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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听说……”说到此处的时候,季舞再次看向了芷汀,欲言又止。
“听说什么?”芷汀看向季舞,难看的脸色变得缓和了不少。
“听说白师叔同一个叫做周姜平的男子已经有了婚约,不过貌似她不愿意履行,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天禄公子知不知晓,千万可别被骗了!”季舞小心翼翼的说完之后,立刻垂下了头,似乎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很不好,同时又担心天禄,于是无奈露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好!好!好得很!白菲菲竟然敢欺骗我大言山,将我芷汀的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不要让我见到她!”芷汀听了季舞的话后,脸色顿时巨变。
就在芷汀暴怒之时,天禄走了进来,他首先第一眼就看到了季舞,随后便沉下了脸,压住心中的怒气,看向天后季旋以及芷汀,弯腰行礼,“见过天后!”“母亲!”
“天禄公子!”季舞在天禄见礼之后也起身,向他施礼道。
“请称呼我为师叔!”天禄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季舞听到天禄的回答,立刻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天禄,你这是做什么?小舞,赶紧坐下!”芷汀看到天禄态度如此恶劣,立刻开口维护季舞。
季舞顺势便坐了下来,不敢再看向天禄,低垂着头,一副温顺的模样,与之前在白菲菲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天禄看到如此善变的季舞,心中冷冷一哼,这样的伎俩都能够把自己的母亲给骗了,他除了叹气,真的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了。
“天禄,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对小舞动手了?”芷汀看了一眼淡然无波的天禄,立刻开口问责。
“母亲何出此言?”天禄反问道。
“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动手了?”芷汀的声量不禁变大了,脸色的怒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她还不值得我动手,如果是我动手,她不死即伤,你看看她现在安然坐在了这里,是我动手的样子吗?”天禄冷冷的反问道。
“你!”芷汀被天禄的话气得一滞,“有你这么对母亲说话的吗?天禄,你也太不懂事了?”
“母亲,我只是实话实说!”天禄叹了一口气,怪不得父亲不愿意多加理会母亲,这样的母亲真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芷汀妹妹,好了!”天后突然出言道,“小舞现在也无大碍,你就别责怪天禄了,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了,天禄所言也不错,他本心并没有对小舞动手的意思,估计是有什么误会。”
“天后明鉴,您也知晓我的怪癖,受不得别人触碰,季舞突然出手拉住了我,我也是不由自主的甩开她罢了。”天禄才不想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所以顺势解释道。
“原来如此!”天后点点头,“小舞,你可听到了,天禄也不是有意为之,所以你也不要伤心了,他并不是针对你。”
“季舞明白了。”季舞站起身来,向着天禄福了福,“天禄公子,是我不好,误会你了。”
看着季舞惺惺作态的模样,天禄真相拂袖便走,但是碍于天后季旋以及自己的母亲芷汀在场,只得生生忍住,不过他一言未发,就像季舞不存在一般。
“天禄的怪癖就是如此,不单是你,就连我也不能轻易触碰他。”芷汀看着天禄的样子,赶紧为他圆场,“小舞,这次你受委屈了,我一定让天禄克服对你的不适,慢慢会好的。”
“夫人,我知晓了。”季舞温顺的点点头。
季舞的表现芷汀是越看越满意,天禄是她的儿子,是什么脾气她是知晓的,季舞这样温顺的女子,配上倔强的天禄,正正好。
“天禄,我再次跟你说一遍,我很中意小舞,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你就赶紧断了吧!”芷汀也算是给了天禄面子,没有当面点出白菲菲。
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让他接受季舞,肯定不可能。“母亲,恕孩儿不能答应。”
“那你想娶谁?我再次告诉你,我不可能接受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芷汀的怒气更盛。
天禄看到芷汀的怒气,觉得简直就莫名其妙,但是碍于她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只能够一言不发,默默反抗。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娶那个白菲菲?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坚决不可能!一会儿我就去找你的父亲,商议你同季舞的亲事,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白菲菲踏进大言山一步的!”芷汀本就对这个儿子掌控不住,心中极不平衡,现在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季舞,非要达成目的不行。
天禄听到母亲明确提到了白菲菲,眼眸立刻一沉,是谁在母亲耳旁嚼舌根了?随即便看向了季舞,肯定是她没错!就是她三番两次的找菲菲的麻烦!
“你看季舞做什么?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芷汀被天禄气得够呛。
“天后,母亲,天禄还需要筹备圣雪节的事情,先行告退了!”说完之后,天禄也不等天后季旋和芷汀回应,转身便走!
“天禄,你给我站住!”芷汀猛地站起身,大吼一声。
天禄听到之后,脚步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几息间便走出了天后的大殿。
天禄被急匆匆的叫走,又忽然间出现了,白菲菲一丝动容的情绪都没有,这次她要不给天禄一个深刻的教训,她就不叫白菲菲!
“菲菲,我刚刚是被天后和我母亲召唤去了。”天禄低声下气的对白菲菲解释刚才自己的擅自离开。
“你挡着我做事了!”白菲菲一把推开天禄,根本不听他的任何解释。
“菲菲,你别听季舞胡说八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天禄急切的解释。
白菲菲听到他这句话,猛地站住,转过身来,“那我问你,既然你们什么牵扯都没有,季舞会平白说出那些话吗?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天禄被白菲菲的话堵得没处可躲,只能够实话实话,将母亲芷汀的想法说与了白菲菲听,不过最后他十分坚决的说道:“菲菲,这真的只是我母亲的一厢情愿,我的事情自己能够做主,所以你不能误会我!”
听了天禄急切的解释,白菲菲沉默了。自古婆媳关系最难搞,没有想到大荒也是一样,她同天禄的母亲没有见面便心生了间隙,这可如何是好?(未完待续。)(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