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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虎策马直取苗征,手中熟铜棍,橫抡起来舞的虎虎生风,甚是吓人。 .⒉3TT.偏偏苗征立戟未动,似乎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眼见棍身及面,他只轻轻后仰已避了过去。方小虎一击未中,急忙调转马头,准备再施一击。苗征起身,也未后看,方天画戟随手往肩上一背,戟牙正巧抡在方小虎挥舞的铁棍上,“当”一声,熟铜棍登被截为两段。交马一合,兵器被斫,苗征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他。方小虎大为震惊,策马奔回城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封准倒提着凤嘴刀奔了过去。“杀!”他一声虎吼,大刀直劈苗征头颅。苗征本也不以为意,忽觉头顶罡风猎猎,声势不凡,嘴里微微一笑道:“矮油,还不错哟!”说着,右手一提,反手把戟担在肩上。大刀落下,他只将头往旁一歪,刀锋正好剁在精钢所铸的画戟身上。一般人承受这千钧之力,恐怕膀子也得卸掉一条,他却肩膀力,向上一顶把刀给弹了回去。“但还差得远呢!”他待封准调转马头,力冲刺,自己也一夹马腹直冲过去。两马相交,刀与戟的碰撞间如同电线炸了火,一声尖锐的脆响,以勇力著称的封准竟差点被他扫下马来,双手虎口迸裂,鲜血滴在地上触目惊心,而苗征则仅仅用了一只手而已。
封准已握不住刀,只好撤退。林逸飞见封准势危,早已上了马,来到距苗征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苗征一见林逸飞,不由咧嘴乐道:“逸飞,你可算出场了,再不出来,我都快失去耐心了。对面一帮酒囊饭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也就你能和我对杠对杠,这里多没意思,不如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林逸飞笑着抱拳道:“苗征,岂不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小看了这座城池里的英雄好汉。你我既然已有约定,那就想办法打赢我们五个人,到时即便我不想回去,不也得照样回去?”
“呵呵!你歪理还是那么多!那看招吧!”白马灵动,忽的奔了过来。林逸飞也不甘示弱,胯下黑马疾奔而去,两马相交的刹那,两人竟已拼了三招。其实林逸飞的武艺并不比封准高出多少,而是他更擅长马战,封准则更擅长步战。别小看这经验的差距,贯习马战的人,力起丹田,周转全身,马上与敌厮杀时,对于双手的膂力要求更高,还得习惯马波带来的精准影响。而擅长步战的人,则讲究力从地起,对于腿部和腰部的肌肉要求甚高。即便你挥舞的是百斤重的武器,只要腰腿有力,自然乘着惯性也能舞得动。这就是两个兵种的差距所在,也是封准被敌一招秒的重要原因。
再看场中,两人一刀一戟,两马一黑一白,相互厮斗了十几回合未分胜负,每每交锋都是力与巧的展现。两人乍看之下似是平分秋色,但二十几个回合之后,林逸飞便慢慢落了下风。力量、武艺都稍逊一筹的林逸飞,每次交手都会承受更多的压力,体力也下降的飞快。及至三十回合,林逸飞已被渐渐逼入了绝境,幸好他机智多谋,每逢危机都能从容的应对,这才一直保持着未败。
可是胜负总会出现,两马第三十次交替时,苗征双手奋力挥戟,冲着林逸飞拦腰砍去,手上并无丝毫留情。林逸飞已是强弩之末,情急之下,立刀去挡,但觉重逾千斤,连人带刀竟被蛮力扫下马来,幸好他落地时身形平稳,勉强站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已近四月的天气,头顶汩汩冒着白气。
苗征见他还立得住,准备再补上一击,眼角忽然瞥见一支飞箭直向左颈飞来,精准无比。苗征吃了一惊,急忙舍了林逸飞,回戟格挡,“叮”得一声,忽觉手腕一麻,抬眼急瞧,见一婷袅的女将骑着红马,正朝自己连珠箭。他左右拨掉两支,歪头躲过一支,一夹马腹直取那名女将。
那女将自然是刘子安,也是我们最后一张王牌,弓术已达9o级的她甚至比苗征的长戟还要高出两级,如果她都败下阵来,那只能由我上场了。虽然我连他一击都未必接的住,至少还有宝剑惊鸿的特效,只要能在他出招前制住苗征,哪还管他卑鄙不卑鄙,毕竟这就是战争!
