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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早知是华朝的盟军到来,老夫怎会如此对待朋友?我们草原人xìng子最是爽直,对待朋友,我们有芳香的马nǎi酒,对待敌人,我们才会亮出锋利的钢刀
方铮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误会啊,呵呵,我还以为国师大人又攀上了高枝,不打算与我华朝结盟了呢,刚才我还下令撤军回朝,并且断了提供给你们的粮草兵器。反正你们底气足嘛,既有芳香的马nǎi酒,又有锋利的钢刀,啥都不缺。咱们华朝似乎用不着拿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蛋子
默棘连闻言眼中闪过几分怒sè,随即强笑道:“方大人说笑了,呵呵,说笑了,我突厥艰难困苦之时,贵国义伸援手,全力资助我们粮草兵器,此恩老夫和所有部落的勇士们都深深记在心里,总有一rì会报答,”
“行了,国师大人您就甭客气了”方铮大拇指往后一指,道:“我带来了十几万华朝大军来帮你们复国,就等国师大人您一句话了,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不需要的话我带领将士们扭头就走,正好可免我将士在草原上流血牺牲
默棘连扫视方铮身后浩浩荡荡,连绵百里的华朝大军,目光闪过几分忧sè,随即又挤出一副欢喜神情,欣然道:“需要,当然需要,贵国大军来得太及时了!老夫对贵国皇帝陛下的仁义和慷慨感激不尽,真神保估贵国皇帝陛下
“别,您别老拿您那真神出来说事儿,咱华朝可是玉皇夫帝的管区,您家的真神管不到咱们那块儿去
方铮盯着默棘连的脸。慢悠悠的道:“咱们是盟军,按理说这次是来帮你的,理应由国师你来统帅。不过呢,,从人数上来说,我方有十几万人,您这头只有不足五万。这个嘛,,哎呀,到底谁来当主帅呢?真伤脑筋亦…”
这小子说话太无耻了!你们出兵为的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竟然好意思大义凛然说什么来帮我!
默棘连神情浮起几分恼怒,又飞快消失,强笑道:“贵国天兵大义来援,老夫感激五内,老夫本非贵因人,当然由方大人你来做主帅
方铮腼腆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在下年不高望不重,实在惭愧呀”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方铮话锋却忽地一转,道:“既是两国盟军,军令自当要统一畅通。切忌各自为战,国师大人,您那五万人马”
默棘连脸黑如炭,半晌才从齿缝中透出几个字:“也交给你统帅!”
方铮隔着坐骑。满意的拍了拍默棘连的肩膀,夸赞道:“国师大人果然跟当年在京城一样上道!”
宾客从属问题解决,方铮这才如梦初醒般看着默棘连,面露惊喜的大叫道:“哎呀!这不是国师默大人么?默大人,当年京城一别,我可想死你了!默大人,别来无恙乎?”
默棘连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现无论是当年在京城,还是如今相会于草原,他都无法从这年轻的小子身上讨得半分便宜,这不由令他气愤异常。
默棘连酝酿了一下,生生忍住胸中血气翻腾,忽然仰天长笑几声。道:“原来是方大人当面。京城一别,方大人愈锋芒毕露,老夫实在望尘莫及!”
方铮腼腆的笑了:“别夸我。我最近脸皮薄,很容易脸红的”
默棘连:
双方主将之间的气氛至此才算暂时和谐起来,一场小小的风波消饵于无形,两人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假笑,互相寒暄问候,表现出来的热乎劲儿仿佛跟亲兄弟似的,可他们彼此都明白,这种建立在纯粹国家利益上的盟友关系实在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双方各怀鬼胎,将来消灭了默啜,也许双方立马会掉转枪头,对准昔rì亲如兄弟的盟友,两国的风俗,民风,以及国情。决定了两国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除非一方彻底征服另一方。
双方剑拔弩张的将士们。见自己的主将与对方开始谈笑风生,终于也放松了戒备,缓缓收刀入鞘。暂时停止了敌对。
方铮和默棘连忍着恶心互相吹捧了一会儿,然后又互相大赞两国间的文化风俗源远流长,结盟之事如何重大,以及将来必永不侵犯云云,聊了老半天,直到两人都快受不了这么恶心的假话后,这才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的回了自己的队伍中。
默棘连挥退了与华朝将士对峙的突厥勇士,然后入营开始准备欢迎盟军的仪式。
方铮策马回到中军,冯仇刀等将领围上来好奇问道:“元帅你跟那家伙聊什么聊得那么投机?”
方铮铁青着脸干呕一声。叹气道:“别提了,老子这辈子还从没虚伪到这份上过”默棘连那老家伙道行不浅,居然也能忍住没吐,此人不可小觑,你们都当心点儿
冯仇刀道:“元帅,默棘连好象去准备什么仪式了,咱们着么办?。
方铮想了想,道:“命令主力继续向东,离他们十里远扎营,晚上睡觉起码留两万人轮流值夜,密切注视突厥人的动向。”
冯仇刀点头道:“目前情势复杂,默棘连虽说是盟友,但也要小心提防他图谋不轨,这倒是应该。可是”为何要在他们东边扎营?”
方铮嘿嘿笑道:“默啜在西边,默棘连在中间,咱们在东边,这样比较安全,就算默啜晚上偷袭,最先倒霉的也是默棘连,咱们便有充足的时间准备迎敌”
众将闻言恶寒,这位元帅简直是个妖孽,典型的“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的卑鄙人。
没过多久,塔山默棘连所部的营地大开,数百名穿着各式花sè长袍的突厥男女老少一齐走出来,在离华朝大军前锋百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围成一个圈,开始跳起了优美动人的草原舞蹈。
方铮一楞,情知突厥的欢迎仪式开始了,他急忙下马,在众将领的簇拥下,当先站出了前锋队列。
紧接着,换了一身紫sè长袍的默棘连端着一碗nǎi白sè的马nǎi酒走了出来,在悠扬的突厥丝弦声中。默棘连手沾酒水,虔诚的向天空洒了洒,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嘴一张,开始叽里呱啦唱起了突厥歌。歌声豪迈中透着几分苍凉,十分动听。
方铮皱着眉打量半晌,忽然对冯仇刀道:“哎,这老家伙唱什么呢?丫该不会变着法儿的编歌在骂我?”
冯仇刀苦笑道:“他唱的是突厥民族传统的欢迎贵客的长调。草原民武待客向来如此,甭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用唱歌来表达”
方铮嗤笑道:“老家伙就快被默啜灭掉了,这会儿他还有心情唱歌?真他妈穷开心,”
听着默棘连悠扬的歌声。方铮不知不觉也来了兴致,他兴奋的搓了搓手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唱歌要大家一起唱才哈屁嘛”
于是,在华朝众将领愕然的目光注视下,方铮向前跨了几步,走到正忘情歌唱的默棘连面前。然后一脸深情的望着他,最后嘴一张,方大元帅也唱起了歌:我们曾经终rì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我们也曾历尽苦辛”到处奔波流浪,友谊万岁,朋友,友谊万”
一前世闻名中外的《友谊地久天长》被方铮深情款款唱了出来。
只可惜方铮的嗓子实在太不争气,平rì说话还好,一唱起歌简直是人听杀人,佛听杀佛,如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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