起阿德,将他往墙角的木架子撞去,随即听到一阵激烈的咳呛声,那是喉咙被伤到了。

    阿德痛醒过来,喉咙痛得像似火在烧,想伸手去摸,却动弹不得,转头想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喉咙痛得连转头都难,挣扎了下,就发现手臂被人抓着,是谁?谁抓住他?谁推他去撞架子?

    才想着,就看到那架子迎面而来,剧痛再次袭来,他连哀叫一声都来不及就昏过去。

    鹰卫见状,佩服的拱手,他再不敢说鸽卫是弱者了。

    要知道这阿德可是有功夫在身的,据闻还不差咧!不然也不会被何大奶奶挑来干掳人的行当。

    三个鸽卫把屋子布置了一番,然后就留下两名女鸽卫,两个男人一个继续去盯老王叔,一个守在屋外保护她们两个。

    翌日,衙差上门,砰砰砰地把门拍得震天价响,老王叔咂巴着嘴下炕来,“谁啊?”

    门外没有回答,只是拍门声更大声了。

    老王叔打了个老大的呵欠,扯过衣架上的棉衣穿上,匆匆赶去开门,这一开蒙了。

    衙差们如狼似虎冲将进来,老王叔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被硬塞颗麻核,双手反剪,疼得他直皱眉头,被推搡着进了院子,就见身着官服的衙役们直往关了人的屋子去,心道不妙,想张嘴示警,嘴麻得说不出话。

    惊恐不定的老王叔,见衙役们一进门就直往那间屋子去,便起疑了,院子里这么多间屋子,他们那间不去,为何一来就往这间屋子冲?

    他也不想想,衙役找上门来,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再说这满院子的屋子,独独这间屋子外头上了锁,足见这间屋子有猫腻。

    门一开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及哭泣声,跟着就有衙役从老王叔屋里拖出两床被褥来,老王叔看着大怒,挣扎着要把被子抢回来,那是他花大钱买的啊!这南楚的冬天贼老冷的,要不是有这两床被子,他早就被冻坏了。

    衙役们才不理他,拿了被子径直进屋,屋里两名穿着单薄的姑娘,将自己用被子裹得严实后,才在衙役护送下出了屋,她们一出来就眨巴着眼,看起来就是被关,多日不见日光的样子。

    老王叔看到她们的脸,心中大为疑惑,这谁啊?何家那对主仆呢?哪儿去了?

    “呜呜呜……”抓着他的衙役不耐烦了,转头直接甩了他嘴巴子,老王叔这下子不老实都不行,因为他看到被衙役拖出来的阿德,脖子上青紫一片,胸前一大片秽物,虽然离得老远,但一闻就令人作呕。

    看那狼狈样,不用说也知道,阿德被打得不轻,只是是谁打得?衙役们打的?还是何家那对主仆?还是方才被护送出去的那两个女人?

    老王叔不懂,何家主仆哪去了?那两个女人又是怎么进到屋里去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门上那个锁头可结实的锁着门呢!

    衙役们也没打算为他解惑,推搡着出了院子。

    出了门就听到街坊们指着他议论纷纷,老王叔没心情去细听,他正琢磨着衙役为何会找上门?是他和阿德两那里露馅,引起街坊的怀疑,去衙门那里告他们一状?

    黎韶熙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老王叔,“大少将军,亏得是何家那姑娘替咱们姑娘挡了灾,要不然可就是咱们姑娘受罪了。”

    黎韶熙闻言转头对亲兵笑了下,问,“怎么说是那姑娘替浅浅挡灾呢?本来就该是她倒霉。”何大奶奶的目标本来就是她,何来替浅浅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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