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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前從日本京都龍安寺前來掛單的,施主找尋他為了何事?”
“不瞞大師,在下懷疑他與一樁縱火案有關,所以先來偵察、辨認,求大師給予方便。”
“不錯,這個僧人在本寺,既不拜佛也不念經,不守寺規,時常外出。有時徹夜不歸,說是去長江邊濕地考察生物種類,有時就在野地里過夜,趕不回來雲雲。”
“大師知道他所說的濕地在哪里嗎?”
“聽他說好像就在長江口與東海交界口之處,離此不遠。”
“哦,是了,是了!”丫頭心里暗喜。又說:“能否讓我見一見這位法師呢?”
“沒問題!強巴,你去把三木原作喚來!”
旁邊那位喇嘛回道:“啟稟住持,他外出三天了,至今未歸!”
“這哪像個修行的僧人?簡直把這里當作飯館、旅店,回來後請他自便!”
“是!”
正說著,一個喇嘛來稟報:“住持,三木回來了!”
“就照我剛才說的話做,請他收拾行李自便!”
“是!”
不一會小喇嘛又進來了,進門就讓:“住持,不好了!三木大吵大嚷,一定要見您,講個明白!”
“豈有此理,沒見到我這里有客人嗎?”
“他不聽,徑直闖進來了……”
話音未落,一個光頭小和尚大踏步垮了進來:“住持在哪里?你就是這樣對待異國他鄉的僧人嗎?同是佛陀座下的三寶弟子,怎可拒人於千里之外?……”
突地一愣:“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沒想到我會在這里出現吧?但是我也沒想到堂堂鹽田大佐的公子成了個小和尚,呵呵呵呵……”
“你想幹什麼?”
“不是要跟我闘嗎?第一個回合你已經輸了。既然被我找到,自己乖乖地到警察局自首,交代清楚,11月22日周末的夜里你在什麼地方?作何勾當?”
“笑話,我有什麼可交代的?一整天在長江口灘涂觀察候鳥,包括夜里。”
“這麼說你還是生物學家?鬼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海邊觀察丹頂鶴,還隨手畫了幾張,大師請看!”
主持見他游手好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想看,你還是請便吧!”
“好,我來看看!”鮑銀燕接過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假的、假的,騙騙小孩的玩意!”
她這一說,旁邊的喇嘛都伸過頭來看,畫的不錯嘛!一隻亭亭玉立,一隻展翅翱翔,一隻左顧右盼、梳理羽毛,畫得的確很傳神。
鮑丫頭笑道:“諸位來自西陲,沒有見到過此物。丹頂鶴又名仙鶴,有一身潔白的羽毛,而脖子和翅膀邊兒卻是黑的;它的頭頂就像嵌著一顆紅寶石,鮮紅鮮紅的,故名丹頂鶴。”
“你看他畫的,信手涂鴉,黑背白胸,紅頭黑腳,不倫不類。再說紙張邊緣有損,不知道是哪天畫的?出家人信口開河,實在不是善類。也不曉得從哪里弄來一張僧人度牒,冒名頂替,到白塔寺來掛單,心懷叵測。前些日子剛剛出獄,又同一樁縱火案有關。請大師將他驅逐出寺,免得警方來逮捕他,污了寶寺的名聲!”
住持下令:“不錯!這個假僧人滿口謊言,哪是正經的三寶弟子?將他趕出寺廟,永不許踏進半步!”
不容分辯,兩個喇嘛上來驅趕,轟他出寺。
鹽田怒發沖冠,卻不好逞強,狠狠地瞪著鮑銀燕,無可奈何地離開。
真是無巧不成書,剛跨出禪房,迎面又遇見一個日本和尚,年紀跟他差不多,由知客僧帶著去見住持,看樣子也是來掛單的。
或許是他鄉與故知,他也不走了,就在廊下聽蹭。
里面住持正在盤問小和尚:“怎麼!你也叫“三木原作”?千里迢迢來本寺掛單所為何事?”
這個小日本漢語非常棒:“回住持的話,小僧慕名來寶剎掛單,是為了在海灘近距離觀察仙鶴的!”
“啊!修行之人怎麼不務正業,幹稀奇古怪的勾當!在你之前從日本京都來了一個“紅黃教”的僧人,非但同名同姓,也是三天兩頭的往海邊跑,把本寺當作客棧、飯館。殊不知一茶一飯均來自施主的捐贈,豈容得你們暴殄?你走吧,到別處去掛單,敝寺不接待!”
小和尚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退出。走到門外,鹽田迎面打招呼:“どちらさまですか。”(日語:請問你是哪位啊)
“八格!明知故問,都是你壞的事,冒名頂替,連累我無處存身。我知道你是誰,來這里目的。要不是看在同是大和民族子孫,我才懶得理你!”
鹽田嬉皮笑臉:“彼此彼此,我也知道你的底細!不過你很有個性,甚合我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好到鎮上找一家小旅社先落腳再說!要不,我倆做個伴?”
鹽田搖頭:“不行!我被那個女支那盯上了,很快會有人來抓我,要找個避風港暫時躲一陣……”
忽然身後有人搭腔:“還用找嗎?警察局現成的“客房”,免費管吃管住,何樂而不為呢?”
“八格亞路!你找死!”他說著就向鮑銀燕撲來。
丫頭裝著還怕,轉身就逃,大喊救命。
鹽田撒野也不瞧地方,這里是紅教的寺廟,佛門凈地,豈容他為非作歹?教眾均是西藏的壯漢,上來三個喇嘛,把他像扔小雞似地拋出去,跌了個四腳朝天。二人抱頭鼠竄,沒命地向鎮上逃去。
後面摩托車一陣風似地追來,車手戴頭盔、風鏡,手上亮晃晃的。追到二人身後,飛起一鞭擊在鹽田的後背,只打得他齜牙咧嘴,慘叫連連。一眨眼,只見遠處煙塵滾滾,沒了蹤影。
鮑銀燕回到家里,一五一十地向老娘匯報。鮑母也覺得奇怪,侏儒的兒子冒名“三木原作”在白塔寺掛單,吊兒郎當,不守寺規,終被趕出寺院。
他嘴上說為的是靠近灘涂,觀察丹頂鶴活動便當,顯然是胡說八道。他又不是從事生物學研究的,只對殺人放火感興趣。
唯一的理由就是那里有個廢棄的軍用倉庫,也就是鮑母遇險的“鼠宮。鹽田在白塔寺屢屢外出,日夜不歸,就是在尋找地下倉庫的入口。因為地面上的建筑已被國軍夷為平地,再說他人生地不熟的,談何容易?
那個後來的真和尚,同說要在江海邊灘涂觀察丹頂鶴,難道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把詳情告知羅警官,由他派便衣監視三木原作,弄清他到底來幹什麼?暫且不要動他,等逮著假和尚後一并收拾。
再把行動計劃同劉隊長商量,由他率領警員捕捉鹽田良俊,盡快將縱火案了結。近期棘手的事情太多了,羅、劉二位忙得不可開交,手上還有兩件兇殺案還沒有偵破,都是小鬼子在興風作浪。
連鮑母這兩天也沒閑著,再度出山,順藤摸瓜,把鹽田放火的證據搞到手,不怕他抵賴。
初冬,江海濱度假村早已關門歇業,游客、浴客要到來年端午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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