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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们家还真是什么也找不到。”
汤力接过来,道了一声谢,贺宁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主动表示案子有了具体进展会及时通知家属,而范洁作为范志的亲人,却并没有催促他们抓紧时间破案的意思,于是三个人就在这种有些略显怪异的氛围里道了别。
这一趟的收获不算小,可是却并没有让人感到豁然开朗,有了新收获之后,贺宁反而感到更加困惑了,在回公安局的路上,她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着,却始终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是混沌的一片,有些不得要领,毫无头绪。
“你说,咱们去的那个假如是范志生前长住的地方,那么案发现场又是什么呢?假如说他不住在那里,为什么卢正平认为那里是范志的住处,他还可以好多次带着卢正平和其他人到案发现场打牌?如果说他当初的确是住在案发现场,又为什么不把自己的随身物品从郊外那套房子里都收拾起来带走呢?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在外面惹过的麻烦特别多,所以来了个‘狡兔三窑’?免得被人抓到了他的行踪,把他堵在老窝里没有办法脱身?”
汤力想了想,摇了摇头:“狡兔三窑需要花钱,我觉得很可能是鸠占鹊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