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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也未重修,于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样安德海没说什么,自顾道:“我们这两宫皇太后拉扯个孩子,孤儿寡母的也非易事,现今儿很多人都欺负我们青年,办事总是和我们隔着心啊!今儿说句诛心的话,今天的我们就代表着的是皇上未来的意思,今儿糊弄我们就等于糊弄皇上,我们姐妹宽宏不说了,万一曰后皇上亲政了,有人的人头就危险了,象恭亲王、曾大人这样的朝廷柱石越来越少了,哀家难过啊!”
说着慈禧还抹了抹眼泪,奕忻与曾国藩急忙跪倒口称臣惶恐之至。
慈禧正准备起行前往宁福园,行至中门前突然没由头的问了一句,北洋派的什么人与哀家同去巡察南洋诸事?
曾国藩急忙上前小半步,与恭亲王斜线微微差了半个身为道:“臣选的是李鸿章、唐嘉尧两人前往伺候办差。”
慈禧微微一愣,随即道:“两人可在?”
曾国藩急忙回复道:“两人以恭候多时,让其前往宁福园侯着可好?”
慈禧犹豫了一下道:“哀家就在这里见见吧!”
不过一会工夫,李鸿章与唐嘉尧分别穿着从四品和正五品朝服补子赶了过来,两人打袖跪倒口称参见皇太后万安。
慈禧于是无论是奕忻还是曾国藩,以及现在这两个臣下都巧妙的回避了西字感到很高兴,于是对两人道:“你们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我大清的能臣干吏。”
跪在地上的李鸿章同唐嘉尧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缓缓抬起了头,慈禧一见黝黑的李鸿章就有点倒胃口,尤其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点也不讨喜,但是再看唐嘉尧的时候却眼前一亮。
这分明是一个貌似潘安的美男子啊!白皙的两旁,明亮的双眼,鼻正唇红,声音回响悦耳,慈禧越看唐嘉尧就越是中意,时年才刚刚二十三岁的她正处于无比煎熬之中,与慈安不同,慈安从小受的就是静心养气不骄不躁的教育,耐得住寂寞,而慈禧自从进宫大半时间就被咸丰宠着,以及尝到了甜头的她怎能忘记那张销魂的感觉?
但是宫里人多口杂,尤其又有慈安东宫统摄全宫,外有奕忻等人艹持,也论不上她做些什么,带人回宫自然不敢,就是多看几眼都怕惹出非议。
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慈禧有些鬼迷心窍了一般?似乎被这个唐嘉尧迷上了。
站在一旁的奕忻和曾国藩都是过来人和明白人,他们意见慈禧的表情就知道要坏大事,尤其曾国藩,他可是顶着举荐的干系啊!要是真出了什么银乱宫廷的丑闻的话,他连同自己的清名也顿时将万劫不复。
曾国藩镇定了一下,悄悄的捅了一下身旁的恭亲王奕忻,奕忻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请皇太后凤鸾摆驾宁福园!”
慈禧微微尴尬了一下之后对曾国藩道:“哀家对水师之事不慎了解,一会让李鸿章与唐嘉尧去宁福园给哀家讲讲吧!”
曾国藩深深的吸了口气,事关重大他可不敢在打马虎眼了,他非常清楚慈禧此时此刻的心理,于是朗声道:“启禀皇太后,唐嘉尧乃是户部给事不懂水师诸事,李鸿章对水师亦为精通,臣以为李鸿章前去即可,启程在即,臣还有事要交待吩咐唐嘉尧,以免误了您的行程和国家大事。”
曾国藩说的可谓是有理有据,慈禧又望了几眼唐嘉尧,微微有些不舍道:“那好吧!既然人员已定,被本宫不希望在出现其他的差池和调换,本宫以为李鸿章、唐嘉尧两人就很好!”
“来人啊!记档!李鸿章、唐嘉尧恪尽职守,堪称典范,着晋升一级,各赏黄马褂一件!”慈禧的恩典让奕忻和曾国藩也不得不跪下来口称谢太后恩赏。
慈禧鸾驾离开之后,奕忻和曾国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尤其曾国藩的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望了唐嘉尧一眼冷哼一声离去。
跪在地上的唐嘉尧无辜的环顾左右,奕忻犹豫了一下,最后也以甩袖子离去了,奕忻非常清楚,要换人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让这个小白脸去,万一搞出了什么银秽之闻可如何是好?
这曾国藩也是的,什么人不好选,偏偏选了这个一个如同兔爷的家伙,李鸿章那样的多少,长的安全无邪念。
慈禧离开之后,在宁福园的书房内静静沉思,甚至连安德海也赶了出去,她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如此的失态?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恩赏两人,相信明眼人早以看出是怎么一回事。
慈禧感觉自己很难受,一种说不出口的莫名难受?两腿越并越紧,唐嘉尧的样貌突然出现在眼前,手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突然,慈禧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黑瘦但是英气勃发之人,尤其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似若闪电?
林海疆?慈禧已经迷茫的目光突然明亮了起来,那个南洋提督当时给自己的印象不过如此,现在与唐嘉尧一比,两个人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林海疆给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不卑不亢的态度,每次跪安都是一副有点不情愿的摸样,给别人都当恩典,给他却好似上刑一般?
而唐嘉尧则是一种唯唯诺诺的男人,缺乏她需要的那种安全感和爆发的激情与魄力,不过眼下她的身份让她只能孤守空房,她才二十三岁啊!要守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有的时候慈禧反而更加羡慕那些市井村妇,来天津卫的途中遇到村妇改嫁她停车看了许久,心中很不是滋味,正所谓得到亦是失去!
不过一想起林海疆入宫时候的百般慈禧就有些想笑,不过南洋已经成了尾大之态势,未来的北洋会不会是下一个南洋?而且北洋力主的洋务与大清的祖制大有格格不入之处,办洋务?如何办?变则通?通则顺?顺则生势?慈禧发觉自己的心思似乎过于沉重了,之前的一些欲望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无奈之下她微微的叹了口气,女人无论如何要强,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在很多问题上,她只能听那些心怀各异的臣子们的建议,无论是党争还是贵勋、朝臣、满汉之争,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利益,自己只要做那个丢骨头的人!
慈禧想着林海疆端着盘子狼吞虎咽的摸样缓缓进入梦乡的时候,林海疆却站着镇远舰的舰桥上无眠,破浪前进的战舰时时起起伏伏,除了值班的二贾悟忌之外,就只剩下五名武装水兵和值星军官了。
犹豫晚餐的时候林海疆破例以旗语灯光指示全舰队发了些酒,所以今天水兵们睡得格外的香,尤其海军陆战队的队员们,更是鼾声如雷,视察过了各个舱室的休息情况后,林海疆返回舰桥,贾悟忌急忙立正敬礼,很快倒了一杯浓茶递了过来!
对于这个第三批普鲁士留学归国,新近晋升为镇远舰的二副,林海疆总感觉他的名字有些特殊的意义?
贾悟忌?甲午祭?林海疆无奈的摇了摇头,甲午已经成为了不存在的历史名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二十年内曰本这个名词也将彻底消亡,取而代之的是中华帝国东瀛行省。
不过林海疆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会惦念着他缓缓入睡,如果林海疆知道这个人正是大清的西宫皇太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慈禧的话,会作何感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