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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许多上了年纪已经在厂里成家立业有了小孩的同事不同,许开放和好几个年轻的同事经常集合在一起,谈论自己的理想和对未来的畅想。单身年轻人无忧无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打算回学校找老师问问,看能不能考研回去。现在这情况,咱们这些外来户没背景关系,想要调去合资公司基本白想。继续留在这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虚度时光感觉对不起自己的青春。”
喝了一口啤酒,许开放对围坐在身边的同事若有感悟说道。
当初在都,这品牌的啤酒才是这里价格一半,二汽挤在大山之中,所有物资都需要外运至此成本高了不少。尤其二汽十万职工的消费力挤在一个小地方,把当地这里物价推得老高,想要潇洒娱乐一番一个月工资就去了大半。
出到社会无形被现实打磨了棱角,许开放看到身旁上了年纪的同事,感觉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将来。有时候在梦中他梦到自己中年一事无成的模样,半夜都会惊醒过来。
“再不能这样碌碌无为下去了!”
他决心要改变自己的现状,因此打算回到学校继续深造是一条他自认不错的出路。
“唉,我有个同学在上汽大众,据说现状小日子过得滋润多了。说如果我在二汽混不下去可以去找他,至少比呆在大山里强多了。”
许开放毕业于华清大学,平时为人热心帮忙,而且在学识上有见地,因此成为几个团队年轻人中的头目。另一个比他早来一年的沪江交大毕业生韦常辉接话说道。看来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暗自在悄悄寻找退路。进了二汽,只要没什么大错,基本一辈子都被国家养起,1o来万职工当中直接从事汽车制造和为之服务的人员仅在一半左右,剩余都是国企办社会的产物。二汽犹如一只巨兽,不管你来自何方,一口就能把你吞下同化。
“开放,有你的电话!”
刚想说些什么,许开放就听到宿舍楼下有人大喊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