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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假山上。
苏若涵无聊地仰头躺在一块略微平整的石头上面,此刻太阳正烈,但是她也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分毫,这里很隐瞒,四处郁郁葱葱的树林,也遮挡了一些毒辣的阳光,但是还是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光影,透了下来。
她手里面把玩着一个瓷瓶,这个瓶子她不止一次看见碧莲拿过,她知道这个药瓶是正是碧莲之物,但是这个药瓶却是刚才韩梦怡给她的。
她说这个是上好的良药,专门治疗跌打损伤,她之前的手腕擦破皮了,就用了这药没想到一日便好了,要是能涂抹在她的脚踝骨处,说不定也一日就好了。
苏若涵笑着接过,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是碧莲送给正清的,因为正清当时手臂受伤,所以她十分担心,而这个药膏也是碧莲亲自配的,药量十足,所以才会消炎止痛,药到病除。
可惜啊!正清不懂碧莲这份情谊,到是便宜了韩梦怡了,她越想越气,随手摘了一下一根青草,咬在嘴里,一阵清苦,她不由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险些从石头上摔下去。
“沐长卿,你干什么啊!”
只见他也跟着躺上了那块大石头,与她的头错开,身体放平,翘个二郎腿。
苏若涵看他不说话,连忙推了他一下,道:“谁让你过来的,这个好地方是我发现的。”
这里也的确是好,背阴还有风,地点也隐秘,四周被茂盛的树木遮挡住了,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小帐篷,只是这么隐秘,他怎么发现的。
“整个蔓藤山庄都是我的,一个悠闲的地点,难道就是你的了?”他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左边有个木匣子,你拿出来看看。”
苏若涵有些不解,但是她真的朝着那个方向摸去,果真哪里有个木匣子,不由奇怪,用力端了上来,她轻轻打开盖子,不由怔住。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沐长卿却坐了起来,一一把木匣子里面的吃食拿了出来,小小的木匣子里面放的东西还挺多,都是他喜欢吃的。
苏若涵看见他一样样地往出拿东西,一份份的糕点一样样的呈现,还挺多的,那怪刚才拿的时候,感觉那么沉。
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吉祥果、核桃酥、芙蓉糕、七巧点心、杏仁佛手、四喜干果。
“你经常来这里?”苏若涵轻声问道,然后惊奇地看着一地的糕点。
沐长卿往嘴里放了一块芙蓉糕,道:“我经常来这的,今天过来,没想到你在。”
苏若涵却学着他盘腿大坐的样子,然后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吉祥果入口,口感极佳,看得出来蒸制的人十分用心。
“我特别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沐长卿开口询问。
苏若涵擦了擦嘴,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医圣吗?,寻医问药,搭脉请安,怎么,你自己说的都忘了?”
沐长卿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似乎很认真地看着,道:“总是觉得你不像个大夫,平日里我看见的大夫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一个人和你一样,给人治病这么随意,而且你自己受伤了,你居然不会打理,连最起码的药材,你都分不清,这样的你,如何是医圣。”
“可是你把我抓来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也没有这么认为过啊。”苏若涵轻轻地皱起眉毛,满是不赞同的神情。
“我是请你来的。”沐长卿纠正她的话。
苏若涵却不以为意地白了他一眼,他的‘请’还真是特别,又往嘴里放了一块芙蓉糕,一脸满足地笑了笑,道:“可是慕容萧的阴阳毒的确是我解,而且你父亲的病症,虽然看过很多大夫,可是也是让我治好的,一个大夫非得认得所有药材,会打理自己的病症,难道才是大夫吗?”
“可你不像啊。”
苏若涵点点头,说道:“我的确不是大夫,我这么说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沐长卿遵循着自己的本心回答着,又转头问道:“既然你不是大夫,为什么会去清幽山庄。”
“为了万金啊,清幽山庄下了告示,若有人能医治好慕容萧的阴阳毒,就以万金酬谢。”苏若涵坐累了,又躺了下来,此刻的石头,因为太阳晒的十分炙热,但是躺在上面,却十分舒服,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石头上面的热气。
“你会是缺钱的人吗?三小姐。”
她突然张开眼睛,歪着头,看着他的侧脸,嘴角一丝弧度,又闭上眼睛了。
“你是苏景洪的女儿,苏丞相的三小姐,居然会惦念那万金,这有些牵强吧。”沐长卿淡淡道。
“你这些糕点吃起来,有些口干。”她顾左右而言他。
沐长卿硬邦邦地来一句:“你的右侧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苏若涵却闭着眼睛伸手去摸,果真摸到了一坛酒,她把酒坛抱了上来,又随即折了一片叶子,当做承装酒的勺,坛子上面的封盖被打开,一股酒香四溢,香气扑鼻,能够飘散到老远。
她浅浅尝了一口,酒香满口,一股辛辣的感觉,一直从她的喉咙延伸到肺腑,一股暖融融的感觉。
“女儿红,自女儿出生之日和女儿出嫁之时,是女儿红破土之期,整整一十八年。”她饮了一大口酒,笑意盈盈道:“女儿红酒是富家女出嫁必备之物,当女儿下生,第一声啼哭,父亲心口一热,三亩田的糯谷就酿成三坛子的女儿红,仔细装坛封口,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下,就像掩埋起来的父爱,没事的时候就到桂花树下踏上几脚,只等女儿出嫁之日,这烈酒便成了陪嫁的贺礼,恭送到夫家,这酒寓意也很深的,期盼人寿安康,家运昌盛,不是还一个名家说过的,移家只欲东关住,夜夜湖中看月生。”
苏若涵又喝了一口,最后嫌弃叶子承装的不痛快看,索性抱着坛子喝了起来,最后小脸红扑扑地,十分可爱。
“你怎么会知道这女儿红?”
苏若涵当然知道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嫡姐就有三坛子的女儿红,而她没有,她每每看见父亲站在桂花树下,她就会很羡慕大姐,谁会理解一个庶出的女儿,娘亲在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活着,后来娘亲走了,那才是她最苦的时候,隐忍至今。
记得又一次嫡姐苏艳艳太好奇了,就把桂花树下面的女儿红给挖了出来,品藏了一口,觉得太苦了,就把整整三坛子的酒全给砸了,嫡姐怕父亲责怪,就说这酒是三妹打的,后来她就被关在柴房,整整三天三夜,这三天内无人关心她的死活,没有饭吃,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饿死在柴房里,可是她还是活着出来了。
沐长卿等不到她的回答,转头看她,却发现她眼中竟然一丝哀色,漂亮的明眸中有着淡淡地雾气。
“你怎么了?”沐长卿一下子慌了。
“我没事啊,只是你这酒太难喝了,特别的苦,就和我的命一样。”苏若涵放开酒坛子,倾身上前,怔怔地看着他,十分认真地问道:“你父亲一定很疼你吧。”
沐长卿被她嘴里面喷洒的酒气,迷了心智,想要转过头去,却一下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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