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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黄急躁的叫声,叶飞顿时急了,一跃而起又翻出了院门。
大黄和紧随其后。
村子不大,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叶飞已经出现在徐栓家院内了。
徐栓此时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下,借着月色能看清他的嘴唇有些发黑发紫,这是中毒的征兆。
叶飞毫不迟疑的拿出一颗清蕴解毒丹给他服下,渡过去一丝灵气缓缓的帮助他消化了丹药。
见徐栓唇色好转,叶飞这才抱着徐栓进了屋子将他放到炕上。
徐栓的眼睛缓缓睁开,嘴巴蠕动着嚷嚷道:“水……水……”
叶飞倒了一杯水缓缓用茶匙喂给徐栓,徐栓这才慢慢恢复了精神。
抓着叶飞的手感激的道:“飞啊,多亏了你啊,你婶子正好回娘家了,这要不是你指不定栓子叔这口气就喘不上来了呢!”
叶飞将茶杯放到一旁,道:“栓子叔,你这到底咋会儿事儿?咋好好的晕倒了呢?”
徐栓撑着坐起身来随手摸出一根烟递给叶飞,叶飞摆摆手拒绝后,徐栓自顾自的燃了一根香烟。
“我也不清楚啊,天气太热了屋里睡不着,我接了盆凉水刚要在院子里擦擦身上,脑袋就忽然觉得开始晕晕乎乎的,紧接着马上就天旋地转的站不住脚了。”
徐栓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比划着,恨不得将现场活灵活现的展示给叶飞看。
叶飞皱眉道:“难道当时就没有一儿异常?比如你身上有痛或者痒之类的。”
“痛?痒!没有啊,就是忽然脑袋晕乎乎的。”
叶飞道:“那行吧,栓子叔,你早儿休息吧,有啥事再给我打电话。”
徐栓道:“那行,叔就不送你了啊。”
叶飞跟徐栓客气了几句,迈步出了房门。
还没走出院子,就听徐栓从后面追了出来,急促的道:“等一下,飞娃子。”
叶飞回过身来,道:“什么事儿啊?栓子叔。”
徐栓数着指头压着嘴唇,“你刚才问我有没有痛或者是痒,叔差儿忘了一件事。来,你跟叔来一下。”
叶飞返回身去,疑惑的跟徐栓去了院子最东侧的窑洞。
徐栓家的正房是三口窑洞,两口子住在西侧窑洞,孩子回来的时候住在中间那孔窑洞里。
东侧的窑洞平常都用来堆放一些屯下来的粮食和农具杂物之类的。
打开门锁,徐栓刚推开房门,叶飞就听到叶幽惊讶的声音。
“南离树枝!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叶飞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
走进屋去,就见徐栓一边戴手套,一边跟叶飞絮叨着:“飞啊,上午从地里回来经过柿果园的时候,我遇到了上次来过村里想要承包柿果园的那位许先生了。
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个神经兮兮的在大热天穿着遮挡全身的黑袍子,另一个抱着一台电脑一样的玩意儿上串下跳不知道干啥哩。
反正我看他们不像是干啥好事,就想着会不会是因为他嫌没承包到柿果园,所以怀恨在心想要给你搞破坏。所以我就就跟老周他们一起过去把他们赶跑了。”
叶飞头,道:“谢谢栓子叔了,我看他们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一准儿憋着一肚子坏水儿呢。”
徐栓用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从墙角处拿起一根手臂长的木棍,看起来大拇指粗细的样子,棍身光滑呈棕色。
“这是什么东西?”叶飞一语双关的询问。
叶幽简单的解答道:“哥哥,这是南离树枝,是一种叫做离树上的枝桠,这种树乃是天然的毒物,有它生存的地方,方圆十数米的范围内基本上是寸草不生。”
叶飞倒吸一口冷气,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这可比寻常的毒药牛逼多了。
寻常带有各种毒素的植物都是相对于人和动物来的,可是这南离树的毒居然连植物都不放过。
这根本就是植物中的毒中帝王啊,残忍到爆的节奏!
徐栓也解释:“这棍子起来挺奇怪的,这是那个拿电脑的家伙插在地上的,我见他抱着电脑跑前跑后的插了三根,撵走他们以后我觉得这棍子挺直溜,就想着拿回家来看看能不能有啥地方用的着。”
叶飞装出一副我很好奇的样子,道:“可这不就是一根棍子么,它又奇怪在哪儿呢?难不成能变大变?如意金箍棒嘛那不是。”
“去一边儿,别打岔,听我完,你个兔崽子。”
徐栓笑骂了一句,接着道:“从地里回来后我觉得右手和右侧肩膀这里有些痒痒,痒的还挺厉害,我就用手挠,你瞧,肩膀这儿都挠破了。”
徐栓着拉开背心让叶飞看,的确有两道血红的道道。
“哟,还真流血了,栓子叔你还真对自己下的去手。”叶飞道。
徐栓摇摇头,道:“我想了一下午,左想右想都想不出来因为啥,我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这两天忙地里的活累出毛病来了。刚才你问我有没有痛痒的时候我还正迷糊呢,想也没想就没有。
可是你前脚出门,我后脚一闭眼忽然想起来这两根棍子,你他们干嘛要费这么大劲进来咱们这穷山沟里插几根棍子?这绝对是反常的行为啊?
我今天是把这两根棍子扛在肩上拿回来的,全程接触到它们的只有右手跟右肩,正好就这两个地方痒痒,你会不会……这棍子上涂抹了药?”
叶飞心里对徐栓的推断颇为惊讶,怪不得他能当这么多年的会计,脑思维活跃的很啊。
徐栓见叶飞不吭气,催促着道:“想什么呢?话啊,要不然我们报警吧?”
“啊!报警!”叶飞讶异道。
“对啊,你不是大学生么,在外头肯定见多识广,叔跟你这事是想问问你,咱们要是报警了的话,这棍子要是没抹药,咱们算不算胡乱报告警情,不会受处罚吧?”
叶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栓子叔,先别急着报警,这棍子我先拿回去配儿药水化验一下,有了初步结果咱们再做定论。”
徐栓了头,把三根棍子心翼翼的裹了两层尿素袋子,这才让叶飞拿回去。
叶飞心事重重的趁着月色返回自己家,忽然觉得有些尿急。
走到厕所刚一推开门,就见穿着一身卡通吊带睡衣的赵雅诗睡眼朦胧的正在站起身来。
两条直溜溜的大白腿在夜色下煞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