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羽衣随风(第1/1页)武界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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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嘛,我改变了主意不杀你,我要把你当狗一样养在身边,做我的战奴。”沈浮浪狞笑。

    李青不由分说发动了第二次攻击,他很想知道对方是靠什么接住他刚才一掌的。他认为即便那把剑是神兵,但凭过客境的修为也不可能挡下他堪比入微的一掌。

    因为只有高手才能发挥神兵的威力,就像李青施展不出冰魄神针的威力一样。

    同样的结果,当李青击中沈浮浪时,利剑蓝光隐现挡住了李青一掌,随后蓝光又消失了。

    “不和你玩了,我要尽快回府,当然带上你这条狗。”沈浮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片冰蓝色叶子,“尽管有些舍不得,不过抓了你这个战奴,也不算亏。”

    沈浮浪把蓝色草叶握在手中,默念起了密语,猛然指向李青,轻喝:“冰!”

    瞬间,李青感觉从头凉到脚,身上竟开始出现了冰霜,整个人好像要被冰住了!

    突然,有人喊道:“大哥,父亲说不能使用此法!你怎么能不听父亲的话。”声音之大,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沈独山就是在说给众人听得。

    “你说什么?”沈浮浪生气地回过头,可是他看到的是远处一人骑着一匹马暴怒地冲来,脸上瞬间闪现出了恐惧之色,来人正是沈鹰。

    李青见对方愣神,急忙施展行云步冲进了城内,隐匿到了街巷之中。

    对此,沈独山并没有拦截李青,任他消失在了街巷,对他而言今天已经大获全胜了。

    “逆子!”沈鹰大怒,直接一鞭抽向沈浮浪,沈浮浪完全不敢躲避,被一鞭抽倒在地,“来人!把这逆子带回去,禁足一年!”

    同时,沈鹰看向沈独山,眼神复杂,最后道:“独山,晚上随父亲一起觐见公主。”

    “是!父亲!”沈独山大喜。

    李青找了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生了把火,蜷缩在火堆旁,直打哆嗦。

    李青皱着眉头,刚才太险了,如果不是对方慌了神,他就要被生擒了。“那人的招式绝对不是势,也不是元,难道是象?”他思考着,待身体暖和了点,灭了火离开了此地。

    他打算去打听小白的消息,于是向城中的酒坊找去。

    孤云城位于高峰之上,时不时寒风凛冽,比较阴冷。这酒坊是石砌的,里面生着炉火,点着油灯,光线昏沉沉的,其实整个孤云城更像魔兽游戏里的暴风城。

    许多大汉围着宽宽的桌子喝着孤云城特有的酒。

    “封锁城门都有十五天了吧。”

    “就为了抓一个人,就不让我们出城,这凭什么?!”

    “喂喂,你还是少说两句,被城主府的人听到,多半一顿毒打,弄不好小命都要丢了。”

    “这孤云城是沈家的孤云城,城主最器重的长子死了,怎么会善罢甘休。”

    “那个少年还真是了得,位列大商十杰的沈孤云居然被他杀了。”

    “胜就胜了,为什么一定要杀沈孤云呢?这样一来,他岂能活着离开。”

    酒桌上的人说到这,都摇了摇头,不知道少年为什么执意杀了沈孤云。

    李青要了杯酒,走过去搭话:“不知道城主府有没有那少年的消息,尽快抓了,好让我们出城啊。”

    “我看悬了,半个月没抓到他,那少年多半逃出孤云城了。”有人猜测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封城吧,城主府办事太霸道了,还有没有王法。”有人抱怨。

    “孤云城只有城法,哪有王法,他沈某人不服管,想让皇帝封他一个王位做做也说不定。”

    听到这,李青大概了解了一定情况,这沈家在孤云城并不得人心,已经产生了民怨。

    “放心那少年还在孤云城。”这时走来一人,话语吸引到了李青。

    “怎么说?”

    “有人在云崖道见到过他。”那人回答。

    随后,李青询问到了云崖道的位置,向那里赶去。

    话说孤云城屹立在一座切断峰顶的险峰上,东西贯通,而城池的南北并未建城墙,因为南北是近乎九十度的千丈崖壁,根本无人可以攀上。每当夜晚,披着冷月,总有冷冽的崖风横吹过孤云城南北,带着鬼哭狼嚎阴风阵阵的滋味。

    云崖道则是孤云城崖风最盛的最北边,少有人去那里。李青来到云崖道,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一阵冷风刮来,李青冷不禁打了个哆嗦,照神血洗礼过的他都感觉到寒冷,一般人根本来不了这里。

    云崖道有些路段不足一米宽,而旁边就是千丈悬崖,一不留神就摔下去了。

    李青很快走到了云崖道的尽头,尖锐的崖端延伸了出去,如刀尖搁在空中。

    崖道的风更加凛冽,吹在脸上有刺痛的感觉。李青发愣的看着尽头的崖端呆住了。

    一个道人,立在只能勉强放下双足的崖角边上,随风而飘。风往东刮,身子就往东摇晃,风往西刮,身子就往西倾斜。就像屹立在风中的一根麦穗,融于天地,自然而然地晃动......

    道人闭着双眼,随风摇摆着,人们常说不动如山,可道人摇摇晃晃就是稳立一尺地,就像不倒翁一样。

    李青忍不住取出笔墨纸砚,画起了道人......

    画完后,总觉得没画出其中神韵,撕毁了又重新画了一张,还是没画出道人的神韵,如此反复,携带的三尺白卷全部画完了,还是不能让自己满意。

    “小友,我这身羽衣随风光靠画可是学不会的。”不知何时,老道人睁开了眼,温善地笑着。

    道人虽然行装邋邋遢遢,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仙风道骨。

    李青并不愚笨,听出道人这话里有些苗头,大咧咧笑道:“道长你这羽衣随风难道肯传授给我?”

    “贫道相信缘分,与小友在此相见就是缘,让小友看了三个时辰的羽衣随风,就是想看看你我有没有分,事实证明还是有缘无分啊。”

    “道长,道门应该讲因果不讲缘分才对。你让我看了你的羽衣随风,这就是因,有因必有果,你好歹让我开花结果学会它,不是吗?”李青油嘴滑舌,厚着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