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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脑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的反应似乎早在曹队的预料之中,他给我的酒杯里倒上些酒,递了过来,又轻轻说了一句,”老常,您老也别怪我藏着掖着,这些卷宗,特别是关于丁剑的检查报告是高度的机密,我实在不能透露给你,我的任务并不是监视魏智华,保证科考行动的实施,而是要把丁剑带回来。”
见我沉吟着没有说话,曹队又补充了一句:“老常,其实我出发之前就读过了这些内容,虽然负责催眠的医生一再确定丁剑表述的真实性,但我总觉得那不过是他的一个梦,在鬼船上,很多东西被人为的放大了,丁剑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的,哪些是自己的感受。可是,随着这次南海行动的一步步深入,越来越多的事情在一一得到验证,特别是你所作的努力,你忐忑不安不得不做的决定,其实只不过在证明到底什么是不可逆转,什么是命中注定。您说这日子是不是过的很没意思?”
这时,我终于有点理解曹队从始至终沉默的原因。
(昔之论道者,或曰凝寂,或曰邃深,或曰澄澈,或曰空同,或曰晦冥,慎勿遇此而生怖退。天下至理,竟非言意。苟知非言非意在彼微言妙意之上,乃契吾说。--《关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