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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观!”一个大胖子腆着肚子走上前去。 . ⒉3TT.“这事还商量个啥?小妹提出来的绝妙计划被人家给搅了,你就让搅局的那人想呗?咱这些大老粗学什么文化人儿啊!”
未等孙观说话,一个长相凶恶的中年人接茬道:“哎?吴敦这话在理儿,有能耐搅和,就有能耐想办法,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吴敦!尹礼!”刘子安怒气冲冲的向前走了一步,指着他们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我三哥当时一无所知,救人心切,所以才误烧了辎重,你们还要针对他到什么时候!?”
“四妹。”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竟是被众人排挤了。赶紧拉住刘子安,对众人抱拳道:“诸位义士,欧阳信确实鲁莽了,是在下的不对。还请各位以大局为重,齐心合力救救东莱村。”
“哼!”吴敦冷哼一声。“原来你就是欧阳信?你的大名,我们兄弟四个早就如雷贯耳了。你在徐州好威风啊,略施诡计就杀了我们的弟兄阙宣,听说还被朝廷封了个什么狗屁中郎将?怎么着?你这次来是不是想故技重施,再把我们兄弟四个的脑袋给收了?”一句话,登时引来了在场所有的人注目礼,有些人甚至把手按到了刀柄上。
靠!这些人带着新仇旧恨,看来怎么也尿不到一个壶里了。我忍着一口恶气,抱拳道:“既然各位如此不信任我,那我走便是,不管怎么说,欧阳信还是感谢诸位救援东莱的义举,待来日必会报答此恩。”说完,回头对童无涯道:“咱们走。”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们走出了房门,刚翻身上马,却听里面大吵了起来,紧接着刘子安也跑了出来说道:“三哥等我,我跟你们一起。”
“四妹,你就这么抛下他们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一帮不干不脆的男人连群猪都不如,起码我知道三哥是真心想救东莱村的。”说着她已跳上了马背。
我摇头笑了笑,大喝一声“驾!”
在路上,刘子安与我分享了这段时间的情报。原来她在去年,官兵尚未完全封锁东莱前曾经回去过一次。她告诉我如今的东莱应该无需太过担心,因为自我们离开后,封准和张嵬为防黄巾再来袭扰,便与村民们一起对村子的防务进行了改革。他们用厚实的石墙取代了木栅,还别出心裁的建了一个瓮城。村子里精通工匠的玩家,也研究出了车弩这种守城武器,并打造了四门安置在石墙上。所以现在的东莱村,若要强攻,两千多人还真是有点悬。
但是数量毕竟相差太过悬殊,而且,自我从徐州出过来已过了八天,这些日子官军总共动了多少次攻击?东莱的伤亡多大?这些关键性的数据无人得知。我也只能靠官军依然还在围困这一点来臆测,起码东莱村尚未失守。
看着堵在官道上的木质阵寨,我不由有些犯愁。虽不知领军将领是谁,可从严密的布置上看,至少不是个只知吃喝的酒囊饭袋。阵寨堵在连接城门的官道上,往来的行人极易被现,依此为中心,延村子周围设置了一圈的营地,彼此之间相互呼应,确实找不到渗透的空隙。
“三哥,有什么好办法没?”
我闻言摇了摇头,叹道:“若要进去不难,但想出来就势必登天了。所以,要解东莱之围,看样子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实在不行,只能继续守着粮道,等对方缺粮自乱了。”
“恐怕没那个时间了。”童无涯摇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指得方向望去,见营里的空地上,停放着一个巨大的四轮车。车顶是如同屋檐一般的人形设计,由无数根粗木交替组成,顶上铺着厚厚的木板。车身的周围也是一样,粗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车的正前方没有任何保护,却在车内用铁链吊着一根巨木,巨木的前头部则包着一层薄铁。这便是正宗的攻城神器,车行攻城锤。
这东西在《兵工政要》中有着详细的记载,不同于普通的冲车,它出众的防御能力能很好的保护从上面与侧面攻来的远程武器。一般由八人操作,其中四人负责推车,另外四人负责使用摆锤,摆锤前方的薄铁则是为了防止木槌劈裂。车行攻城锤造价昂贵,且十分沉重,一般用于平地上的大型城池攻坚。这东西竟然出现在此地,可见凌天嗣想要灭亡东莱村的决心。
“啧!的确是没有时间了,如果被这里的将领现粮草被劫,他必然会以最快的度夷平村子。”
“那怎么办?”刘子安急道:“既不能打,又不能等,难道就这么看着村子里的人被杀吗?”
我没有回答,心理不断默默谋划着各种策略。兵力不足,又缺时间,那便只能用攻心之计了。《鬼谷秘韬》攻心篇中有这么一句:“军无粮则心怠,久怠则乱,乱则必啸。攻其心、堕其志,敌不战自溃也。”围绕着这句话,我终于想到一条险计。
夜色朦胧,阴云遮得月亮时隐时现。我穿着官衣,浑身是血的跑到寨子门前,冲着上面的守卫大喊道:“开门!快开门!我有重要军情汇报将军!”
“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你废什么话!军粮都被劫了!再不去救,等着喝西北风吧!”
“军粮被劫了!?快开门!”
在守卫的指引下,我一路跑到中军帐,也不顾守卫的阻拦,冲进去就气喘吁吁的说道:“将军!军粮被劫!请您兵救援!”
“什么!?”那将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满脸怒容的问道:“看清楚了吗?什么人干的?对方有多少人?”
“大约上百人!穿着杂乱,只知道贼寇头子用一把斩马刀。”
“啧!多久前的事情?在哪被劫的?”将领一边披着甲胄,一边问道。
“一个时辰前,生在据此二十里的陂林处。”
那将军本都收拾停当,刚要出门,忽然转身走到我的身前,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们其他人呢?”
“都。。。都死了!属下是靠装死才逃过的一劫!”一边说着,一边死命按着自己的左臂上的伤口,疼痛攻心,没一会儿的功夫,眼泪都流了下来。
将军狐疑的掰开我的右手,见左肘上方一寸的地方,果有一道剑伤直穿而过,此时还汩汩流着血。那将军又定定的瞧了我一会儿,我也抹着眼泪盯着他的眼睛。过了良久,他才大喝一声:“来人!”
“属下在!”从帐外转进一名护卫。
“扶他下去包扎休息,召集所有骑兵待命,与我一同追回粮草!”
“诺!”
见他们扬尘而去,我才轻舒了一口气,幸好他中计了,否则我这一剑可就白挨了。四处转悠了一圈,一眼瞧见座落在东南角的大木屋,门口此时正有两个人在那儿坐着聊天。我溜溜达达蹭了过去,问道:“兄弟,请问哪有吃的啊?”
两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其中一人问道:“你谁啊?面生的紧呐。”
“我原来是辎重队的,往这押粮草的时候,被一帮匪徒给劫了,受了伤跑回来报信的。”
“什么!?粮草给劫了?”左边那人讶道,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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