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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阳河下游的另一端,周姓大哥一行人下好货之后,立马装上早已准备好的货车,往大凯市匆匆而去……
“树老弟,耗子哥他们要的货成功交到他们手上。我们带回来的两件缅南古董文物怎么办?”周姓大哥对杨树的称呼不觉间已隐隐发生些许变化。
“不碍事!弟我自有销路。”杨树淡淡笑道。
周姓大哥面露为难之色:“树老弟,有句话当哥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杨树认真道:“周哥,有什么话但无妨。”
周姓大哥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昨晚我们交货的之前,一个放哨的兄弟看到还有另一批接头人。”
杨树脸色一肃:“还有另一批?怪不得这次边防检查比过往几次都要仔细得多。”
周姓大哥也是久在河运上行走,这些猫腻当然心中有数:“恐怕这次是有人利用我们,假如真在船底放置文物,肯定是逃脱不了干系了。”
杨树一怔:“对我们的行程如此了如指掌,会是谁呢?”顿了一下,目露寒芒:“难道是……”
周姓大哥心领神会,迟疑道:“这可不敢往下结论。老耗子行事十多年,向来只供不销,应该不会是他。而且道上混的接头人,虽交情不深,但定然也是见过一二。可是这接头之人面生的很!!”
杨树下意识搓了搓鼻梁:“面生得很?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他们只是做其他生意的。”
周姓大哥正色道:“放哨的兄弟在道上混了数十年,做的都是察言观色的功夫,定然不会识错。”随即停顿了一下,低声道:“估计是做毒的!!”
杨树脑子一热:“毒!!”
周姓大哥分析到:“最近大选换届,公安都查得很严,道上的几大毒王都暗自收手。可据内地的货早已空空如也,而这次接头人又如此面生,恐怕是一些新人铤而走险,靠这样来搏出位。这些事情倒也经常发生,只不过让我疑虑的是怎么会与我们的这次行程如此巧合。”
杨树一下也深入沉吟之中,随即道:“不管了。既然这次安然过关!以后多多注意便是。”
周姓大哥还是疑虑的道:“大哥我十岁便出来跟船,如今已做了近二十年,一定的眼界还是有的。树老弟在这个年纪时便能干出这等大事,大哥是闻所未闻,将来必定不可限量。只想告诫你一句:想在这一行干得稳,干的长久,身边之人最不可信!!”
杨树哑然一笑:“嘿嘿。谢谢周哥!谁都不能信,但周哥还是不得不信的!只是走货之后,周哥那份怎么给到你?”
周姓大哥释然一笑:“行了。货在这里,走货之后我自会找人和你接头。”
片刻之后,两人相互寒暄几句便各自分开了。
一路上杨树脑海里回荡周哥的一番告诫:身边之人最不可信!
……
大凯市特色民中的一食堂包间内,餐桌上有些残余饭菜,而旁边摆放着的一只普通盒子。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壮年在与一位十二三的少年为这普通盒子讨价还价,显得异常怪异。
“叔,万。不能再低了,这已经是我大哥给的最低底线。”少年认真道。
“兄弟,0万!只能这个价格,我已经非常有诚意了。若你不是儿同学,才不会如此作价,换作平常肯定是开不出如此价格的。再多的话,你只能找其他人了。”壮年汉子讪讪一笑,只是不知是否真如他所能接受的最低价位了。
少年沉吟片刻,应声道:“成交!”
壮年汉子随手从保龄球包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少年,发出铿铿锵锵的响声。笑道:“你要求的东西,清一下。”
少年接过包裹,笑道:“不了,相信叔。”
壮年汉子有些意外的打量一眼少年,笑道:“随便你吧!若是数有不对,随时可以来找我。先走了,以后有空多和儿到家里耍。”
少年笑道:“一定来!以后别嫌添麻烦就好!”
此少年一副憨厚实诚之相,不是杨树,又是何人?壮年汉子看上去,面相与初一期末实践大会时与杨树同台过的第二名有些相像,正是古董大王。
壮年汉子把普通盒子放进保龄球包里,起身出了餐厅,嘀咕道:年纪便能想到约到学校来用赌场的筹码来做交易,倒是奸滑得很。这么多筹码到天水的场子去兑换,希望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番世故老辣之言,正是杨树最近常跟着周哥耳濡目染之下,现学现卖的。
……
大凯市郊区的龙头山山坡上,一间临时搭建的草棚内。只见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背着双手眺望窗外,顺着目光而去,见五六十人围着几张木桌不时的吆喝着买定离手……
中年男子一身黑色西服,个头魁梧,稍微有些啤酒肚,但是眼神犀利,两侧的太阳穴微微隆起,曾经定然是一练家子。
忽然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中年男子的思绪:“天水哥,来了一位十来岁的孩换钱。”
天水哥并未转身,微怒道:“虽这段时间风声很紧,不过一个孩换钱有什么大惊怪的!”
来人心中一颤,回道:“可他来兑换0万!”
“0万!!”天水自语一句,随即吩咐道:“兑换给他。别人只要拿的出筹码当然要兑换给别人,哪管年纪大。”
来人应了一声,准备转身出门又听到天水哥急忙道:“先兑二十万给他。再给他两万的筹码在赌场玩玩。”
来人应了一声,便悄然而出。
杨树与赌场贩兑换完后,拿着两万的筹码走到赌桌周围,想都不想直接把两万筹码全部下了“大”。
赌场的荷官看着这十二三岁的少年,又看了看旁边之前兑换给杨树筹码的贩,只见贩对他摇了摇头。荷官摇了摇手中骰子,定下之后,面无表情的大喊道:“买定离手!开!——456大!”
杨树顺手拿起4万元的筹码,面露狠色,一次性全部押“”。
荷官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贩,贩依旧摇了摇头。荷官不露声色,认真道:“买定离手!开!——4!”
接下来,杨树干脆没有动这8万元的筹码,任由它们放在“”的堂口下。
贩再次摇了摇头,荷官心领神会,又一次吆喝道:“买定离手,开!——115!”
第四手时,正当贩对着荷官眨巴眼睛,头之际。杨树倒是非常奸滑的把堂子里的筹码收了起来,没有再下注。随着扔两个100元面值的筹码分别给到荷官与旁边的贩,接着竟把16万元的筹码放回自己口袋。
杨树讪讪地抬起头来对着远处的草屋方向微微一笑,拿起一枚筹码向其敬了一礼,似乎在谢谢!最后,只见他筹码也不去兑换,转身便离去了。
天水哥盯着杨树的军礼,笑了起来。自语一声:“嘿嘿!这个孩倒是有趣。”
这是刚才禀报之人又进来了,欲要开口。
天水哥便打断了他:“任他离去吧。等下次他再来兑换时,让他直接到我这里来兑。”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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