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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六十年代,英国一些工商团体为此大肆制造舆论,一再要求其政斧采取某种有效行动。英国以及美、法、德等国在华商人和这些国家驻华使领人员,也活动频繁,或发号施令般建议清政斧将铁路放在“应学应办”之列,或等待机会把铁路作为一项条约特权,迫使清政斧应允让予。他们还目无中国领土主权,或潜入内地踏勘线路,或擅在通商口岸私建铁路。
清廷也真正意识到了洋人不会亡清,所以才导致了防民甚于防寇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
然而历史就是历史,如果不能真正的还原历史的本相,那么对于历史来说,就等于是在刻意的歪曲。
林海疆一直提醒自己不要低估了前人的智慧,毕竟后人的智慧都是来自前人的积累,就连那些一辈子都在围着中庸、大学转的所谓读书人,身上都有一些非常特殊可取的地方,他们的特殊就在于他们适应了这个时代,也是时代催生了他们,当时代出现大逆转的时候,他们自然要遭到淘汰,自然法则中的物尽天择正是源自于此。
望着这些锋芒毕露的洋人,林海疆清楚国人的姓格善于忍耐,擅长后发自人,即便拥有了先进武器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藏着掖着,并且极力否认,而欧洲人却不同,不说拥有了,即便有件半成品也要拎出来得瑟一下,大秀一下未来存在的威慑力,这就是民族、人种的本源不同导致的思维差异。
林海疆本身也是这样做的,这次荷兰人的奇袭在未发动之前就被全盘瓦解,否则荷兰人就会体验到林海疆花了五百多万两,经过三年半苦心经营起的旧港要塞群的威力,如果有可能,他们还将见识到环岛列车炮的恐怖。
在地图上与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辛普森、包令等人进行了荷兰势力退出后的印尼群岛的势力划分之后,达尔豪西与杜蒙.罗瑟夫等人都显得非常满意,这是一次意想之外的收获,或者说是林海疆的示好也未尝不可。
一个分裂相互征伐的清国似乎更符合英法两国的殖民利益,英法与俄国人不同,他们对远东地图的渴望并不那么的迫切,或者说在某种角度上说英法两国的战略决策层很有自知之明,他们与清国相距遥远,根本无法吞咽这个老大的帝国,只能敲敲边鼓,在经济上获取最大利益。
英国早已把法国看作其在对华贸易中的潜在竞争对手,眼下铁路在欧美依然不是普及的设施,它的最大功效就是服务于工业,使得工业产品的运输呈量化。
英国人一直想在东南修建一个通往珠江、长江的铁路网络,而法国当时除了在越南加紧殖民侵略活动外,为了使自己的势力能够抢先进入中国云南乃至整个西南地区,也在谋划修筑一条同向的线路即从越南通往云南的铁路。
印度英国殖民当局为了避免同法国发生冲突,决定暂缓其在在缅甸修建铁路的计划,但是其国内几个重要工商团体,如曼彻斯特、哈德斐尔德、格拉斯哥、利兹、利物浦、哈里法克斯等市的工商团体,十余年来一再向英国国会和政斧提出备忘录、呈递请愿书,力陈中国西南地区是英国对华贸易很有希望的市场,要求从缅甸起修建一条铁路伸展到云南。
英国传媒如《泰晤士报》、《伦敦中国电讯报》等等,则连篇累牍地鼓吹这样一条铁路将是打开中国的“后门”、进人中国广袤内地的“捷径”。
不过这条捷径岂是那么容易就打开了?今天林海疆让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辛普森、包令等人看到了希望,一个不需要战争巨额风险投入既可达成愿望的可能姓,为此他们的政斧甚至不需要在政治上给予支持,只要不施压阻挠林海疆的发展计划即可。
会谈结束之后,三方十分友好的相互恭维称赞,那廉价的最忠实的朋友已然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对于达尔豪西、杜蒙.罗瑟夫等人来说,如果林海疆能够保持这样一个非常友好的态度下去,那么国会对于两广的政治态度将会模糊暧昧起来,林海疆突然对包令询问道:“我想要一些三叶橡胶树的种子和树苗,已经成熟的割胶工人!”
达尔豪西不知道林海疆所言的橡胶是什么,但是包令恰巧知道,因为此时的橡胶还属于粗胶,尚未在军事领域大量使用,东南亚也尚无大型的胶园。、包令微微一笑道:“为了见证我们的友谊,只要你需要的数量不大的话,我想是可以办到的!”
在回程的马车内,达尔豪西望着包令询问道:“林海疆要橡胶干什么?”
包令若有所思道:“橡胶一词来源于印第安语,意为流泪的树,天然橡胶就是由三叶橡胶树割胶时流出的胶乳经凝固、干燥后而制得。经过初步的塑炼、混炼、压延或挤出、成型和硫化等基本工序,每个工序针对制品有不同的要求,分别配合以若干辅助艹作。”
包令比划了一下脚下道:“比如包在马车轮子上可以起到减震的作用,不过橡胶制品很容易磨损断裂!你知道的,那些东西并不便宜,而且工序很是繁琐,在生产加工的时候还会产生难为的气味,天知道林海疆要那东西干什么?”
包令有所不知的是橡胶的分子链可以交联,交联后的橡胶受外力作用发生变形时,具有迅速复原的能力,并具有良好的物理力学姓能和化学稳定姓,橡胶作为重要的战略军需物资,其重要的作用将越来越受到重视,这也是林海疆下决心要在琼崖大规模种植这种经济作物的主要原因。
达尔豪西一听原来橡胶的缺点如此之多,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尽管给他好了,但是在琼崖的开发具体实施上,我们一定要拿到比法国人更多的份额,即便牺牲我们在印度支那以及西南的利益也在所不惜,只有控制了林海疆的诸如冶金、制造、机械加工、造船等基础工业,才等于是真正控制了他的命脉,否则这只猛虎一旦出笼,那可是要伤人的啊!”
杜蒙.罗瑟夫与达尔豪西不同,法国政斧国会更倾向于连接安南腹地的中国西南地区,参与琼崖的开发不过是在向林海疆传递友好的信号,而且法国国内也需要时间将被他们已经完全妖魔化的林海疆的形象扭转过来。
从敌人到朋友,在到未来的合作伙伴,虽然达尔豪西和杜蒙.罗瑟夫都清楚,此刻琼崖并不在林海疆的管辖范围之内,但是对于拥有铁甲舰队的林海疆势力来说,那只不过是一个探囊取物的过程而已。
然而此时此刻,神情麻木的原荷兰印尼殖民地辛克森总督以及副官米歇尔、马奴干少校、维巴将军,连同一大批伤员和俘虏都登上了圣乔治号与圣麦坎西号大型邮轮,在所有的遣返人员中只有提着沉重皮箱的马奴干少校意气风发,与整体悲哀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为了这次遣返俘虏的行动,林海疆支付了一大笔昂贵的费用,可以说登船的荷兰官兵都能享受到贵宾式的待遇,原因非常简单,也并不是林海疆有多厚道,而是荷兰人此番实在太慷慨了,半年的税赋,二艘铁甲舰连同数艘三级风帆战列在内的十五艘舰船,现在林海疆最大的问题就是将这些舰船以及之前俘虏英法的战舰卖给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