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钟府(第1/2页)狷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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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的繁华毋庸置疑,可容十六骑并驱的大街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行人,街道两边是各式各样的商铺,商贩在街边呼喊叫卖不绝于耳,行人打扮各异,甚至肤色模样也有差别。 23US.更新最快兽人族、矮人族、魔族对于商都的百姓来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在这里或经商或修行,已经完全融入了朝歌的生活中。

    一队甲士“唰唰唰”地穿过大街,在叶秋的车马前停下,领头的甲士单膝跪地,手抚胸口,道:“大将军请前辈到府中作客。”

    人群纷纷驻足,大将军钟孩已经好多年不问世事了,不知道马车上的是什么人竟然让大将军如此重视。

    “带路。”徐姑只了两个字。

    威武的甲士在前面开道,马车在后面缓缓跟行,穿过最繁华的主道,在道中央停下,眼前是一座高大的府门,门楣上有块牌匾,匾上刻着几个字:大将军府。

    府门敞开着,门内一块石屏风遮挡住了视线。

    “前辈请,大将军在等着前辈。”领头的甲士道。

    徐姑稍有不悦,“钟二这子几年不见,架子变大了。”

    徐姑领头走进大门,正想看看钟二这子摆得什么谱,绕过石屏风。徐姑一愣,只见眼前密密麻麻全是人,足有几百个之多,领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弓着身子,眯着眼睛,直直地望着徐姑。

    突然,那老人双膝跪地,紧接着挽扶老人的几个中年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一息之后,数百人齐齐拜倒在地。

    老人双目噙泪,颤颤巍巍地道:“钟二及膝下子孙三百七十一人拜见主人。”

    徐姑眼中一湿,道:“钟二。”

    “钟二在。”老人伏首道。

    “好孩子,起来,快起来。”徐姑双手虚托钟孩,钟孩在几个后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老人老泪纵横,“钟二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本想在临死前再去那窟中见一面,但左思右想,还是不忍打扰,我知道您终有一天会出来的。”

    “五百年了,难为你还记着。”徐姑感慨道。

    钟孩拭去老泪,“没有主人就没有钟二。”

    钟孩带着五人进到屋内,屋内甚是宽敞,老人将膝下子侄一一介绍。老人的儿孙大多已经过逝,现在存活的已经差不多是他第十几代的子孙,这些年他也是靠着封血停寿才熬过来。

    徐姑在钟二身上打量了一眼,“没想到钟二也已经是真王后境了。”

    钟孩道:“主人笑话了,若是没有主人当年赠送的秘籍和宝器,钟二早就成灰了。”

    徐姑微微头,当年她确实送了些宝贝东西给他,现在看来自己并没有看错人,“钟二,我们五人要在你府中盘桓几日。”

    “莫盘桓几日,就是住一辈子都行。”钟孩身侧的一位中年男子应道。

    话之人正是当今大将军府的当家人,也是朝中重臣,国之大将,钟奔。

    “好。”徐姑也不作无谓的客气,“他还好吗?”

    钟孩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屏退左右晚辈,回道:“一百多年前听已经臻至人皇后境,这些年没有任何消息,应该也封血停寿了。”

    “嗯。”徐姑不再话,跟着钟府的人到了住处。

    这是一处府中院落,清静别致,山水花鸟都颇具匠心,室内一切用具崭新精致,五六个丫头随叫随到,可见钟家人还是挺用心的。

    “只是缺了个铸造台,这几日怕是不能练手了。”董清还有些丝不满意。

    金梧桐道:“若大的钟府,炼器师应该有的,铸造台也少不了。”

    董清觉得有些道理,一切收拾妥当后,找了个丫头问询,那丫头钟府确实有个铸造间,只是为了清静离这里颇有些远。

    “去看看,顺便找两个工匠在这里也造一个。”董清道。

    叶秋表示也要同去,这些天一直坐着在空中颠簸让人身体有些难受。徐姑和徐仙儿则留在了院中。

    三人在那丫头的带领下走了好一段路,方才找到那铸造间。

    所谓的铸造间比神兵山庄要上很多,因为钟府没有这么多炼器师。钟府只有两个炼器师,一个是家主钟奔的儿子钟弃剑,还有一个是钟家从外面请来的老师,名叫吕自知。

    钟府的铸造间虽然不大,但所有东西一应俱全,药格齐刷刷比封城的草尊斋还大上几分。

    钟弃剑比较沉默,见到叶秋三人稍稍一揖,他自然知道这三人是贵客,应该是雪皇的晚辈,但他生平不会趋炎附势,自家人才知道这个稍稍一揖其实已经是钟弃剑最客气的表达方式了。

    而那吕自知一身长袍则显得有些高傲,对叶秋三人连一个目光都没有递过来。之前因为他不是钟家人,所以在迎接徐姑一行时没有出现。他并不认为这几人是什么贵客,因为他是炼器师,炼器师才是最贵的客,更何况他是一名六品炼器师,即便贵如大将军钟孩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吕自知没有多看叶秋三人一眼,对钟弃剑道:“好好练吧,青彦榜更迭了,你已经跌出了前三甲,炼器师公会那些老头子应该是老眼昏花了,把听都没听过的名字放在了榜首,朝歌争鸣结束后会让天下人看笑话的。”

    “嗯。”钟弃剑一咬牙,对于青彦榜这件事他也有些不甘心,一来不知道董清是什么人,二来那苟不冷竟然超过了自己,有时候他怀疑只学炼器不学武是不是一个错。

    “当!当!当!”一声声铁器的敲打声在室内回荡。

    董清随意看了一眼,那位少年应该是在练习技法,这种技法比较复杂,看那少年的样子应该练了有些时日了,但是似乎总不得要领,每一次发力都缺了那么一丝,就是这一丝使整个动作都无法连贯起来。

    “如果右脚脚跟稍稍后退半步就好了。”董清忍不住道。

    闻言,吕自知转过头来,嘴角带着浓浓的不屑,“看来你也是炼器师,你这么厉害你来教他。”

    这句话顿时让气氛有些奇怪起来,董清没想到这个人的脾气如此古怪,甚至有些气,不禁让她有些生气,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希望不是来误人子弟的。”

    “你……”吕自知的胡子飞翘起来。

    钟弃剑连忙制止,“老师,她们是雪皇的人。”

    吕自知心头怒火并没有被这句话压下去,“年轻人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狗仗人势。”

    董清眼见对方怒火中烧,自己反而平静了下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位学生练这套鸠王开山技法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一个多月几无寸近,难道不需要反思吗?”

    吕自知脸色一凛,眼前这个女子虽然样貌年轻,竟能准确出鸠王开山技法的名字,看来并不是单纯的信口开河,“你懂什么,鸠王开山技法本来就是以力著称,没有几个月的勤学苦练谁能学会?”

    “鸠王开山技法以力著称本没有错,但不是以蛮力著称。”董清不甘示弱。

    吕自知嘴角翘到了耳鬃,冷笑一声,道:“有本事你来露两手。”

    董清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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