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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辅文,我再给你个人,以后我们就通过他来联系。”回到了外交部迎宾楼里,邓演达突然想起个人来。“他是北大的学生,也是我们党的人,名字叫金溥信,是旗人老姓是爱新觉罗,宗室黄带子是溥仪那一辈的。此人的文笔非常不错,你带在身边给你起草个宣言通电什么的肯定没问题。密码我会让他带上,电台你肯定有办法吧?”
罗耀国点了点头。“好吧,你明天让他来这里见我,以后我们就通过他来联系,经费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一部分的。不过不是很多,你也知道现在国民革命军的财务制度非常严格。”
这个严格的财务制度就是罗耀国提出的,后来又经过宋子文的修改,实在是漏洞很小,不过罗耀国还是有办法的。因为参谋部下面管着军事情报局,这个单位是保密机构,所有的费用都不公开,罗耀国可以通过军情局为邓演达和廖仲恺在北方的活动提供经费,此外军情局也要监控他们的活动。
“好了,我知道你总会有办法的。”邓演达的心情不错,今天终于说服了罗耀国,从他手里拿到了一百万元的支票,而且以后还可以继续问他要钱。呵呵,这样邓演达和廖仲恺在北方的活动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革命事业没钱也是不行的,那帮革命家也要吃要喝,而且革命活动也少不了活动经费,要是没钱怎么得了?难道像冯玉祥的兵一样去啃窝头吗?
罗耀国同样心情愉快,这次北上的任务眼看就要大功告成,而且又有了对北方事务施加影响的着力点。至于经费问题,罗耀国也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就是让军情局去开展一些经营活动。现在北方有了胡景翼这个后台,那样在奉系的地盘里的经营就容易多了。此外还有天津租界和上海租界,香港等地也可以开展经营活动,呃,当然是那种不怎么合法来钱快的经营活动咯。不过具体怎么搞还要仔细想想办法,罗耀国家(也就是罗翼群家)虽然是商人出身,生意也懂一点,不过怎么捞偏门赚快钱的还是不怎么在行。
回到罗耀国的套房里,完颜豪打开电台开始和天津联系,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天津方面发过来的电文,译出来以后念给罗耀国听:“一、张雨亭已经同意支持冯玉祥出任联合zhèng fǔ主席,所需五百万经费先付一半,由张学良接收。二、麻克类公使希望同辅文将军谈判返回běi jīng事宜。三、吴佩孚代表张其锽提出以释放曹锟为参加政治协商会议的条件。四、徐树铮近rì同意大利公使来往甚密,据调查徐可能会接受意大利的支持,训练新军。”
看来要返回天津一次了。既要去给张学良送钱,又要去和麻克类见面,真不知道这个英国公使为什么要找自己?
“完颜豪,你去联系一下明天回天津的火车。要个小包厢就行了,就三个人走一趟。”安排完颜豪去订火车票以后,罗耀国又拨通了GCDzhōng yāng的电话,找周e来,问问曹锟还在不在?
“我是周e来,请问你是罗辅文将军吗?”周e来是被从四大的会场上叫出来接电话的,就在刚才他已经是中Gzhōng yāng军事部主任了,同时还是zhōng yāng执行委员兼zhōng yāng局委员。已经几乎要登上中G权力的顶峰了。因此,这个心情还是不错的。
听到电话那头周e来的语气轻快,想必是在四大上有不错的收获,想到这里罗耀国嘻嘻一笑道:“e来兄这次怕是要高升了吧?小弟就先恭喜你了。”
“哦,同喜,同喜。等国民党二大的时候,辅文将军恐怕也是中执委了吧?”周e来知道罗耀国是国民党军委九委员中唯一不是中执委的人,不过以他在这段时间的功劳,中执委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e来兄,这次我把你从你们四大的会场中请出来是想打听一下曹锟的情况,大总统还没有被杀害吧?”罗耀国有些担心的问。他生怕听到曹锟已经过世的噩耗,以吴佩孚的牛脾气,听到曹锟遇害,那是肯定要发兵报复的,这样政治协商会议就黄了,国民党同GCD以及苏俄的协议自然就没有办法完成。
周e来一听便明白是吴佩孚松口了,这也是好事情,所以他的心情就更加愉快了,他笑了笑说:“辅文你这是哪里话来?我们GCD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吗?曹锟就算要杀,那也应该经过公审然后明正典刑,哪能悄悄的杀掉呢?对了,是不是吴佩孚想要回自己的老大啊?”
听到曹锟还健在,罗耀国轻轻松了口气:“那么说曹锟还在就好,是吴佩孚要他,你们就高高手放过人家吧。人家也没干什么坏事,不就是买个总统吗?现在我也不是在帮冯玉祥干同样的事?”
周e来心说这帮国民党说话还真没有遮拦的,这种话要是换成GCD直接就是一顶**的帽子上去了,在国民党那里根本就不算事。想到这里周e来也只好一笑了之了。“好吧,我们去和冯玉祥说,让他开释曹锟,你什么时候要他?”
“我明天回天津去和吴佩孚的代表张其锽见面,如果谈妥了我打电报给你们就放人吧。”罗耀国觉得这个怎么有点绑票的意思呢?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男子便在邓演达的带领下来到了罗耀国的套房内。
邓演达指了指这青年介绍道:“他就是金溥信,是北大文科的高材生,也是我们国民党的同志。”
罗耀国细细打量了一番来人,和溥仪一点也不像长得白白胖胖的倒是挺招人喜欢。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你以后就跟着我吧,给你军事情报局的身份,专门负责联络邓择生将军。对了,溥信,我要回一趟天津,如果你有空就和我走一趟,下午的火车。”
金溥信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多谢辅公栽培,以后溥信就听凭辅公差遣了,溥信家里也没有什么要安排的,家里人都已经离开běi jīng去上海了,所以现在就能跟着辅公做事了。”金溥信家是宗室远亲,在前清还有个贝子的爵位,所以也小有家产属于地主,看到běi jīng的苗头不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1925年2月4rì下午,一列缓缓驶出前门火车站的特慢列车慢吞吞的爬向天津,罗耀国和两个手下就在这两塞得慢慢的火车上弄到了一个包厢。三个人要在这个小小的的空间内待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到天津。这段时间正好用来讨论有没有发财的机会,好弄到些钱来支持廖仲恺、邓演达的左派。
“辅公,其实赚钱这个事很简单的,有什么买卖别人不能做,只有我们能做自然就财源滚滚了。”完颜豪混迹于上海滩多年对于捞偏门的事情是看得很透,他说:“鸦片、军火、赌场、舞厅这种偏门生意之所以赚钱就是有门槛,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所以,同样的道理,造桥修路的买卖只要别人做不了,咱们垄断起来照样赚大钱的。”
“呵呵,文强兄,你这些赚钱的法子还是太慢了,廖公他们可是等米下锅呢。”金溥信似乎还有更快的办法,人家是黄带子,自然见多识广,所以他的办法更快也更简单。“要赚大钱,不一定要做别人不能做的买卖,只要知道别人还不知道的消息就成。实际上这个和在官场上混事一样的理,在前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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