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马舒呢?(第1/2页)初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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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捡起之前杨树掉出来的字牌,沉吟一声:一摸一样!随即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豹哥,这个崽子身上有一张字牌。与您经常把玩的字牌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喔!什么颜色?”豹哥惊诧回道。

    “黑色。”中年男子道

    “黑色!”电话另一端,豹哥自语道:黑色?黑、白、红,我才是红色,会是谁呢?沉吟片刻,问道:“字牌上可写有什么?”

    “正面应该是大奥,背面这两个字是不知道是什么字体。我……不认识!”中年男子尴尬回道。

    “不认识?是不是篆书?”豹哥问道。

    “好像是的?”中年男子有些模棱两可。

    “什么好像?你们一群人都不认识?”豹哥厉声道。

    这时中年男子招呼几人过来后,只能辨认是篆书,竟无一人认识写的是什么。最后在对杨树的强行逼供下,马舒心疼已渐渐失去意识的杨树,把“道长”两字了出来。

    豹哥听到答复后,悠悠的轻叹一声,嘀咕道:道长?是他……已经数十年不知此人行踪了吧。

    随即对中年男子吩咐道:“算了,这次放过他吧。”

    “我们走吧!”中年男子对豹哥之子道。

    “走?就这样走了?”豹哥之子一脸的不甘心。

    中年男子叹道:“手筋脚筋已断,将来也是废人一个。不必多想,有时候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看了一眼杨树,又看了看四周手筋脚筋处流淌的血,抛下一句:“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命够不够硬,听天由命了!”

    也不管杨树和马舒,一行人上车匆匆离去……

    杨树四肢酸痛,鲜血直流,渐渐昏迷过去。

    马舒拖着杨树走一阵,又背着走一阵,不停的喊救命。山谷却空空如也,只传来阵阵回音,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爷爷,好像有人叫救命!”一位虎头虎脑、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年道。

    “对。赶紧过去看看。”老人仔细辨认一下,急忙道。

    朦胧地看着两个人影来搀扶杨树,随着马舒也昏了下去。

    “先止血,在接筋。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倒是有些麻烦,幸好今日上山打到伸筋草和鸡血藤。只是失血过多,能不能醒过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老人简单的处理之后,急忙道:“快带回家!”

    ……

    杨树用力地睁开双眼,朦胧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种非常熟悉的亲切感,老家的木房子,几个柜子上放着瓶瓶罐罐的中药瓶子,一位少年坐在火坑边用扇子扇着火星,想把火燃大起来。心想:自己不是到阴曹地府了吧,现在算是回魂夜。

    “马舒呢?”杨树回过神来后急切问道,声音非常虚弱。

    “哥,你醒了?”少年时不时看着杨树,忽然见他醒来看着自己,笑道。

    “马舒呢?”杨树更加急切道。

    少年答非所问,认真道:“爷爷是这里的乡村医生。那日采药后,在下山的路上恰好碰到你们,不然估计没救了。”

    “谢谢。马舒呢?”杨树头笑了笑,连续三次问道。

    “你那个女孩子啊。她只是一皮外伤,身体有些虚脱,回来后调理两天就好了。多亏她,不然真的没有办法救你。”

    “她人呢?”杨树连续四次问道,非常急切。

    少年再一次答非所问:“爷爷和我的血样与你的不吻合,当日女孩子醒后,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你输了应急的两次血。”

    “她人呢?”杨树连续五次问道。听冒着生命危险,更是急切。

    少年终于回过神来,笑道:“她去集市了,每天都去给你买新鲜的食物回来给你补血。”

    杨树心中一安,轻声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少年想了想:“算上今天的话刚好是第三天。”

    正在这时,一道喜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马舒隔得老远便笑道:“虎子,火生好没有?今天正是赶集,买卖的人很多。买了最新鲜的食物回来,一会炖了粥,好好给木头补补。”

    马舒推门进来,看着杨树已醒。先是一喜:“你醒了!”随即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把脸往左侧移了移。

    看着马舒穿着一套苗疆的衣服,一条收工蜡染的裙子,左脸上一块纱布长长的包裹着,头上带着一银色帽子稍稍把脸部遮盖下来。

    杨树刹时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道该什么。眼神里充满的歉意与愧疚,更多是一丝怜惜。心里一酸,眼眶不禁有丝红润。

    马舒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笑道:“木头,不用这么感动。嘿嘿!你看,我今天去集市买了黑芝麻、黑豆、胡萝卜、桂圆、枣子……一会熬粥,肯定又香又补。”

    木头是初中时马舒给杨树取的名。那时候马舒还信誓旦旦的对杨树道:只准我这样叫你,别人都不准叫。就算别人这样叫,你也不可以答应。

    两人一起在教室有有笑,一起坐碰碰车,一起在舞阳河岸追逐打闹,一起在劳教所时相互调侃……往日的一幕幕忽现在脑海里,杨树回想起这些滴滴,心里一堵,再也忍不住,两滴眼泪还是从眼角滴了下来。

    马舒嘻嘻一笑:“都了不用这么感动!我先去把这些东西洗了。”完,推开门到朝外面的水沟走去,一边走,一边眼泪亦不断地往下流。

    杨树醒后,虎子便把照顾杨树的工作交给了马舒,自己要随爷爷去行医或是爷爷行医他去采药。

    马舒早已联系上父母不用担心,现在偷跑去旅游,玩一个月才回家。不想告诉父母在哪儿旅游,怕他们来找她。

    马舒父母当然不放心,四下托人寻找。可当马舒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报平安,父母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后,渐渐放弃了。嘱咐每天一定要报个平安,记得回来考试,下学期可就高三自主招生。

    ……

    “诶,叫你不要乱动。听话,乖!”

    “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初输血的时候,该看的本宫都已经看过。看看你多久没洗澡了?全身脏兮兮的,一盆水都能黑掉。”

    “我都不怕吃亏,你怕什么吃亏了!不就是上个厕所,有什么大惊怪。快,把手放到我肩膀上来搀扶着。”

    “你这指甲是钢板做的么?新买的指甲刀都剪不动。”

    “头别动。本宫会很细腻、很温柔的。叫你耳朵别动,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痒。”

    “还使不得力气就不要乱动,柴刀不是这样拿的。”

    “对对对,你就在旁边帮我煽火。不要捣乱就算是在帮忙了。”

    “恩,慢慢来。这就对了。这是我今天去集市买的木碗,不怕再摔了。”

    ……

    杨树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马舒。看着她专心致志的熬着粥,不时的劈两下柴,拿着吹火筒对着火心使劲吹,吹火筒不太会用,干脆仍在一旁,用嘴对着吹,柴火灰被她吹得四处扬了起来,头上、脸上到处都是,不管不顾。又到菜板上拿着切好的食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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