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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吗?他是您的故人,陪我一起来的。”我笑着对陆柄林说。
“焕生来了?我们有几年没见了,看来这趟不会寂寞,可有功夫吵了。曹队你们聊,我去检查一下设备情况。”陆柄林苦笑两声,竟不再说话,扭头回船舱去了。
虽然焕生出发前就给我打了预防针儿,但我依旧无法接受陆教授那近乎于无理的我行我素,刚握完的手也悬在了半空中。
曹队看着尴尬的我,呵呵笑着说:“陆教授这人脾气是有点儿怪,但学问越大的人脾气也越大,不是吗?”
我白了曹队一眼,“老曹,你批评得对,看来我在队里是太平易近人了。”
“老常,我这也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东星号事件三个多月毫无进展,嘴起了一圈儿泡,只有什么法子都试试了。”曹队递给我一支烟,胳膊倚在栏杆上,出神的望着平静的海面。
我把烟点上,站到曹队身边,“老曹,说说现在的情况吧,还有多少资料里没写的东西,这回看来你是把能用的资源都用上了。”
(鸟飞于空,鱼游于渊,非术也。故为鸟为鱼者,亦不自知其能飞能游。苟知之,立心以为之,则必堕必溺。犹人之足驰手捉,耳听目视,当其驰捉听视之际,应机自至,又不待思而施之也。苟须思之而后可施之,则疲矣。是以任自然者久,得其常者济。--《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