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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清楚,但你的上司肯定清楚,我们七组在被你们上司变成联邦英雄以前,其实做的最多的活儿是暗杀,我们真的可以杀人不眨眼,包括……很可爱的小男孩儿。”
这位特工父亲脸sè微白,勉强笑着回答道:“那我可不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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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巨风吹过沙子一般,站在议会山下的七组队员们迅速散开,向广场四周扑去,他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地站在那些被许乐指认为zhèng fǔ眼线的人们面前,或冷漠或微笑或温和或骄傲地挡住他们的视线,恐吓他们脆弱的心灵。
砰!砰!四辆黑sè休旅车车门打开,然后重重关上,联邦调查局四科的高级官员们愤怒地瞪着车前的七组队员们,挥舞着手臂吼叫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七组队员们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面前这十几名联邦调查局的特工,看着广场四周表情各异的zhèng fǔ眼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互相遥遥打着招呼,重新聚拢在一起,乘坐着墨绿sè军车离开了广场。
广场上已经没有了许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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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南城一条普通的小巷,不知道是夜里的露水,还是巷旁民宅里渗出的水痕,把那些仿古制的青石板地面弄得湿漉一片,走在这样的小巷中,许乐很自然地想起了帝国天京星贫民区里那个简陋的小院,那对善良的母子。
看着刚刚接到手里的电子资料,他轻声说道:“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地铁了。有时候想起来,才发现不论自己想不想承认,我已经不是当年东林的孤儿,也不再是梨花大学那个小门房。”
“我不知道你在东林的生活是怎样的,不过在我眼里,你还是铁门旁边那个小门房。”张小萌微笑着说道。
她今天穿了件过膝的浅sè单风衣,给人的感觉非常清爽,双手揣在口袋里,很自在地随着步履而轻轻摇摆。
她依旧戴着那幅黑框眼镜,依旧清丽的眉眼间却已经没有了当年那种执着的方硬感,有的只是宁静放松。
散步在微湿的小巷中,宁静而默契的的脚步声响起停止再响起,张小萌轻声说道:“这些情报在法庭上已经能构成完整的证据链,完全可以把拜伦副总统和那些议员先生们送入监狱。那天……施清海死后,发送程序自动激发,把这些情报发到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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