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洛阳(十一)诱惑(第3/4页)活在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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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亮眼前一闪,那把金sè的火焰已经砍断了那人拿刀地手腕。从那人的颈部砍入,从另外一侧的跨部透出,那人的上身,随着张金亮的刀势向一边倒去,而身子的另外一片。还指愣愣的站在那里。向天空喷洒着无尽的血雨。

    “是***谁刚才偷袭老子,***给我站出来。”浑身是血地张金亮。穿过那层血雨,走到了前面,一匹黑sè的战马已经从远处踅(xu)了回来,在马身的前方,一点寒芒,已经低下,随着马的起伏,向张金亮这边猛冲过来。

    “不要动手,这个是我的。”张金亮大吼一声,站稳了脚步,双手持刀举在左胸,双眼紧紧盯住了那点正在闪烁地寒芒,四周的一切好像再次陷入了静寂,了无声响,只有张金亮心脏的跳动和那匹马纷飞的铁蹄,才能在张金亮的心头发出一点共鸣。

    这一切都如一部放慢动作地电影,一桢桢地在张金亮眼中出现,那动作好像已经完全被分解,慢的让张金亮感到急不可奈。

    那匹马上地骑士右手夹着大槊,把大槊从马头的左侧伸出,槊头完全的对准了张金亮,那人要从张金亮的左侧通过进行一次对静物的完美刺杀。

    冲着对方刺过来得大槊的槊头,张金亮微微侧身,并同时挥出了战刀,那一抹烈焰,划过大槊的头部,顺着木制的槊杆切进了大槊的身体,槊头就在接触张金亮身体之前从槊杆上分开了,在槊杆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茬口。

    但是张金亮的刀却没有停下,他身形晃动,避开了紧接而来的槊杆,手中的长刀继续向前挥出,锋利的刀锋堪堪撞上正疾驰而来的骏马的侧面,马腿骨和肋骨和战刀接连不断的撞击,发出一连串特有的脆响,战刀已经划过了战马的腹部,在那匹战马的侧面,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马的内脏随着张金亮的刀锋飞出了马的躯体,向四周飞扬,同时飞扬在空中的还有那名骑士的脚。

    战马和马上的骑士哀鸣着,摔倒在张金亮的身后,发出一声**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巨响。张金亮也被强大的冲击力带的转了半个***,才停下来,就这样他还是站立不稳,向前面载去,可是张金亮毕竟是张金亮,他猛的向前迈了一步,手中的长刀伸出,扎在青石地面上,人已经半跪在了那里。

    他喘了两口粗气,咳嗽了两声,扶着刀柄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上那把已经失去火焰光泽,并且已经有了缺口的战刀,长叹一声,一把丢在一旁,伸手又从背后抽出了另外一把战刀,一抹透着寒气的冰霜从他背后透出,在他手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清冽的刀光跟随着他的主人,向那个刚刚从马身下爬出来,拖着一条断腿向前爬动的年轻人走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挡在我的车前。”那沙哑的声音丛那铁甲后面透出,象是一句来自地狱的问候。

    “父亲,快来救我。”那年轻人一边双手支撑着往后退着,一边从口中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

    “嘿嘿,你现在就是叫老天爷也没有用处。”张金亮冷笑着。再次用刀劈开了一个舍生忘死的扑过来想救这个少爷的部曲,鲜血和五颜六sè地内脏,溅了张金亮和地上的那个年轻人一身,挂在张金亮铠甲外面的那些滴着各种各样液体的零碎。更让张金亮显得那么地恐怖。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我给你留个全尸。”张金亮用戴着手套的手,摘掉了挂在眼缝前面的一根肠子,继续逼问着这个年轻人:“不要以为,你可怜巴巴的喊几句亲娘,亲爹,我会可怜你,就把你给放了。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老子今天差点栽在你的手里,差点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快说罢,你是谁,谁让你来的,要不然,我会拿着小刀,一点一点的从你的小脚指头开始削起,一直削到你地肚子,我会有几百种方法保证让你不会因为失血而死,但是也会有几百种方法让你yù死不能,你会时时刻刻都想着死都是一种解脱。死是你最为快乐的事情,而活着不过是在受苦,受着无边无尽的痛苦。”

    四周地喧闹声,已经消停了下去,马路上。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张庭威呆呆的站在犊车之上,望着这遍地的血腥,和寒风中透过来的张金亮那冷冰冰的声音,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哪里?这是地狱么?”

    正在这时。御道之上一阵闷雷滚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从城北压了过来,无数玄甲骑士涌现在御道上和侧道上。停在了车队身后,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手下留人。”几十骑战马从大队中冲出,在车队旁边的御道上飞驰而过,从缺口里面冲到了侧道之上,一个手执大旗的武官高声喊道:“平东大将军,领右卫将军王秉驾到,军民人等,闪在左右,休地冲撞。”

    “父亲救我。”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面露喜sè,不顾已经没有了一只脚,转身向马队爬去。却被张金亮一脚踩住,

    马队左右分开,一个中年将官,驱马走到近前,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长叹了一口气。在马上向张金亮一拱手,“可是张昊先生。”

    “张昊的名字岂能是你叫的么?”张金亮使劲地一踩地上的年轻人,那人一声惨叫,马上的官员嘴角一阵的抽搐,不得不再次拱手说道:“金亮公,一切都是误会,可否放了小儿,咱们在谈谈。”

    “有必要谈么?在洛阳城内谋杀朝廷命官,其罪当诛。”张金亮冷冷的说道。

    王秉脸sè一滞,怒道:“张昊,罪不罪地岂能是你这个野人说了算,你以为你抓住小儿,本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么?”

    铁甲面具后面地张金亮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即而是一阵狂笑,他手提战刀,指着王秉一字一句的骂道:“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有一种特殊地能力,除了在梦中,否则你们别想抓到我。只要我出去,你就请等着,那将是你一辈子的噩梦。不要在我面前耍威风,仔细看,你像一个饭桶不中用,你给我站好,仔细听着,我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这地方由我来主宰,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指手画脚,滚一边去,不要耽搁我的事情。”

    张金亮的话让王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牙切齿的怒道:“张昊,你到底要本官怎么样,才能放了犬子。”

    “杀了他,我给你留个全尸。”张金亮冷冷的说道。王秉脑袋一晕,差点一头从马上载下来。

    在后面地张庭威止住了正要发shè信号的侍卫,下了犊车,撩起袍子,跨过满地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来到张金亮旁边,他先向马上的王秉深施一礼,而后转向张金亮“金亮不可,万万不可,这里可是洛阳,王秉将军可是朝廷重胄,放了他儿子吧,他不是有心的。”

    张金亮一扭头,从那面钢铁面具里面shè出两道摄人的光芒,把张庭威看的脊背一阵阵发冷,懵懂中听着张金亮一字一句的高声说道:“不要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只要听我吩咐,这里的事情有我做主。不要怀疑。没有人蔑视青州军队的威严。”

    天空中一阵闷雷滚过,大片地乌云从天边压了过来,原本还算明朗的天气,忽然变得yīn沉起来。站在车队后面的重骑兵队伍也被着少见的冬雷吓地一阵慌乱。

    张庭威和王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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