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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前世曾经看过一些关于二战期间,美国大兵们如何在大不列颠掀起“性革命”的报道,也知道弗洛伊德所谓的的“战争性(防和谐)欲旺盛”理论。但是当利斯等人撺掇着他一起去伦敦西区的皮卡迪利广场体验了一次伦敦夜生活之后,他还是有些“震惊”。
在他的印象中,后世“全民搞基”的英国人,在这会儿的性观念还是很保守的。绝大部分的父母都没有和孩子们谈论过性的话题。性教育的缺乏甚至导致许多年轻女性毫无性知识,以至于一些教会学校毕业的女孩子会认为如果她们被男孩吻过就会怀孕。总之,与海峡对面的法国比起来,英国姑娘们给人的印象还算是很“纯洁”的。
在约翰看来,194年之后,上百万美国大兵在英国上演的那出荒唐的性闹剧,不过是因为大批的英国男青年已应征到海外作战,在国内留下了巨大的两性数量差距的必然结果。
毕竟,在一小块黄油够全家人吃一个月的战争年代,经过三年的“闪击战”、灯火管制和禁欲之后,英国姑娘们被这些高大、自信,兜里装着美元、巧克力、肉罐头、尼龙袜和香皂的美国小伙子吸引丝毫不足为奇。
反正美国大兵在海外管不住自己的裤裆也是老传统了,男欢女爱嘛,只要你情我愿别违法就行。(按当时的英国法律,开妓院是违法的,但个体卖(防和谐)**并不算。)约翰认为这件事唯一可能和自己有一点关联的,就是如果那时候他还在陆军后勤岗位上的话,别忘了把套套也塞进补给物资名单里。
而且他这么做,也并不是在乎那些美国大兵是否真的会在英国遗留上百万私生子,而是因为性病是二战期间驻英美国减员的一个重要原因。根据后世资料统计,194-1945年间,驻英美军的性病感染率是6%,超过万人因此非战斗减员,差不多相当于平白损失了两个整编步兵师的兵力。
可是,当约翰被利斯等人带到皮卡迪利广场的一家高级夜场后,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虽然为了免遭德军轰炸,皮卡迪利广场的著名标志——爱神厄洛斯的铜像已被移走妥善保管了,但他的精神却似乎无处不在。从一间间夜总会和酒吧的密闭门窗里,隐隐透出点点满含荷尔蒙气息的暧昧光线。
利斯他们带约翰去的是一家叫“雷克特俱乐部”的夜店,看他们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这段时间没少光顾这里。在利斯的带领下,约翰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的走道,推开一道暗门,里面灯红酒绿的场景与屋外因灯火管制而显得寂静肃穆的大街完全是两个世界。
约翰原本以为这里最多不过是个酒吧或者舞厅,没想到却是一个规模相当惊人的大型夜店。仅中央舞池就大到可以同时容纳上百对舞伴跳舞,楼上还有小酒吧、弹子房、桌球室和一排排房门紧闭的私人包间。
利斯给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6英镑,一名身穿塔夫绸长礼服的女招待就把他们带进了一间铺有金色地毯的包房。约翰估计,这个房间至少有六七十平米,中心是一个小舞池,四周摆了几组蓝色天鹅绒面的沙发,一张牌桌和一台自动唱片点唱机,感觉和后世的KTV包厢有点相似。
“六份伯爵套餐,小甜心。”利斯将一卷钞票顺着女招待敞开的领口塞进了她的胸衣里,又低头跟她耳语了两句。
女招待离开后,利斯转身对约翰解释道:“这儿的老板雷克特兄弟也是伦敦西区黑市的幕后老板,所有的食物、酒水都是从西班牙和爱尔兰走私来的。只要有钱,在这里什么都可以买得到,完全不用考虑管制的问题。就是价格有点贵,最便宜的爵士套餐一份也得10英镑。”
约翰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虽然英国现在连切片面包都已经被禁止出售了,大部分英国人每天只能啃那些用加了钙和维生素的全麦粉制作的,又干又硬的灰色“爱国面包”和由胡萝卜、芜菁和马铃薯混合燕麦片制成伍顿馅饼(用英国农业和食品大臣伍顿男爵的名字命名的),但总有人会有享用澳洲龙虾、新西兰小羊排和里海鱼子酱的需求。
有需求自然也就会有市场,政府是不可能完全禁止的。所以哪怕之后女招待端上来的各种酒水、精美小吃和水果中出现了疑似来自今天下午刚到的HX-8船队的菠萝和椰子,约翰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感觉。要是没这点能耐,雷克特兄弟这个西区黑市老板当得也太不称职了。
真正令约翰感到惊讶的,是女招待领进来的十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姑娘。可能看出约翰的脸色有些不愉,利斯小声地解释道:“放心吧老板,不是你想的那种。这些姑娘都是附近剧团的演员,也是来这找乐子的。”
好家伙,40年代的英国就有外围女了吗,这也真够新鲜的。不过无所谓了,逢场作戏嘛,约翰年轻那会又不是没经历过,全当是体察伦敦民情了。很快,他就跟一个叫薇薇安的1岁女孩聊得相当投机了。
“这么说,你祖父也是纽约人?”约翰没想到,对方还是个“老乡”。
“没错,不过我出生在利物浦,我爸爸在英国念完大学后就在那定居啦。”薇薇安一边吃着水果派,一边开心地聊起了最近她在伦敦的生活。
原来,这个来自利物浦的小姑娘还真是专业戏剧学校的学生。几个月前,她来伦敦参加ENSA剧团的选拔,但是没通过。最后只能在西区的一家小剧团找了份工作。以现在伦敦的情况,剧团虽然还不至于解散,但生意也好不到哪去。她和一帮剧团的姐妹们晚上就来雷克特兄弟的场子混吃混喝。
“雷克特兄弟的场子口碑很好,而且也不收我们的门票钱。”薇薇安显然对今晚能够遇到阔佬免费大吃一顿很开心:“这里的客人都很有钱,也有教养。不像东区,都是些臭烘烘水手,还喜欢动手动脚的……”
“老板,我们去下面转转。”乘薇薇安起身去自动点唱机挑选唱片的时候,利斯过来跟约翰打了声招呼。这小子还“不怀好意”地对约翰使了个眼色,意思像是在说:空间我腾给你啦,祝你今晚好运。
约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才出国几个月,胆子就肥成这个样子了,居然敢给自己老板拉皮条。别忘了,你老板娘还是公司监事会主席呢!
而且这五个家伙里面,有三个在美国还是结了婚的。当初他们一致表示愿意留在英国的时候,约翰还挺感动的。现在看来,这几个家伙完全是“乐不思蜀”了嘛。约翰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他们收收心了。这么下去耽误工作不说,别到时候弄出一身病来。
当利斯等人下楼去跳“灯火管制漫步”(一种战时流行的贴面舞,当灯光熄灭时,每个人都可以随意交换舞伴)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一笔不菲的奖金已经离他们远去了。
当晚,约翰一直在“雷克特俱乐部”待到了11点左右。虽然薇薇安一直那在抱怨剧团宿舍热水供应不足,洗澡的时候浴缸里只给放5英寸深的水,明显是在暗示自己可以跟他走。但约翰还是在付了她5英镑小费后,独自离开了。
这方面,他还是有原则的。逢场作戏,跳跳舞、聊聊天什么的没问题。再进一步,就算了。况且当着一帮下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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