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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1月25曰凌晨贺安国所指挥的帝国最高统帅部直属军团骑兵师下属的第一骑兵团侦察连的百十骑化妆成溃兵出现在锦州城外,面对一小群衣衫褴褛的溃兵,原本看似固若金汤的锦州城防似乎也跟随颤抖了一下。
锦州驻扎这第二镇下属的第五步协,协统徐天宝乃是恭亲王奕䜣最宠爱的侧福晋的弟弟,但是徐天宝却是一个道地的色狼之狼,不但有行军强抢民女的恶行,更是每次放兵一地就要娶当地女子一房小妾,对外号称百次出征,家中要摆四十桌麻将,其雄心壮志可谓不小,只不过徐天宝的这个雄心壮志没用到正地方上。
但是他作为恭亲王奕䜣的小舅子,自然也无人敢弹劾他,不过其的军事指挥才能也是实在非常有限,徐天宝以前找过曾国藩和僧格林沁要过官,僧格林沁曾经说他,如果他带兵的本事能有搞女人的本事的一成,那就可以给他个镇统制。
搂着小妾正在温柔乡中美梦一场的徐天宝被惊醒之后,并没有立即前往城头,只是问了问外面的情况,一听说是第一镇的溃军,说是僧格林沁王爷生死不明,全线溃败,徐天宝面不改色的挥挥手让下面的人放溃兵入城,而他本人则在关门之后一把拽起了新纳的小妾小绿道:“快给爷们收拾东西啊!快点,捡值钱的小件拿,前面打败了,僧王都死透透的了,咱们也快跑吧!这个锦州是守不住了!”
小绿万分惊讶的望着徐天宝焦急道:“那我爹他们怎么办?你个杀千刀的该死的短命主,派人知会我爹一声啊!”
徐天宝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这个老丈人也可谓是家财万贯的主,只好派人出通知老丈人一家,可以说徐天宝干了一件让他最为后悔的事情!
消息如同瘟疫一般快速的在锦州城内扩散着,前面山海关僧王与俄国人被中华帝国的林逆杀了个大败,俄国人全军覆没,僧王爷也丢了姓命!顿时锦州城内一片大乱,守城的千总面对城外叫嚷的溃兵和城内举着金条要求开门放他们逃生的商人犹豫不决。
最后在金条的刺激下,锦州城紧闭的东门缓缓的打开了一半,商人没涌出多少,门口的溃兵就放起了枪?还有一颗红色的烟火腾空而起?远处响起了宛如雷鸣一般的马蹄声,赶去关闭城门的几十名清军纷纷倒毙在乱枪之下,于是中华帝国的骑兵与清军隔着一大群商人开始相互拼命射击,刚刚还举着金条的商人人惨叫着摔倒在地,女人的嚎哭和孩子的尖叫声传出了很远。
在激烈的交火中被夹在其间急于出城逃出生天的商人们死伤多半,城门口掉落了满地的财务,当举着寒光闪闪的骑兵战刀冲过来的中华帝国骑兵们很快又将城门口的财物连同尸体踏了个稀烂,一个营的清廷新军刚刚接近城门,就被骑兵师第一团的马队冲得七零八落,噼啪的毛瑟手枪射击声宛如春节时候放的鞭炮,其间伴随着被马刀砍中的清军士兵的惨叫声,锦州城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原本就人心惶惶的锦州城内的清军新军也纷纷脱去了号衣,装扮成老百姓潜逃。
当贺安国的师部进城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时了,一切都可谓是尘埃落定,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并没有抓到第五协的协统徐天宝,不过对于一个协统来说,贺安国已经不是那么感兴趣了,因为此次灭清之战第三阶段最大的功劳已经被他贺安国夺了头筹。
锦州城内缴获的各种军火物资也把贺安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几十车各种珍贵的奇珍异宝金银器皿等等,大量的粮食和被服、武器弹药,无论是清军与俄军的后勤补给均在锦州储存,因为锦州就被视为山海关之后盛京之前的最后一道防线,虽然在大虎山附近还有清军的炮台和阵地,但是真正的守卫点却在锦州这个战略要冲之上。
贺安国命令将军旗插上锦州城头,对锦州城内进行简单的清剿,关闭城门,部队下马将通用机枪和迫击炮搬上城头,准备阻击敌军溃军。
让契科夫万万料想不到的是锦州竟然丢失了?锦州城头竟然飘扬的是中华帝国的军旗?迎着那清晨刺眼的阳光,那阳光仿佛也将契科夫的眼睛也刺痛了,契科夫在尽全力组织起部队之后,他悲哀的发现夜间的大溃退让原本成建制的哥萨克骑兵师也遭到了极大的冲击,溃兵几乎席卷了一切,几乎溃散了大半的第十哥萨克骑兵师甚至不听命令绕过了锦州逃走?
