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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漓和何南晴何尝不是又被吓到了,为什么又?
之前李坏一个人打好几个,还一拳头打断了棒球棍,在她们看来,这已经超乎常人了。
谁想李坏带给她们的震撼又升级了,竟然硬生生拽住一辆向前冲的汽车?
这是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吗?反正在这之前,柳湘漓和何南晴没见过过谁有这么厉害。
车里的三个是被吓傻了,可是很快就缓过神来,逃也逃不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对方拼命。
不然的话,那他们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难逃牢狱之灾。
“子,我跟你拼了!”刀疤男扬起片刀,就朝李坏猛砍过去。
虽在李坏眼里,片刀和棒球棍没什么区别,但现在不是显摆的时候。
只见他右脚向右一滑,躲开对方的片刀,左脚顺势踢出去,正中刀疤男腹。
刀疤男一生惨叫,痛得浑身痉挛,一头栽倒在车里。
主驾驶上的男子也跳下车,拿着片刀-扑上来。只是他速度太慢了,李坏实在等不及,就率先飞出一脚,把他踢得倒飞出去十几米远,才种种的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就跟羊癫疯发作了似得。
还剩下一个女人,这是个中年妇女,还是个人贩子,可她到底是个女人,而李坏还从没打过女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了。
倒是吓得面如死灰的中年妇女,先开口求饶了,“大兄弟,我们是做错了,可也是为了讨生活啊。我们上有老,下有,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对,这个孩子给你,我们不要了,还不行吗?”
“老婆姐姐,你怎么办?”李坏问道。
实话,中年妇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李坏有些心软了。
李坏征求柳湘漓的意见,让中年妇女看到了一丝希望。
在她看来,女人到底比男人要心软一些。
可她错了,要是换做以前,柳湘漓或许会动容,可是现在,她不会有一丝丝的动容。
经过这场劫难,她最痛恨的莫过于人贩子了,偏偏这两男一女,干的就是这种勾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生活不是你们犯罪的理由。李坏,找绳子把他们绑上,交给警察处理!”柳湘漓冷冷地道。
中年妇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周围有几个人围观,都是租车行的工作人员。
他们才不管这两男一女是做什么的,别在他们租车行闹事就行了。
所以他们原本是想上前阻拦的,只是刚才惊人的一幕,让他们再没了一儿勇气。
一个人,竟然能拽得住一辆向前冲的汽车?太下人了!
以至于李坏找他们借绳子的时候,胆子的望而生畏,纷纷躲到一边,就算是胆子大的,也是哆嗦着手,把绳子递给了李坏。
等李坏把两男一女全都绑上后,按理来,应该报警了。
可是柳湘漓突然改了主意,万一人贩子就是本地的,这里山高皇帝远,人贩子在警察局里有关系,那岂不是前脚把他们送进去,后脚就又被放出来了?
再了,就算这里的警察公正无私,可也不是把人贩子,交给警察就能完事儿了。到时候肯定会录口供,麻烦着呢。
思考再三,柳湘漓对租车行的工作人员问道:“这辆别克商务,也是你们车行的吗?”
租车行的工作人员急忙头,这车确实是他们租车行的,可谁能料到,是被人贩子开去作案了。
“我们不租那辆途观了,改租这辆商务!”柳湘漓道。
别克商务是七座,而途观是无座,空间大得很。
等办完了租车手续,柳湘漓开着车,惊魂未定的何南晴坐在副驾驶上,李坏和男孩坐在中间,被五花大绑的三个人贩子,被丢在了最后面。
没错,柳湘漓要把带着人贩子回江海,交由江海警方处理。
别克商务刚开走,停在租车行大门口的一辆奥迪a6,车窗缓缓落下,里面的一双眼睛射出一道寒光,直盯着远去的别克商务。
直到别克商务隐没在车水马龙里,这人打出去的电话也通了。
“黑龙大哥,我好像看到飞天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柳湘漓了,她刚驾车从云冈县的一家租车行离开,车牌号是江h.ca76!好,我马上派人跟上去!”
在江海,飞天集团可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身为飞天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柳湘漓经常会接受媒体采访,也算是公众人物。
人怕出名猪怕壮,只要是有心人,想要认出柳湘漓并不难。
何况奥迪a6上的男子,还是江海一位道上大哥的弟。
男子还知道,柳湘漓失踪案,就是他在江海的大哥一手策划出来的。
发现柳湘漓的踪迹,他自然会在第一时间上报了。
对于这一切,柳湘漓还不知情。所以原本还算比较安全的计划,反而变得更加危险重重。
去江海的路上,在李坏的逗乐下,别拐卖的男孩儿,渐渐从之前的恐惧中走出来。就是不能回头看,不然看到后面的人贩子,还是会感到害怕。
“崽子,你还没告诉哥哥。不对,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你不能叫我哥哥,你得叫我叔叔才行。崽子,你还没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呢。”李坏问道。
坐在前面的柳湘漓和何南晴一头黑线,崽子?有这么叫人的吗?
“叔叔,我叫宝。”男孩儿道。
“你真叫宝?”李坏有些意外,难不成无形之间,自己就有了料事如神的本领。
可男孩儿摇摇头,道:“以前不叫宝,以后才叫宝。”
“为什么?”李坏忍不住问道。
“因为这是叔叔给我起的名字啊,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比我以前的名字好听多了。”男孩儿调皮地眨眨眼。
“好吧。”李坏耸耸肩,权当这个崽子一时新鲜了。
宝是有些调皮,可他很聪明,也很听话,可让李坏头疼的是,这崽子好像对他产生依赖了。对,就像对父母的那种依赖。等到分别的时候,这崽子非得大哭一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