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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扶手向前,试着摸了摸它的脑袋。
金哞没有躲,又发出一道低沉的声音,这不是叫声,而是一句话,深沉、缓慢、苍桑,“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叶秋一字一句地道,手掌轻轻抚着它的头,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一样。
金哞眼中清澈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它有些忘记怎么话了,但它很想话,“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嗯。”叶秋了头,他能感受到一万年有多久。
周遭人被这个场景深深地震撼了,“金哞要认主?”
“绝不可能!”另一人反驳道,“金哞从来不认主,万年来就算武帝也没有资格当它的主人,它的每一次出现只当老师,不当奴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叶秋问道。
金哞吐了两字,“乏——味。”
叶秋手指董清,道:“这是我的女人,你认她为主,可好?”
金哞看了董清一眼,使劲地了头。
董清是聪明人,知道机会来了,抽出紫金软剑,在手指上重重划了一道,鲜血直流,正欲往金哞的眉心上滴去,忽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大喝。
“金哞是我的!”一道恐怖的真元从后背袭来。
黑伯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叶秋也没有动。
片刻后,那人已经死在脚下。脏道士拍了拍手掌,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滴鲜血落下,正中金哞眉心。
金哞打了个寒颤,全身由金变赤,由赤转紫,由紫再成金,一个纵身跃入了董清的袖中。董清脸上涨红,虽然日夜想着得到金哞,但真到手了感觉那么不真实,就像在作梦一样。
所有人包括金梧桐眼中露出了艳慕的神色。
终于有人发声道:“姑娘,把金哞交出来,天下神器能者得之,你就不怕与天下人为敌吗?”
话之人是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他自忖修为不够,故意挑起众人与董清的矛盾。
叶显踏出一步,道:“这位大叔的对,若是这位姐姐不是能者又怎么会得到金哞呢?”
中年大叔冷哼一声,道:“我不与黄口儿狡辩,你们能不能带着金哞走出老君山还是个未知之数。”
“哼!”叶显也哼了一声,“照你这意思,还想明抢?有那本事就放马过来。”
“你道我怕你不成!”中年大汉被叶显一激,火冒三丈,心想还打付不了一个孩,当下掌出如刀,真取叶显胸口。
黑伯右脚微微挪动半步,身子一侧,轻轻一掌拍出,一股凝实无比的真元轰然而出,与那中年汉子的右掌稳稳对上。
“咔嚓”一声,那中年汉子的手臂已然成渣,“啊!”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不断颤抖。
“好狠的手段!”围观的人深吸了口气,刚才想出手的人不在少数,若不是忍了片刻,现在那中年大汉子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
“不怕的尽管上来。”黑伯淡淡地道。
“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人群中一人大喝道。
所有人都被鼓动了起来,纷纷亮起了兵刃。
叶秋对着脏道士道:“你的阵法差不多可以开了。”
脏道士一惊,对叶秋的眼神更加恭敬了三分,拱手道:“是。”
脏道士屈指微弹,口中默念了几句口诀,一道无形的光幕将所有人都罩了进去。
叶秋对着脏道士道:“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你。”三人坐上平板车,“嗒嗒嗒”驱驰而去,在黑伯的护送下,穿过了那无形光幕。
脏道士看到叶秋不费吹灰之力穿过了他布的阵法,心中的骇然更是无以复加。
黑伯和叶显将叶秋送出里许后,感觉前面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自己前面。黑伯知道这是阵法,以他的能力还无法破开这个阵法。
叶显痴痴地望着前方,那个身影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默默念道:“姐姐,但愿此生还能再见一面,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叫叶治。”
看着董清离去,在场所有人都有些不愤,也有些无奈,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再回头看时,那脏道士也已然不见踪影。
渐行渐远,董清从袖中取出金哞,会心地笑了,“夫君果然做到了。”
金哞摇头金尾巴,非常开心,跳到叶秋的怀里不断乱蹭。
“乖。”叶秋道:“刚才若不是你,那可恶的天罡阵还真有些难破。”
“为什么称它为神器?”董清问道。
叶秋抓住了金哞的尾巴,道:“主人问你话呢。”
金哞叫了一声,尾巴不断变长变粗,像是一条一米多长的棍子,身子蜷曲,慢慢凝成一团,片刻后,金哞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大锤子,而锤子正是炼器师用来炼器最常用的工具。
“我明白了。”董清笑道,“这才是真正的神器金哞。”
金梧桐有些落寞,看着天上的繁星,没有话,后悔肯定是有的,如果当年招叶秋入赘时不仅仅是利用,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但是她知道没有如果。
她暗自念了一遍祖训:若得槐洞盲婴,取名叶秋。
从今夜后,她终于明白这句传了一万年的祖训其真正的意义。
趁着月色赶路,当叶秋四人回到神兵山庄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夜好像做梦一样,只有摸着怀里的金哞时,董清才觉得夜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宿未睡,四人都有些劳累,但是金梧桐却怎么也睡不觉,望着对面楼的灯火,想起曾经的一幕幕,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董清更是没有丝毫睡意,把金哞放在床头,生怕它会悄悄溜走,“夫君,我会成为一名炼器师吗?”
“当然。”叶秋道。
“我想成为一名炼器师。”董清坚定地道。
“当一名炼器师很辛苦。”
董清摇摇头,道:“我不怕辛苦。只要夫君教我。”
叶秋也摇了摇头,“金哞才是最好的老师。”
董清又道:“我想参加朝歌争鸣。”
朝歌就是商都,商都就是朝歌,是商国的都城,听那里朝朝起舞,夜夜笙歌,有着世人难以想象的繁华。
“夫君去过朝歌吗?”董清问道。
“也许去过,我也记不清了。”叶秋道。
“明年我们一起去。”董清握住叶秋的手,十指相扣。
“嗯。”
睡到中午时分,董清再也无法入眠了,起床随意吃了些饭菜,便唤了几个泥浆工来,在院的角落边沏一个铸造台,从今天开始,她要在这里炼器。
炼器这个过程比董清想象中要复杂很多,有淬、融、铸、摄四道工序,光第一道工序就让董清头疼无比。第一道工序淬,顾名思义就是淬炼,是去芜存精的过程,在自然界中找到的都只是原矿,比如较纯的精铁矿和赤铜矿,它们的纯度最多也只有七成,里面三成是杂质,土石类占二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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