比契科夫晚到了几个小时的僧格林沁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与契科夫的铁青不同,僧格林沁的脸色有些金帛之色,有偶尔有些潮红,幕僚们知道王爷这是在硬撑,生死存亡的关头,如果僧王真的彻彻底底的倒了下去,那么大清恐怕也就是真的完蛋了!
僧格林沁看了看契科夫,契科夫也有些催垂头丧气的看了看僧格林沁,现在他们都清楚了那支穿身禁军新军制服的部队的来历,那么是中华帝国方面绝杀的杀手锏,现在无论是僧格林沁还是契科夫,谁都无法集中起足够的军队进攻锦州,重新将锦州夺回来,契科夫清楚占领锦州的中华帝[***]队并不是一支小部队,他相信僧格林沁也清楚这一点,但是如果绕行锦州首先面临的就是数万大军衣食皆无着落,清国的军队已经十不存二、三了,而自己的二十多万部队也仅仅剩下八、九万的惊弓之鸟,至于回去好好惩罚那些惊慌失措畏惧不前的将领已经不是契科夫现在所想的主要问题了。
契科夫能够看得出来,清国的那位王爷统帅的气色与身体都非常不好,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互相埋怨的精神头了,因为在他们的身后中华帝国的骑兵部队一直在死死的咬着后队,不断的进行吞噬,这二天仓惶的逃窜中到底有多少部队被打散?到底有多少部队被消灭契科夫根本就不清楚,因为作为所谓的最高指挥官,契科夫明白一名元帅在溃军之中的作用并不比一名团长甚至师长强上多少!
至于现在要作何打算?契科夫的心里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谱?他必须要知道清国方面的整体战略部署和安排,因为契科夫记得清国方面至少有十几万军队跑到了自己的前面,那些军队很有可能和第十哥萨克骑兵师一样绕过锦州取道直奔盛京了,契科夫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否则他很难在将自己的部队组织起来,如果锦州还在清国人的手中,那么他就可以依托锦州重新组织部队,但是现在锦州失守了,一同失去的还有全部的备用补给品和弹药,在这样的寒冬之下,没有御寒的衣物和食物,因为大雪的关系从锦州到盛京的七天路程可能要增加到十多天,即便身后没有中华帝国的追兵,自己的部队如何才能完成这样一趟地狱之旅?
契科夫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沮丧,仿佛天都快要塌下来一般?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敌人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那猛烈的炮火和如潮水般的步兵成为了他噩梦的核心部分,这样的敌人怎么可能战胜得了?
契科夫望着一直在咳血的清国王爷,他知道这位王爷的部下似乎比他跑得都快,契科夫十分奇怪的是清国的这些士兵平时看起来都病怏怏的?扛着一支步枪都打晃,让人怀疑他们是否有那支步枪沉?但是这两天来那些徒步的清国溃败很多都跑到了俄国骑兵的前面去了?并且那些清国溃兵可以几乎不吃不睡只顾逃命?几粒冻玉米粒就能维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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