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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個個驚呆了,這是從何說起?怎麼有這許多大大小小的窮光蛋到這里來亂掘一氣!難道,難道走漏了風聲,引來大批的“淘金者”,來勢洶洶,絕不會無的放矢,其中定有貓膩。
眾人無心生產了,統統擁到廠長辦公室,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問如何解決?因為員工所有值錢的家當、細軟都在地道里藏著,萬一入口被挖開,還不被一搶而空!請廠長趕快拿個主意,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廠長就是鹽田良俊,他是鐵面人鹽田正太的嫡傳,老社長死後理所當然由其子繼任。但是小鹽田名義上是侏儒人鹽田正次的兒子,皆因他發育不全,喪失生殖能力,故而其兄趁虛而入,與他老婆***生了一個兒子,繼承了鹽田家的香煙。
侏儒人大丟臉面,弟兄翻臉,他責令乃兄從此戴個鐵面具,永遠不得以真面目世人,更不允許說出其中的丑事。
鹽田正太自知理虧,只好照辦。上回侏儒命手下劫了他的印鈔模板都不敢聲張,皆因如此。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消息還是泄漏出去,連地下黨都知道了。老李告訴鮑母等人,這便成了公開的秘密。
兩個老鹽田死了,小鹽田子承父業,總是名不正言不順,沒有得到RB特務機關的任命,因此活動經費成了大問題,光靠一個印染廠做正規生意,能賺幾個錢?
侏儒搶劫珠寶行、百貨公司得來的錢所剩無幾,於是他不得不再次動起了歪腦筋。
搶劫是不能再用了,於是改選綁架。一次竊得茶館店老掌柜的尸體,哪知還沒來得及發出勒索通知書就宣告失敗。第二次正在進行當中,不料又出了這麼一件怪事。
鹽田良俊親率手下趕到出事點,見幾十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拾荒的,手拿各種各樣的器具在挖地,找尋地道的入口;七八個窮孩子到處亂刨亂挖,哪像在尋寶?簡直是鬧著玩!
他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辱罵,大肆喧嚷。說這純粹是無稽之談,有人妖言惑眾,以達到不可告人目的。奉勸諸人不要上當受騙,白費力氣。
眾人才不理他呢!半天勸不下來。為了息事寧人,只好拿錢鋪路,解決事端。
每個在場的參與者只要自動放棄,一律發放3毛錢硬幣,拿錢走人,不得在此逗留。
總算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些個窮乞丐拿了錢,走就走,一哄而散。
鹽田良俊對這個“女土匪”模樣的瘋女人,恨之入骨,兇巴巴地過來轟她走。
她才不管呢:“你算什麼東西?這地方是你的?老娘在此尋寶關你鳥事,你再羅哩八嗦,信不信我叫警察來抓你,看誰闘得過誰!”
小子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還橫,他哪里咽得下這口氣!立時翻臉:“你找死也不看看地方,要在幾年前早就把你砍了!”狠狠地瞪了她幾眼,忿忿地走了。
“你有本事不要走,老娘跟你單挑!”“女土匪”毫不買賬,在後邊追逐叫囂,一副潑相。
鹽田顧不得跟她闘嘴,扭頭就跑,因為剛才手下來報告,說是廠里來了好多警察,點名找廠長,看樣子來者不善,拍桌子摔板凳的,兇得不得了。
其實“女土匪”就是鮑丫頭裝扮的,此行兩步計劃已經實現。
第一步,以掘寶為名引來許多掏荒者,聲勢浩大,亂搞亂挖,迫使原來東瀛山莊的RB人現身。
第二步,鹽田良俊果然逃到這里,繼承鐵面人的衣缽,擔當起殘渣余孽的頭領。不用說兩起綁架勒索案一定是他陰謀策劃的,只不過她喬裝改扮之後他根本認不出來。她卻認得他,少了一隻耳朵,是被小黃咬掉的。
接下來第三步就是羅警官的動作,直接找上門釁事。
他一副官架子,坐在廠長辦公室的座椅上,翹起二郎腿,傲慢地打著官腔:“姓名?”
“RB僑民鹽田良俊!”
“既然是僑民,就應該遵守政府的法令法規,為何盜竊死者的尸體啊?”
“口說無憑,證據呢?”
“現有案犯供出你是主謀,還想抵賴嗎?”
“警官先生,你單憑一面之詞就指定我有罪,難道不覺得草率嗎?”
“那麼綁架幼童案也和你沒有關系嗎?”
“不錯,莫須有的罪名概不承認!還是老樣子一句話,證據呢?”
“不要急,證據會有的,等著瞧!先說說走廊上的一輛摩托車是你的嗎?”
“沒錯,是本人專用的交通工具!”
“哪里來的?”
“買的!”
“買的?發票和行駛證呢?”
“放在哪里不記得了,難道不可以嗎?”
“告訴你,這輛摩托車一個多月前被盜,失主已經掛失,發票、行駛證副件都在我手里。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下子他沒辭了,後悔不及,早知道這樣寧可說撿的,除了充公之外并無大礙。現在套上的“偷車賊”的惡名,顏面掃地,日後何以做人?這輛車確實是從鮑銀燕手里搶來的,鐵證如山,沒想到今天她下了套,請君入甕,完了完了!
他越想越害怕,終於領悟“女土匪”就是鮑丫頭本人,喬裝改扮來偵察的。眼下那里無人,正便於她尋找地道入口。一旦被她發覺人質就在暗道里藏著,馬上會引來殺身之禍!連忙沖著外面吼道:“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說著嘴朝外歪了歪。
下面人領會,頓作鳥獸散。
羅警官也不是吃素的,把桌子一拍:“一個都不許走!各自把元宵節晚上在哪里、幹什麼,一五一十地寫下來,就地錄口供,由警方監督。交代不清楚的,一律重寫!”
又沖著鹽田良俊:“你呀,到警局去老實招供,偷車賊一般關10天半月的,罰款取保。來呀,先把他銬上,以防他逃走!”
就這樣他被銬了起來,丟人現眼,這算什麼事?就是鮑丫頭的第四步,拖延時間。
今天,鮑銀燕特地從祥生汽車行租了一輛巴士,載了八名報童和道格特、小黃,不顯山不露水地開到這里,現在是用得著它們父子的時候了。
道格特果真是條靈犬,下了車三個圈子一轉,就直奔舊橋址。昔**與日寇的大狼犬在此大戰三百回合,記憶猶新。
如今石橋已經倒塌,半截橋身墜落在河里,幾乎截流。橋堍被碎石瓦礫埋了,道格特沖著它狂吠不止,小黃則四下里亂嗅、亂尋。
她知道這里定有蹊蹺,指揮報童用鐵鍬鐵鎬把碎石刨開,直接往河里扔。
“噗通、撲通”聲過後,橋堍下的石板顯出來了。丫頭接過鐵鍬朝石縫里一塞,再用鐵鎬一撬,一塊石頭移動了,露出一個洞來,把浮土刮刮乾凈,小黃“吱溜”一下鉆了進去,敢情這里是昔日的狗洞。
“鮑姨,您歇一會,我們來!”幾個報童上來幫忙。小鬼頭雖說年齡不大,力氣不小,七手八腳地又撬開幾塊石板,勉強能鉆進一個人了,人、狗魚貫而入。
爬進洞內,里面黑洞洞的,幸好丫頭帶著手電筒,就勢一照,天哪!腳底下有個斜坡,直通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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