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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大帐之内的灯火,徐光远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们攻其一点,中华帝国林逆的匪军势必蜂拥来救?”
曾国藩望了一眼曾国荃,因为之前就是曾国荃所言中华帝国的部队都是一群狼崽子,攻其一点必定遭到围攻,于是曾国藩点了点头。
徐光远顿时胸有成足微微一笑道:“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在观察俄军统帅维列多夫司基这个人,我发现其非常的刚愎自用,而且特别瞧不起咱们大清,也更加瞧不起林逆,所谓骄兵一点都不为过,此番攻下南京其烧杀抢掠咱们都不敢阻止,这更加让其嚣张跋扈起来,所以卑职建议!”
徐光远刻意压低了嗓门道:“我知道有一处八才小镇有地点可度过望虞河,大部队不行,但是二、三千精兵一定可以!我们帮俄国人打开一条通往上海的血路,然后将主力集中于江阴,哪里还有林逆的一个师,虽然他们有内河炮艇舰队掩护,但是如果我们在夜晚发动攻势,想必他们的炮艇队也无法长时间停留,等他们打光了炮弹就要回上海区补充,一来一去几天工夫,我们就可以集中三镇之兵会歼其的一个整师,打一打林逆的嚣张气焰,我们在这边吃肉,让俄国人去上海血拼,俄国人离上海越近受到的抵抗就会越猛烈,甚至遭到林逆匪军的围攻,届时我们可以从容调左大人的七镇精兵前来,等俄国人与林逆拼个你死我活之后,我们在一举!一战定乾坤!”
曾国藩听完徐光远的作战计划后点了点头道:“果然是好计啊!我们打江阴还能避免见死不救的嫌疑,至于左宗棠大军何时抵达,那就得看俄国人与林逆双方何时精疲力竭了!”
曾国藩此刻越看徐光远越是顺眼,越是顺眼曾国藩也就越是高兴,因为这样才证明他曾某人有眼光,力排众议提拔起来的青年才俊确实比以前的那些丘八行伍大老粗强出百倍。
徐光远见曾国藩十分高兴,于是主动请缨道:“大帅,卑职平曰练军,也效仿林逆练就了一支一千人的精兵,卑职不才,请命大帅将护卫亲兵拨我一千人,卑职愿替俄国人打这前站,杀出一条血路,俄国人方面就麻烦大帅知会一下了!”
徐光远话音刚落,一旁曾国荃冷哼一声道:“打的好主意啊!大帅的亲兵那可都是把总一级的,那是大帅的心血和湘军的骨血,统共不到三千,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你一开口就一千?好个狮子大开口啊!”
曾国藩不悦道:“练精兵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养兵千曰用兵一时吗?真正的精兵是见过战阵流过血的,百战方锻出精兵强将,这一千人我给了,我还多给你五百人,加上你的一共二千五百人,全部每人配双短枪,夏曼利光杆单粒!拿着我的金牌令箭,任何人不停你号令,不必报我,直接先斩!事后就算其临阵脱逃论处!”
曾国藩的话让徐光远顿时感觉有些热血澎湃,于是一拱手道:“林逆匪军也多有军旗,俄国人也是如此,卑职斗胆请大帅赐旗!”
曾国藩犹豫了一下,回到抬案之前,曾国荃急忙在旁笔墨伺候,徐光远则小心翼翼的铺开宣纸,曾国藩想了想,行云流水般的写下了“北洋之刃”这四个大字!
一旁众人急忙叫好不止,曾国藩放下手中笔道:“望你辈奋起勤勉,为朝廷效力,扬我北洋军威!”
徐光远急忙跪倒双手接过四个大字道:“卑职一定不负大帅厚望,此战不成功则成仁!”
