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腊八儿(第1/2页)重返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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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逝去的185年,世界格局发生了许多重大的新变化。

    比如。以色列军队从黎巴嫩撤退。

    戈尔巴乔夫当选为苏联第一人。

    114年以来美国首次成为债务国。

    美、日、英、法、德,五国签订广场协议

    而相对于外界局势多变,国情动荡不明他国而言。

    对外宣布裁君一百万的共和国却平稳且坚定的走上了经济高速增长,重新树立民众自信之路。

    最佳的证明,就是这一年我国民众生活质量,实现了飞跃性攀升。

    这一年,我国已经拥有了四千万电视机,初步实现了国范围的电视普及。

    正如这一年热播的电视连续剧四世同堂这个名字提示的那样。

    这种现代化的娱乐式,每天晚上都给千家万户的家庭提供了“同堂”生活的理由。

    这一年,我国居民家庭收入进入明显增加阶段。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三资企业、个体经济的发展,打破了高度统一的工资制度和刚性就业制约,并且让收入变得多元化。

    这一年,也是京城开放农副产品价格和市场的一年。

    市政府不但允许“价格自主”,还“打开城门”。

    主动把外省市的农副产品和工业品引入了城各类批发市场。

    于是京城年货比起去年来是极大丰富,市场完可以用欣欣向荣来形容。

    不但菜市场里出现了南才有的许多新鲜蔬菜,花生瓜子肉食禽蛋敞开销售。

    价格昂贵的海鲜类产品也成了节前受百姓青睐的热销产品。

    哪怕是糕点行业也有了极大的进步。

    各类新鲜、柔软的蛋糕取代了传统的核桃酥、江米条、山楂锅盔,成为了最新选择。

    但是,哪怕这么好的年景,这么好的日子,观音院西院的水家却难有安宁。

    水婶反而成天是一脑门官司,干什么都没心气儿。

    而且临近年根,她的情绪就烦闷。

    不为别的,还不是因为今年家里少了一个人吗?

    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

    水澜是高高兴兴,急不可耐的冲出了国门。

    可水婶儿这个当妈的却不能不惦记,不能不思念。

    这种情感是难以克制的,所以老太太身边的家里人,就难以避免的成了承受她情绪的出气筒。

    首当其冲的倒霉蛋,既不是水庚生,也不是水清一家三口儿,而是水涟这丫头。

    道理很简单。

    京城可有讲究,正月不剃头啊。

    所以年前,水庚生的手艺是最热门的。

    大伙儿都赶在年前理发,理发馆里能排除二十米的队去。

    忙得他天天没落座的时候,最少也得胡撸上百个脑袋。

    至于水清和洪衍武,由于年底总结、盘点和奖金诸事繁多。

    更是有一堆重要的事儿要处理,见天不在家。

    那就剩下放寒假的水涟和水晓影了。

    偏偏水晓影还,天天都跑到院跟洪钧、洪镒、丁玲儿一起玩。

    而且这人儿还是水婶的心头肉,是老太太舍不得一句的宝贝疙瘩。

    那这份气,十六七的水涟不受着,谁受着啊?

    再加上连家里过年的不少家事、杂事,还得指着她帮衬呢。

    所以这丫头是又受累又受气,想跑都没地跑,那委屈受大了。

    这不,腊八节这天儿,水婶照旧还是没个好脸儿

    水涟出去一回来,刚叫了声“妈”,就劈头盖脸挨了数落。

    “哎,你个野丫头,怎么才回来?哪儿疯去了?家里一大摊子事,就指着我一人啊?”

    水涟当然冤枉极了。

    “我又怎么了?您这一天就知道挑我的不是。我去哪儿了?还不是拿着购物给您买西去了?您去厨房看看去,要不是我,那些西能自己长腿儿跑回来?”

    可水婶呢,照“呲儿”不误。

    “你个臭丫头,敢这么跟你妈话!早早晚晚让你给我气死。你几句怎么了?才干这么点事儿,有什么功劳显摆的?”

    水涟不由哀叹。

    “妈哟,您还讲不讲理了?我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您要瞅我烦,干脆我躲您远远得了”

    这话当然更招惹得老太太瞪眼。

    “嘿,你多大点你就敢教训我了?以后我动缓不了,你还不得骑我脖子上?你个死丫头!想气死你妈是不是!”

    水涟无奈,只能赶紧软化求饶。

    “妈,妈,我哪儿有这么大罪过啊!我呀,还是心疼您。其实我懂您的心思,想我二姐了是吧?可出国那是好事啊,别人盼还盼不来呢,我二姐能走是事。您操这心干嘛!操心可长白头发。”

    跟着看见水壶里的水开了,水涟还主动上手拎下来去灌暖壶。

    可水婶依然没个好气儿。

    “好事?瞧你的。外国哪儿好?都好。谁亲眼见着了?”

    “常言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那儿再好也不是家。这才是做人根。”

    “更何况外国人都坏着呢,火烧圆明园你不知道?八国联军你不知道?抗日战争你没过?”

    “还外国好?你那一肚子的书都白念了。”

    正着,眼瞅水涟劲儿,灌着暖壶撒了水,更瞧着不顺眼。

    “慢着点儿,祖宗!留神烫着!行了行了,你还是给我搁那儿吧”

    水涟被迫撒了手,嘴上却没认输。

    “妈呀妈,您也就跟我厉害。我姐您怎么没管住啊?”

    “再了,书上写的就是真的啊?您的电视还是日的呢,咱家冰箱还是美国的呢。书上的西,您甭信啊。”

    “其实就连我们老师都日好呢,他有一亲戚去日留了,日人特讲卫生,特有礼貌,特守规矩。去日留不比美国差。”

    而这么话赶话的斗嘴,老太太当然更烦了。

    “嘿,这孩子,要早先你这么,得叫汉奸。”

    “无论日还是美国,那都是帝国主义。能安什么好心眼?”

    “你少在我跟前崇洋媚外!我瞧你那衣服就来气!挺大一姑娘,穿着外国字满处跑?你也不嫌寒碜?”

    对此,水涟也不得不服。

    “妈啊,我我都没法您了。什么都不懂!我衣服怎么了?这写的是当咱们国家的名字讲”

    却没想到,妈就是妈。

    水婶言辞交锋的套路,永远不是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有能力挑战的。

    “还拆哪。你想拆哪儿啊?你麻利儿的给我拆被子去吧!”

    “马上瞅着就过年了,被窝还没拆洗呢。前几年,还有你姐帮忙,现在得靠我自己。”

    “你甭想撒手,光累你妈一个,这么大姑娘也得着干了。去!抱被子过来!”

    得,水涟算是彻底词穷了。

    不夸张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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