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三節 活捉敵酋之真假小和尚(第2/3页)神探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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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前從日本京都龍安寺前來掛單的,施主找尋他為了何事?”

    “不瞞大師,在下懷疑他與一樁縱火案有關,所以先來偵察、辨認,求大師給予方便。”

    “不錯,這個僧人在本寺,既不拜佛也不念經,不守寺規,時常外出。有時徹夜不歸,說是去長江邊濕地考察生物種類,有時就在野地里過夜,趕不回來雲雲。”

    “大師知道他所說的濕地在哪里嗎?”

    “聽他說好像就在長江口與東海交界口之處,離此不遠。”

    “哦,是了,是了!”丫頭心里暗喜。又說:“能否讓我見一見這位法師呢?”

    “沒問題!強巴,你去把三木原作喚來!”

    旁邊那位喇嘛回道:“啟稟住持,他外出三天了,至今未歸!”

    “這哪像個修行的僧人?簡直把這里當作飯館、旅店,回來後請他自便!”

    “是!”

    正說著,一個喇嘛來稟報:“住持,三木回來了!”

    “就照我剛才說的話做,請他收拾行李自便!”

    “是!”

    不一會小喇嘛又進來了,進門就讓:“住持,不好了!三木大吵大嚷,一定要見您,講個明白!”

    “豈有此理,沒見到我這里有客人嗎?”

    “他不聽,徑直闖進來了……”

    話音未落,一個光頭小和尚大踏步垮了進來:“住持在哪里?你就是這樣對待異國他鄉的僧人嗎?同是佛陀座下的三寶弟子,怎可拒人於千里之外?……”

    突地一愣:“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沒想到我會在這里出現吧?但是我也沒想到堂堂鹽田大佐的公子成了個小和尚,呵呵呵呵……”

    “你想幹什麼?”

    “不是要跟我闘嗎?第一個回合你已經輸了。既然被我找到,自己乖乖地到警察局自首,交代清楚,11月22日周末的夜里你在什麼地方?作何勾當?”

    “笑話,我有什麼可交代的?一整天在長江口灘涂觀察候鳥,包括夜里。”

    “這麼說你還是生物學家?鬼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海邊觀察丹頂鶴,還隨手畫了幾張,大師請看!”

    主持見他游手好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想看,你還是請便吧!”

    “好,我來看看!”鮑銀燕接過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假的、假的,騙騙小孩的玩意!”

    她這一說,旁邊的喇嘛都伸過頭來看,畫的不錯嘛!一隻亭亭玉立,一隻展翅翱翔,一隻左顧右盼、梳理羽毛,畫得的確很傳神。

    鮑丫頭笑道:“諸位來自西陲,沒有見到過此物。丹頂鶴又名仙鶴,有一身潔白的羽毛,而脖子和翅膀邊兒卻是黑的;它的頭頂就像嵌著一顆紅寶石,鮮紅鮮紅的,故名丹頂鶴。”

    “你看他畫的,信手涂鴉,黑背白胸,紅頭黑腳,不倫不類。再說紙張邊緣有損,不知道是哪天畫的?出家人信口開河,實在不是善類。也不曉得從哪里弄來一張僧人度牒,冒名頂替,到白塔寺來掛單,心懷叵測。前些日子剛剛出獄,又同一樁縱火案有關。請大師將他驅逐出寺,免得警方來逮捕他,污了寶寺的名聲!”

    住持下令:“不錯!這個假僧人滿口謊言,哪是正經的三寶弟子?將他趕出寺廟,永不許踏進半步!”

    不容分辯,兩個喇嘛上來驅趕,轟他出寺。

    鹽田怒發沖冠,卻不好逞強,狠狠地瞪著鮑銀燕,無可奈何地離開。

    真是無巧不成書,剛跨出禪房,迎面又遇見一個日本和尚,年紀跟他差不多,由知客僧帶著去見住持,看樣子也是來掛單的。

    或許是他鄉與故知,他也不走了,就在廊下聽蹭。

    里面住持正在盤問小和尚:“怎麼!你也叫“三木原作”?千里迢迢來本寺掛單所為何事?”

    這個小日本漢語非常棒:“回住持的話,小僧慕名來寶剎掛單,是為了在海灘近距離觀察仙鶴的!”

    “啊!修行之人怎麼不務正業,幹稀奇古怪的勾當!在你之前從日本京都來了一個“紅黃教”的僧人,非但同名同姓,也是三天兩頭的往海邊跑,把本寺當作客棧、飯館。殊不知一茶一飯均來自施主的捐贈,豈容得你們暴殄?你走吧,到別處去掛單,敝寺不接待!”

    小和尚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退出。走到門外,鹽田迎面打招呼:“どちらさまですか。”(日語:請問你是哪位啊)

    “八格!明知故問,都是你壞的事,冒名頂替,連累我無處存身。我知道你是誰,來這里目的。要不是看在同是大和民族子孫,我才懶得理你!”

    鹽田嬉皮笑臉:“彼此彼此,我也知道你的底細!不過你很有個性,甚合我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好到鎮上找一家小旅社先落腳再說!要不,我倆做個伴?”

    鹽田搖頭:“不行!我被那個女支那盯上了,很快會有人來抓我,要找個避風港暫時躲一陣……”

    忽然身後有人搭腔:“還用找嗎?警察局現成的“客房”,免費管吃管住,何樂而不為呢?”

    “八格亞路!你找死!”他說著就向鮑銀燕撲來。

    丫頭裝著還怕,轉身就逃,大喊救命。

    鹽田撒野也不瞧地方,這里是紅教的寺廟,佛門凈地,豈容他為非作歹?教眾均是西藏的壯漢,上來三個喇嘛,把他像扔小雞似地拋出去,跌了個四腳朝天。二人抱頭鼠竄,沒命地向鎮上逃去。

    後面摩托車一陣風似地追來,車手戴頭盔、風鏡,手上亮晃晃的。追到二人身後,飛起一鞭擊在鹽田的後背,只打得他齜牙咧嘴,慘叫連連。一眨眼,只見遠處煙塵滾滾,沒了蹤影。

    鮑銀燕回到家里,一五一十地向老娘匯報。鮑母也覺得奇怪,侏儒的兒子冒名“三木原作”在白塔寺掛單,吊兒郎當,不守寺規,終被趕出寺院。

    他嘴上說為的是靠近灘涂,觀察丹頂鶴活動便當,顯然是胡說八道。他又不是從事生物學研究的,只對殺人放火感興趣。

    唯一的理由就是那里有個廢棄的軍用倉庫,也就是鮑母遇險的“鼠宮。鹽田在白塔寺屢屢外出,日夜不歸,就是在尋找地下倉庫的入口。因為地面上的建筑已被國軍夷為平地,再說他人生地不熟的,談何容易?

    那個後來的真和尚,同說要在江海邊灘涂觀察丹頂鶴,難道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把詳情告知羅警官,由他派便衣監視三木原作,弄清他到底來幹什麼?暫且不要動他,等逮著假和尚後一并收拾。

    再把行動計劃同劉隊長商量,由他率領警員捕捉鹽田良俊,盡快將縱火案了結。近期棘手的事情太多了,羅、劉二位忙得不可開交,手上還有兩件兇殺案還沒有偵破,都是小鬼子在興風作浪。

    連鮑母這兩天也沒閑著,再度出山,順藤摸瓜,把鹽田放火的證據搞到手,不怕他抵賴。

    初冬,江海濱度假村早已關門歇業,游客、浴客要到來年端午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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