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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赶紧给沈修筠倒了杯茶:“沈老前辈,这大喜的日子就别抹眼泪了,我也不知道您这身体能不能喝酒,就给您来杯茶吧?”
沈泰初接过茶杯,面带微笑的看了看姜寒:“这肯定是你子的主意吧?修筠蕙兰可想不出这种办法。”
姜寒不好意思的一笑:“前辈你错了,这可是蕙兰和沈大哥的主意,他们都想了好几年了,这不今年有我们几个帮着才做出来么。”
沈泰初听他这么,也不反驳:“你们都是好孩子啊,修筠蕙兰能结识你们也是莫大的幸运,来,咱们喝一杯。”完举起茶杯,众人赶紧站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被晾在一边的石鸿才脸上是阴晴不定,他没想到这个黑脸的家伙又抢了自己的风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不顺眼,今天什么也得把他从寨子里赶出去。
想到这石鸿才赶忙站起身,指着姜寒:“这轮椅既是我表兄和蕙兰想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这是我舅舅家人聚会,你还不赶紧退下。”
沈泰初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他:“鸿才,不得无礼,来的都是客,姜寒啊,你别往心里去,鸿才就是口直心快。”
姜寒赶紧道:“哪能呢,晚辈不敢,表少爷豪爽之人,我也是佩服的很啊。”心里暗暗想的是:“我先让你嚣张一会,以后有你哭的。”
石鸿才见舅舅这么了,只能“哼”了一声,一扭脸自己喝着酒,再也不看姜寒。
姜寒也不以为意,给沈泰初夹着菜:“前辈多吃些,这营养够了身体才能好,我在山上我师傅每天让我吃四顿饭,你看我现在多壮实。”
沈泰初看着他瘦弱的身子,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这子,我能跟你比么?你让我吃那么多还不撑死我这把老骨头?”
看着姜寒几人和沈氏一家其乐融融的吃着饭,石鸿才心里就是一阵的烦躁,尤其是那个黑脸的家伙,老是不停的逗蕙兰笑,把蕙兰逗的花枝乱颤,舅舅怎么也不生气?
烦躁了一会,石鸿才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办。赶紧端着酒杯站起来:“今天是舅舅的寿辰,母亲特意祝福我来给舅舅拜寿,同时有事情和舅舅商议。”
沈泰初一听,他终于忍不住了,使劲的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鸿才啊,有话就吧。”
石鸿才把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舅舅明鉴,我与蕙兰表妹自青梅竹马两无猜,情投意合你侬我侬,今年蕙兰表妹已经十八了,希望舅舅能成就了我们的好事,把蕙兰表妹嫁给我吧!”
沈泰初心里早就知道他想什么,脸上还偏偏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鸿才,你什么?”
石鸿才见舅舅一副见鬼的表情,摸了摸鼻子:“我希望您把蕙兰表妹嫁给我。”
沈泰初一拍大腿:“鸿才啊,你来晚了啊。”
石鸿才纳闷:“什么来晚了?您不是今天的寿辰么?”
沈泰初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是你提亲来晚了,蕙兰已经许给别人了。”
石鸿才听了这话呆若木鸡:“舅舅,这、这什么时候的事?”
沈泰初摇了摇头:“就前两天的事情,舅舅等了你几个月你不来,本以为你瞧不上蕙兰了,之后把他许了别人,哪知道你现在才来啊!”
气的石鸿才拍了好几下桌子:“舅舅,你糊涂啊,你把蕙兰许给谁了,你告诉我,我去找他!”
沈泰初连忙劝他:“莫要胡闹啊,你这闹起来你表妹的名声就坏了,我沈家的脸往哪搁啊?”
石鸿才已经是暴跳如雷了:“舅舅你快,我饶不了那家伙!”
沈泰初摇了摇头,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指了指姜寒:“就是他。”
石鸿才一听是姜寒,气的是火冒三丈,脑袋都要炸开了,怪不得自己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莫名其妙的讨厌,感情自己跟这家伙有夺妻之恨,此恨不共戴天!气得他两步冲带姜寒面前,揪住姜寒的衣领把姜寒提了起来:“你这厚颜无耻之徒!一定是你花言巧语哄骗了我舅舅和表妹,今天我饶不了你!”
姜寒也是一阵无奈,自己这岳父真是老狐狸,装了一通好人又把烂摊子推给了自己。不过他也乐得接这烂摊子,反正他早就看石鸿才不顺眼了,早晚都要找他算账。
想到这姜寒装出一副惶恐的表情:“表少爷,表少爷你要干什么,息怒,表少爷息怒啊。”
石鸿才一看他这副窝囊的样子,气的一把把他推倒在凳子上:“你,你不是哄骗了舅舅和蕙兰,你怎么样才肯退婚?今天这事谈好了你还能活着走出去,谈不好我要你的命!”
姜寒哆哆嗦嗦的抱着两个胳膊缩在凳子上:“表少爷,饶命啊,我是用计骗了寨主和姐,人本是山下种药材的,前几日来寨子里送甘草,送了几斤给寨主,寨主一高兴,就把姐许给人了。”
蕙兰一听他又开始满嘴胡,还演的浮夸,就知道他不知道又想什么坏主意呢,赶紧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憋得脸通红,身子一抽一抽的。
她这使劲憋着笑,在石鸿才看来还以为她在暗暗抽泣,更是准备来一出英雄救美,抬手就要打:“你这贼子,你看看你把我表妹气成什么样!”
姜寒赶紧抱住头:“表少爷莫打,表少爷莫打,有事好商量啊。”
气的石鸿才在他面前比划了两下,把手放下,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沈泰初:“舅舅,你真是糊涂啊,就为了几斤药材就把表妹随便许了人家。”
又转身指着姜寒:“你这事怎么办!”
姜寒还是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表少爷,我之前也不知道您对大姐有意啊,知道了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人有两个办法,还请表少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