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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口呆,这个迟二到底是什麽人?难道他也是歹人吗?其手法和日本忍者极其相似。
“没错,他很有可能就是日本鬼子!下午我见了他,吃惊不小,跟上礼拜被枪毙的大岛由次郎一模一样,走路、说话的姿态都神似,真活见鬼了!”
鲍母一说,人人诧异,该死的日本鬼子怎会藏在戏班里?碰巧又被神探撞见。
这一闹,堂会是唱不成功了,“柜中缘”也缘不成了!扮演岳雷的三师兄被毒蛇咬了一口,如不立刻治伤,恐有生命危险。吴慧兰两口子用自家车直接送他上医院,比喊救护车来得快。医院又在附近,抢救及时应该没有什麽大问题。
戏班子打道回府,陆续散去,沙漠诺夫灰溜溜的,若有所失。只有鲍母她精神抖擞,还在亢奋中。
突然她恍然大悟:“我终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沙经理,我记得你父亲的卧室中也有一个大箱子,跟戏台上的差不多,对不对?能告诉我里面有什麽东西吗?”
“可以,柜子里有一只汤婆子!”
“不错、不错,就是它!”
鲍母听沙漠诺夫说大木箱里有只汤婆子,就是冬天老人用来暖被窝的,喜笑颜开:“是圆的铜制品?”
“是的,没错!奇怪的是家父再冷的天都舍不得用,当宝贝似的收藏着!”
“哦!请你拿来我看看,好吗?”
老沙从楼上拿来,鲍母接过一看,自言自语地:“柜中缘、柜中圆,同音不同字,应该是这件宝贝,沙老先生真乃妙人也!”掂了掂又说:“它不是普通的汤婆子,纯手工打造,没有一丝焊接,双层的,很重。”说罢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叮叮咚咚”满地乱转乱滚。
沙漠诺夫大惊失色:“老太太,你怎麽可以这样,此乃家父心爱的东西,岂能乱摔的?”
“哈哈哈哈,他这件心爱的东西就是等我来摔的,不信你等着瞧!”
鲍丫头深知鲍母常有惊人之举,见怪不怪,也笑着说:“我信,不知道又有什麽石破天惊的新玩意!沙老板,你还信不过我娘吗?”
沙漠诺夫不以为然,周金荣将信将疑,李忠跟着说:“我也信,娘您累了,还是我来!”
到底是年轻人有力气,三下两下就把汤婆子摔成两瓣,漏出几张纸片,是房屋地契、产权书。敢情老爷子把文件藏在这里边。
周金荣拱手抱拳:“鲍老太太,在下彻底服了您了,往後还求您多照应!您是怎麽看出来房产证书藏在毫不起眼的汤婆子里的呢?”
“这并不难,既然沙老太爷别出心裁把财宝换成稀罕的邮票,藏在钟摆里,沙老爷就不能继承传统也摆个**阵,考量考量我这个老婆子吗?”
“起先点“柜中缘”这出戏我还没在意,直到在他房间里也见到类似戏里用作道具的大木箱,心里就有点数了,应该还有一样圆的物件,没想到是汤婆子!“柜中圆”柜中缘也!大才、大才!”
“老一辈智慧过人,聪明绝顶,我等望尘莫及,惭愧、惭愧!”李忠心服口服。
“可不是吗?”其余几个异口同声,也都是心里话。
沙漠诺夫至今才说话:“我有一事不明白,戏唱到一半,柜子里怎麽会出现一条眼镜蛇的呢?”
“其实毒蛇早就被迟二暗藏在里面了,用张厚厚的马粪纸盖住,演员进了柜子就坐在它身上,畜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顶出纸板,正想报复时,出去的人又进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口,没有还价的,谁也逃不了!”
几个人见她说得活灵活现的,似懂非懂地:“哦,原来是这麽回事!”
事到如今,鲍母也不必客气,受了房产证明,谢谢沙漠诺夫。约定走的前一天为他全家饯行,请周老板作陪,略表心意。
伤者因为送得及时,伤势并无大碍,吴慧兰的三师兄第二天就出院了,不幸中大幸。
这一来鲍母动了真怒,迟二不但毁了一场堂会,造成沙老板全家人不悦,还险些杀了慧茹师兄,成了酒肆茶楼的头条新闻、津津乐道的话题,好事成了坏事,脸面丢得大了去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这家伙城府不浅,藏在戏班子里充当大衣箱,按理说是国人无疑。但是这人的外形同死了的大岛由次郎十分相像,而且还会东瀛忍者的功夫,二者有什麽联系呢?太让人费解了!
接下来的首要大事就是查清他的底细,除了叫媳妇收集他的所有材料,还亲自走访大京班的管事了解情况,过了10天,一切准备就绪,一张捕捉迟二的大网悄悄地张开。
福州路是上海外滩以西的一条支马路,俗称四马路,因位於大马路以南的第四条路而得名,上海滩名闻遐迩。
值得一提的是上海近百家出版机构、书局、印书馆、科学仪器馆、教育用品社以及文化用品商店均集中在这条路上,所以四马路素有“文化街”的雅称。
除此以外还是戏馆,茶楼、书场、戏馆最集中的街区。
但是**也逐渐向以福州路为中心的地方活动了,发展迅速,鼎盛时期公开挂牌营业的妓院达百余家之多,这里又有另一番景观,上海人又把四马路称之为“红灯区”。
迟二今年38岁,未婚,也没有家,长期在四马路什麽“里”什麽“堂子”里鬼混,天天在红粉街落脚,比狡兔三窟还厉害。抓到他谈何容易!
这两天,四马路的大街小巷里出现一个奇怪的老者,一身半新不旧的西装,敞开领子不系领带,头上一顶铜盆帽,脚上一双脏兮兮的老K皮鞋,半穿半趿的在地上拖。戴一副墨镜,不晓得是不是盲人?因为他手里有根导盲棍。
老人山羊胡子,斜背一个挎包,里面一叠纸张;左臂弯一个浆糊桶、一把大刷子,右手一根蛮粗的竹棒。走不多远就停下来在墙上贴寻人广告,嘴里还一个劲地央求:“行行好,如有过路君子知道我儿子下落的,通知老朽,定有重谢!”
样子十分滑稽,特引人注目。
他自贴的寻人启事也十分奇怪,竟然与通缉犯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他是杀人嫌疑犯的老爹!
一连几天,他在四马路周围穿巷走弄的,没多久,不少人知道有这麽一个怪老头在这一带找他儿子。
一个礼拜後,他终於动手了,在芳华里的红云坊门前寻事。
“呔!叫你们的鸨儿出来,老爹我有话问她!”
“吵啥麽事!老甲鱼,眼乌子触瞎了!吃生活弗看地方!滚远一点,当心弗识相吃辣糊酱!”两个看门护院的嘴里不乾不净,还推推搡搡的。
“两个龟奴,你们算什麽东西,敢跟你老爹叫板,当心我打断你脊梁骨!”
“老棺材,敢老虎头上拍苍蝇!阿三,摆平伊!”两个打手冲了上来。
老者手里棍子一扫,立时跌了一双,狗啃泥!他却像个孩子似的抚掌大笑。
两个小乌龟大怒,爬起来立即抄家伙要大打一场。老板娘出来了,一脸堆笑“哦哟,老先生!有咸话好好交讲,弗要动手动脚,弄伤特看医生要花铜钿额,弗格算!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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