当然,如果刘子安能赢是最好的,场面也确实很倾向于她。刘子安见苗征赶来,调转马头绕场飞奔,苗征驱马追赶。刘子安激弓震弦,时而箭,时而空,搞得苗征也不敢追的太紧。他意识到这女将的弓术绝非泛泛,想想自己手腕竟能被震的麻,这可是多少年也没有过的事情,不由越感到有趣。
刘子安用的是元骑驰骋欧洲的风筝战术,这也是我们既定好的计划。其实原本的车轮战并非是为了消耗苗征的气力,针对的是他的坐骑。如果他的坐骑疲敝,自然会被刘子安风筝到死。可偏偏事与愿违,也不知苗征的白马是何等名种,两骑奔了半天,度竟丝毫没有衰减。眼见刘子安箭壶渐空,苗征的白马却渐渐赶了上去。刘子安看看要被赶上,连振两次空弦,而苗征也不再上当受骗,因为他瞧见刘子安箭壶已空,于是大胆驱马直追。
谁想刘子安竟从怀中又掏出两支,两箭齐射,一箭直奔他胯下坐骑,一箭直奔他的头颅。半箭地的距离,度又快,即便是苗征也来不及反应。他瞧见射向坐骑的一箭,心里大惊,急忙挥戟扫掉那箭,却觉得头上一凉,自己的头盔竟被射飞了出去。这可不是刘子安手下留情,是因为苗征救马心切,扫箭之时多用了半分力,身形仅比预想的稍低了一毫,竟救了自己一命。
刘子安最后一招失手,心里咯噔一下,策马就往城里跑。而苗征此时却了狠,仗着自己马快,肆无忌惮的驱马赶上刘子安,猿臂一伸把刘子安擒到了马上。
我见状心里焦灼异常,不由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女的!”说着,竟想从这城墙上跳下去,好在众人急忙拦住,才没让我做成傻事。
此时苗征一手将刘子安按在马背上,一边往营中走一边戏谑道:“没想到你弓术竟如此了得,跟我回去,咱们多比试比试。”
刘子安则伏在马鞍上不断挣扎着身子,怒叱道:“放开我!别碰我!”
我看了更是心急如焚,张口骂道:“操你大爷的!放开她!有种跟我打!”一边抽出宝剑,一边准备下城骑马。而苗征则置若罔闻,依旧押着人往回慢慢走着。
眼看他即将回到军中,那想再救刘子安基本已是不可能。这时,场上突变,一根黑色长物,从东北边的树林里“嗖”得飞了出来,迅疾如电,直取苗征。苗征大骇,双手抡起画戟就是一扫,但听“喀嚓”一声,顿时劈得粉碎,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根木头削成的长枪。
就在这一愣之际,刘子安趁机跳下马来往回跑。苗征“啧!”了一声,转马就要再追,忽听沙场中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欺负一个女孩子有什么意思?要打跟我打。”声音出了奇的淡定,我却觉得有些耳熟。也顾不上那许多,赶紧出城把刘子安迎来回来,好言相慰帮她压惊,两人一起又回到了城楼上。
当我再把目光瞧向场中时,顿时觉得一惊。只见战场上不知从哪冒出三个大汉,三个人都穿得如同乞丐一般,衣衫甚是破烂。前面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头脏乱的垂着,也看不清相貌,衣服就像一些烂布条随手绑在身上,看上去就跟个野人似的。手持一杆长枪倒是不赖,阳光下精光闪闪,似也是精钢打造。后面两个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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