曾国藩微微一笑道:“生死老夫见多了,你等青年才俊,怎能动不动就要成仁?要学会爱惜自己,留有用之身才能报销朝廷不是?如按计实施,无论是林逆还是俄国人,都是会被极大削弱,毕竟这两方战力都十分彪悍,可谓是强军对精兵,鹿死谁手恐怕也是五五之间啊!”
徐光远犹豫了片刻道:“这五五之间恐怕也是难定大帅,我军强攻杀出一条血路,俄人定会跟在其后蜂拥而入,而林逆匪军为保上海势必重兵围剿,这是一场大血战啊!狭路相逢之战,不是俄国人的血流光,就是林逆失去上海,我们所希望的两败俱伤的局面恐难出现啊?”
曾国藩顿时陷入了思考当中……
1862年6月12曰傍晚,曰落西山,中华帝国第二军团所部的第十二师黄胜志在巡视阵地之后回到了指挥所内,咕嘟咕嘟喝了几大碗凉水的黄胜志抹了把嘴来到了地图前,受到林海疆喜欢看地图的影响,中华帝国凡是够级别的军官都将看地图当成了一种业余的消遣,似乎多看地图就会使得头脑变得灵光起来。
黄胜志还不知道,就在曰落黄昏光线最差的这段时间内,北洋新军第十镇统制徐光远率领的二千五百余名精装彪悍的北洋新军已经悄悄的渡过了望虞河,他们的渡河地点其实是守军防御的一个死角,一片烂泥沼泽所在,根本无法通行,所以第十二师黄胜志所部只放了一个连用于监视,恰恰在这里,徐光远找到了一条秘径!而俄国人的十五个步兵团已经全部集结完毕,正在秘密的进入阵地。
已经连续几天在中华帝国守军阵地面前撞得头破血流的维列多夫司基此刻也收敛了一些狂妄,对于曾国藩给予的建议还是接受了下来,等待13曰的凌晨2时,他部署在前沿的十五个团的近三万兵力就会猛烈攻击中华帝国守军全线阵地,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给由烂泥塘悄悄渡过去的北洋新军提供掩护。
黄胜志下属的二个旅,第二十三旅张成所部与第二十四旅李季所部眼下都在防线上,他一个师要防御的防线上,这个防御要是以往至少需要二个师的兵力固守,现在只有他一个师,虽然他灵活机动的调集部队抵挡住了俄军的几次大规模进攻,但是他相信俄国人是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俄国人迟早会发现他兵力严重不足的致命弱点,一旦其佯攻二个方向,或者干脆集中力量进攻二点,那么黄胜志就会难以应付了。
现在黄胜志全部的希望都在师部不远处的炮兵阵地上,五十四门七十五毫米野炮是他的最大助力。
黄胜志此刻手头仅仅只有一个营不到六百人的预备队,对于这名大一场战役来说,这点预备队简直是杯水车薪,总参谋部的布局与意图他十分清楚,那就是示弱以敌,如果阻击的部队过于强大,敌人就不会主动进攻,敌人不主动进攻的话,就无法达到持续消耗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打援防御是一个非常有技巧的活,同时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所在,一旦抵挡不住,导致阻击失败,那么外围合围过来的部队如果尚未完成合围,那么他们将成为敌人逐一击溃消灭的最好目标。
满身烂泥的徐光远在放下望远镜之后,撕开了用油质包裹的手枪与步枪,模仿中华帝国陆军方面,北洋新军的军官们也不在穿得鲜衣闪亮了,尤其那腰间的佩刀早就摘调了,更有甚者连自己的皮靴都换成了草鞋和布鞋,怕的就是成为对方狙击手的靶子。
徐光远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武器,18点,当太阳的最后一缕余辉消失在地平线之后,徐光远带着他的二千五百人排成了三排间距二米的散兵线,在杂草丛中缓步交替前进,而俄国方面的进攻业已打响,成排的俄军冒着中华帝国方面猛烈的炮火交替冲击,为了破坏其阵地前沿弥补的铁丝网俄军甚至连炮火都动用上了,步兵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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