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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了头:“那都听你的。”然后就招呼手下人:“把大郎的尸体抬上,跟我走。”
手下人把吴大郎尸体抬上,回到了吴大郎家,姜寒冲着众人一抱拳:“各位父老,今天的事情暂时就不用各位帮忙了,各位请回吧,我一定尽力查出真凶,给大家一个交待。大家若是不放心,那回家以后便好好待在家里,关好门窗,不要出门,等我的消息。”
大伙见他这么了,也只能叽叽喳喳的在一起了几句,便各自离去了,这东方喜也想开溜,被姜寒一把抓住了领子:“你别走,你的事情可还没完呢。”
东方喜见姜寒不让他走,只能陪着笑:“姜公子,我不是都了么,我来找王大娘的,大郎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啊,你就让我走吧。”
姜寒冷笑了一声:“跟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了算的,去一边等着去,有事我会叫你。”
东方喜还想再,被洛子瑜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赶紧跑到墙角蹲着去了。
姜寒让马六关上大门,又让在场的女子都进了屋,关好了门窗,这才脱下了吴大郎的衣服,仔细检查起了尸体。
吴大郎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外伤的痕迹,但是背后却有一大片的淤青,好像撞到了什么似的,姜寒仔细检查了两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又把吴大郎的衣服拿过来,里里外外仔细的翻了个遍,依旧没发现什么线索。
正当姜寒以为检查尸体也得不出什么结果的时候,突然发现吴大郎的右手有奇怪。
吴大郎每天干活,但并不是做什么苦工,所以两只手都略微有一粗糙,姜寒就发现这吴大郎的右手手掌有些红。
姜寒觉得奇怪,赶忙拿起吴大郎的右手仔细看了下,发现这红色并不像是皮肤的红色,倒像是某种东西染上去的红色,但是还不像是红布的颜色,比红布的颜色看起来要鲜艳一,倒是有像写春联的红纸的眼色。
姜寒想不出来这是什么,用手使劲搓了几下,这红色竟然没有变浅,姜寒更觉得奇怪,什么东西染上的颜色能如此耐洗,水泡手搓都丝毫不见褪色。
检查完了尸体,姜寒给吴大郎穿上了衣服,这时候他忽然想到,吴大郎的后脑受到重击,可是凶器究竟是什么?如果能找出凶器,那不定就能找出凶手。
想到这姜寒跟马六:“马六哥,能不能帮我找一把剃头刀来?”
马六一愣:“你要剃头刀干嘛?”
姜寒干嘛解释:“我想把大郎哥后脑的头发剃掉,检查下他后脑的伤痕,看看到底是什么凶器所为。”
马六听了这话,站在原地没动,好像有话想又不敢。
姜寒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干嘛开口道:“马六哥有话直就好,不用考虑那么多。”
马六这才开口道:“姜公子,我早上已经派了人去官府报案,你咱们自己在这这么折腾,明天官府的人来了,会不会怪罪咱们?咱们在这检查尸体啥的都好,别人看不出来,可是头发都剃了,人家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咱们要是查出来还好,查不出来可怎么交待啊?”
姜寒听了这话,了头:“你的也有道理,按道理这事就应该交给官府。可是青石镇太过偏远,这事不能耽误了,要是咱们不快查出凶手,那凶手就可能趁着这段时间去销毁别的证据,甚至跑掉,这个险咱们得冒啊。”
马六听了这话,低着头在原地转了几圈,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突然他一抬头,用力的在地上跺了一下脚:“干了!”
姜寒头:“马六哥好魄力,既然决定了,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干。”
马六让人去找了把剃头刀了,姜寒仔细的把吴大郎的头发剃了个精光,这时再看吴大郎的后脑,赫然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伤痕。
姜寒仔细看着这个伤痕,这伤痕的形状有些奇怪,是一个约一寸宽的条状弧形伤痕,弧形的两边各有一条浅浅的细伤,往弧形的中央延伸过去,姜寒试着把这两条细伤延长了一下,发现跟这弧形一起组成了一个类似扇形的形状。
姜寒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凶器造成的,便叫众人过来:“大家一起来看看,这伤痕到底是什么凶器造成的?”
众人过来一看,都纷纷摇头,这样的伤痕大家都是从未见过,寻常的兵器,家里常见的用具也没有这个样子的东西啊。
姜寒见他们也想不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便摆了摆手:“行了,在这干想也不是办法,不定能一会看到了便能想到呢。马六哥,咱们现在去找那王大娘问问昨天的事吧。”
完姜寒朝蹲在墙角的东方喜喊了一声:“走了,该问你的事了。”
马六带着姜寒众人出了吴大郎家,走了不远,来到一个院门口,马六上前敲门:“王大娘,王大娘开门啊!”
过了好一会,院门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一见马六,顿时是娇笑了一声,捶了马六一下:“哎呦,是马六兄弟啊,人家叫我王大娘你也跟着叫,叫王大姐就好了。”
姜寒一看这王大娘,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倒是还保持的不错,脸上浓妆艳抹,抹的煞白的一张脸,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也看不出来到底长什么样,就是左边脸明显看着比右边的大,好像让人抽肿了一样。看行为举止有些放荡,不像正经人家的女子。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也不能跟着东方喜勾搭上。
马六一见她这样,有些尴尬:“王大姐,今天我来是有些事,早晨吴大郎被人发现死在井里的事你知道了吧?”
王大娘一听,又是一阵娇笑,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马六:“哎呦,那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么,大郎这人真的不错,老实本分,这么年轻就没了,真是太可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