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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放在这,我走两趟就带进去了。”
我朝孙平摆了摆手,笑了笑,“老孙,我钻过的洞子不见得比你在老山钻得少哦,我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走神了。你有没有觉得这洞里的温度有点不正常,忽冷忽热的?”
孙平见我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艰难的转了下身,把矿灯重新转向前方的黑暗。“老常,您说的对,是有点奇怪,我们也就走进去几百米,估计深度也就二三十米,但冷热交替已经三四回了,估摸温差至少有四五度,以前从没遇到过,谁知道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孙平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将瓷瓶中的天目水抹到了眼睛上,看了一眼包里的罗盘,指针还算平静,指示着巷道方向是西北偏北一点,但隔上十几秒,指针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会跳上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静止,这个情况确实有点让人起疑。
(秦穆公谓伯乐曰:“子之年长矣,子姓有可使求马者乎?”伯乐对曰:“良马可形容筋骨相也。天下之马者,若灭若没,若亡若失,若此者绝尘弭辙。臣之子皆下才也,可告以良马,不可告以天下之马也。臣有所与共担纆薪菜者,有九方皋,此其于马,非臣之下也。请见之。”穆公见之,使行求马。三月而反,报曰:“已得之矣,在沙丘。”穆公曰:“何马也?”对曰:“牝而黄。”使人往取之,牡而骊。穆公不说,召伯乐而谓之曰:“败矣,子所使求马者!色物、牝牡尚弗能知,又何马之能知也?”伯乐喟然太息曰:“一至于此乎!是乃其所以千万臣而无数者也。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者,乃有贵乎马者也。”马至,果天下之马也。--《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