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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头照,哥哥不洗澡”一道鬼哭狼嚎的歌声从皇宫大内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只见一个胖小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正在边走边高歌,而旁边站着一位样貌俊秀的少年,听到小孩这么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两位宫装女子表情很古怪的跟在后面,肩膀不停的在抖动。
正是朱椿哥俩,本来朱桂还没到上学年纪,但正是没读书想读书的时候,就缠着惠妃要去读书,惠妃看儿子既然有上进心,赶忙答应,就让朱椿带他一起来到文华殿学习,出了宫门,直奔文华殿的时候,朱桂看到太阳出来了,就歌星上身了,唱着朱椿教他的儿歌。
朱椿一脸蛋疼的表情说:“是我要去学校,别再唱错了”。
朱桂很是认真的点了点胖脑袋,:“太阳当头照,哥哥没洗澡”。
一唱完,朱桂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嘿嘿,哥哥不好意思,我又唱错了”。
朱椿一脸凶狠的看着他,“你小子是故意的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哪有,我真的没有,我有认真的唱,我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哪有什么坏心眼呐”,朱桂一脸我很无辜的样子,只是表情有些怪异。
朱椿满脸不信,只是静静的盯着他,开口说:“我看你能憋多久”,话还没说完,只见朱桂突然往前面跑,边跑边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没笑完,转弯的时候就撞在一个人身上,摔了个够呛。
朱椿看到老弟摔了,连忙带着侍女赶紧跑上前,发现已经被六哥朱桢扶起来了。
朱桢一身淡红色常服,剑眉星目,显得英气勃勃。
朱椿先检查了一下老弟有没有受伤,然后朝着朱桢行礼,开口说:“多谢皇兄,小桂还不赶紧见过皇兄”,朱桂怯生生的行了个礼,往朱椿身后钻,完全没有刚才的淘气劲。
朱桢摆了摆手,像开玩笑一样,笑着说:“看来我长得还不够好看呀,连弟弟都怕我”,又诧异的看了看朱桂说:“十三弟这么小就开始读书了,看来惠妃娘娘教育有方啊”。
朱椿一听这话,马上笑着接话。
“皇兄说笑了,他只是过来玩的,很少见到皇兄,有点怕生,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朱桢笑了笑,紧接着又说:“十一弟,我听说你写了话本,能否给哥哥看看,放心我不会外传的”。
朱椿心里暗自惊讶,不知道他从哪得来的消息,转念一想,宫中耳目众多,势力犬牙交错,也就释然了。
朱椿也不怕外传,不过他也相信朱桢的人品,满口答应:“皇兄既然有雅兴,观看小弟的拙作,是小弟之幸,小弟回去便差人送到景阳宫”。
两人说定事宜,朱桢转身一笑,很是潇洒的离开了,朱椿看了很是羡慕,自己啥时候能够不去文华殿呐,这苦日子啥时候到头啊”。
朱桂看六哥离开了,才松了口气,从朱椿身后走出来,拍了拍屁股说:“刚才真把我摔的痛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乱跑了”,朱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弟弟,然后伸出手。
朱桂看自己哥哥很生气,也不敢说话了,直接抓住自己哥哥温暖的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两人手牵手直奔文华殿,穿过前厅到达东暖阁学堂,老七朱榑,老八朱梓,老十朱檀,小十二朱柏已经来了,各自问好,纷纷询问朱桂怎么来了,朱桂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来学习的。
朱檀一脸怪异笑容说:“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过来找罪受”,老七和老八则在旁边附和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给弟弟做跟班有什么不好。
朱柏苦着脸说:“桂弟弟,你不知道,读书好痛苦的,你还是回去吧”,
朱桂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看他们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小朱桂心里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些不妙。
朱椿看朱桂小脸有些不对劲,也没说破,拉着老弟坐下,翻看管子。
朱椿开始对读书的映像就是什么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诸如此类的,学生摇头晃脑的跟着老师读,上了课才知道不是这样。
小学阶段学的是行、事,大学阶段学的是道、理,小学属于形而下,大学属于形而上。
并不是一上学就开始读经,而是有一个过渡阶段,即由最初的童蒙须知、学则以及道德格言、名人嘉言善行的学习,再接触四书,最后正式进入五经的学习。
儿童一上学,首先就要学习一些须知、学则,用以收束孩子的身心,养成良好的习惯,在此基础上才能展开其他教学活动。比如《弟子职》,为《管子》中的一篇,以四字为句,适于记忆朗诵。再如朱熹制定的《童蒙须知》,对日常的坐卧起居、洒扫应对都有严格的规定。“夫童蒙之学,始于衣服冠履,次及言语步趋,次及洒扫涓洁,次及读书写文字,及有杂细事宜,皆所当知。”《须知》内容浅显明了、易于操作,符合儿童认知发展和道德形成的规律。
老朱同志对皇子教育还是挺重视的,请来诸多大儒,如宋濂,刘三吾,李希颜,朱善。
宋濂去年就光荣退休,朱善师傅被调入文渊阁剩下两位大儒,朱椿倒是挺佩服几位老师的学问,更多是是他们的品行。
刘师傅相貌儒雅,童颜鹤发,一把漂亮的胡子,有股出尘脱俗的气质。
更难得的是他待人友善,对事情很认真,对事情一定会了解清楚在做决定。
有一次让朱柏起来解释一句话的含义,及出处,但是那个问题还没讲过,朱柏起来半天没回答,刘三吾,捋了捋胡子和善的问:“朱柏,你是否忘记了,朱柏摇摇头低声说:“刘师傅,这句您还没讲到”。此言一出,刘三吾立马说:“此乃老夫之过,当罚”,拿起戒尺用力打了自己三下,让诸王敬佩。
李希颜师傅那就是刘师傅的对立体,那就像京剧中一个唱红脸,一个演白脸。李师傅奉行严格教学,几乎在学的皇子都被打过,那可是真打,毫不留情的,四哥朱棣曾经被打的哭鼻子,他那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铁面无私表情,让朱椿他们从来都不敢打小差,也不敢不认真,生怕被打脑袋,老朱同志可不会护着他们。
过了大约一刻钟,身穿儒袍,头戴四方巾的刘师傅走进东暖阁。
今天是刘师傅讲管子心术篇,第一次上课的朱桂显得很兴奋,跟着大家给刘师傅行礼,然后东张西望的乱看,朱椿拉都拉不住。
这时刘三吾才发现多了个人,笑着漫步走来。众位兄弟表情各异,有的关心,有的紧张,有的则毫不在意。
朱椿一看刘三吾朝自己这走来,顿时感觉不妙,心想大不了挨打吧,谁让自己是哥哥呢。
很快,刘三吾捋着发白的胡子,满含微笑的问朱桂:“你是何人,为何来此”。朱桂还没反应过来。朱椿打算起身回答时,被刘师傅有力的大手按下去了。
朱桂那可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啊,除了老朱和几个哥哥之外他还真没怕过谁。
一听这老头问自己问题,还拿手打自己哥哥,觉得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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