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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乾清宫离开后,朱椿急忙回到崇喜宫,那里还有一堆事情呢,先去看了看母亲,然后聊了聊外面的见闻,然后就回到同心斋。
夜晚,同心斋,屋内一束束摇曳的烛光透过花纹窗,还传来说话声。
朱椿双目微闭的坐在坐床上,小宫女则按着肩膀,时不时的拍打两下。
“殿下,宫外好玩么?”,小宫女边按边问道。
“还好吧,至少没让我失望,只是时间太短了,只是走马观灯的看了下,并没有细看”,朱椿微闭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那…那殿下有没有碰到心仪的小娘子啊”,小宫女装作毫不在意的问道。
朱椿一听就知道这小妞担心什么,睁开眼很,紧接着用一副向往的语气说道:“怪不得那些文人墨客都喜欢江南女子,一个个貌美如花,温婉如玉,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哦,殿下有没有喜欢的”,声音看似很平淡,好似浑不在意,但是身体却绷紧了。
“有啊”,这句话像针一样直扎入小宫女的心,手中的动作变得杂乱了起来。
这时朱椿抓住正在按肩膀的手,说道:“傻丫头,你不也是江南女子么”。
小宫女听到这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脸霎时间变得通红,小心脏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激烈的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朱椿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小宫女,小宫女愣了起来,没有接,朱椿直接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玉镯,绿油油的,在灯光下很耀眼,小宫女虽然很感动,但是摇了摇头,朱椿抓住小手直接给她带上去,很合适,看着玉镯环绕在雪白的手腕上,更添一丝美丽。
“美玉配佳人,真乃绝配,你可不能不要,不然我不高兴”,朱椿赞了一句说道。
小宫女的内心一下子被击溃了,跑出了房间,来到自己小屋,便泪眼中婆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王爷青睐,论姿色她只能说是中上吧,更没有什么学问,也没什么才情。
朱椿看小宫女跑出去了,一阵愕然,想了想可能是不好意思吧,看来对女人送礼物这招,到哪都不过时。
朱椿在这悠闲的调戏女子,另一边,胡宅,胡惟庸正与几人正在书房商谈事情,除了陈宁与涂节这两死党之外,又多了一位中年人,一位长得比较粗犷一脸的络腮胡子,中等身材,脸上一道伤疤让他显得有些狰狞,看来这胡惟庸又找到个同党了。
御史中丞涂节笑着把一本书册交给胡惟庸,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相爷,这是咱们可用人的名单,及他们效忠我们的签名,现如今吉安候陆侯爷也不满朱皇帝,您可是众望所归啊”。
胡惟庸笑着说道:“呵呵,大家也是志同道合而已,我只是做个表率而已”。
御史大夫陈宁看那厚厚的书册,捋了捋斑白的胡须,阴笑道:“嘿嘿,那些人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如果只靠一个签名是不行的,里面还有他们的罪证,如若这本账册被朱皇帝看到,嘿嘿,侯爷,您说会怎么处置他们呢”,说到这就把目光看着吉安侯,威胁之意显露无疑啊。
陈宁本是元朝一地方小吏,因元朝末年,其为镇江小吏,后跟随大军至集庆。朱元璋看到其起草的檄文非常好,任命其为行省掾吏,后一路青云直上,直到现在已经是御史大夫了。
要说这陈宁刚参加老朱的革命队伍时,还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有才,后来却成为一位横征暴敛的酷吏,人送外号陈烙铁。后来儿子都被这老家伙打死了,真够狠的。
吉安侯一听这陈烙铁语带双关的话,暗自叫苦:“不好,这次真的上贼船了,怪不得平时对我多番拉拢呢,原来是收集我的罪证”,看陈宁阴沉沉的看着自己,这胡惟庸则笑而不语,暗骂了声:“老狐狸”。
陆仲亨虽然心里暗骂,但表面还得笑着迎合:“陈大夫,您多虑上呢了,以相爷的宽容大度,清正廉明,朝野上下,谁能比的了呢”,陆仲亨夸的自己都快呕吐了,但是没办法,现在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反正说几句不会死人。
“他娘的,看不出来这家伙,马屁倒是挺会拍的”,陈宁涂节两人看陆仲亨夸的相爷都快飘起来了,心中暗骂了句。
陆仲亨拍完马屁后,看胡惟庸似乎很满意,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道:“相爷,您也知道,这事可不是小事,陛下毕竟待我等不薄啊,再说这事一旦事情败露,那可是诛九族啊,所以还是得小心为上啊。
涂节一直以自己的口才为傲,看陆仲亨刚才还在不要脸的拍马屁,现在则一副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内心予以鄙视,现在轮到自己上场了,轻蔑的说道:
“吉安侯,您可是越活越胆小了,呵呵,待你不薄,难道你忘了你前不久无缘无故的被下狱的事情,以前是因为你出生入死的为他打天下,现在天下平定了,武将自然就尾大不掉了”,涂节一语揭破陆仲亨的伤疤,一想起这事,陆仲亨感觉很是纳闷,自己好好的在练兵,突然被抓到应天问罪,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给放了。
“仲亨啊,你看你功劳那么大,就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你贬职了,又把你无缘无故的抓到应天问罪,我实在为你感到不公啊”
胡惟庸似乎很满意吉安侯,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说道:“仲亨啊,我们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我不会亏待你的,待事成之后,我封你为安国公怎么样”,这话说的信心满满,好似一定就能成功一样。
陆仲亨心中冷笑:“你能成功,公猪都能生娃了”,但表面还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然后找借口快要宵禁,才溜走了。
陈宁看着吉安侯的背影,沉着脸说道:“相爷,这家伙也不可靠,不得不防啊”,胡惟庸捋了捋山羊胡子,轻蔑的说道:“我知道,我不管那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他来了,就会被打上我的记号,这些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他们只会静观其变”。
“这年头,从来不缺锦上添花的人,雪中送炭的就没几个呀”,胡惟庸感叹了下说道。
“我等誓死效忠相爷,愿为相爷肝脑涂地”,陈宁和涂节看自己带头大哥很伤心,连忙表态。
“嗯,放心,我从来没有怀疑你们的忠心”,胡惟庸很满意,笑着说道。
“涂节,到时候你来负责怎么样,只要我咳嗽一声你就让他们动手”,胡惟庸突然向涂节说道,言语中充满杀气。
这话让涂节一愣,涂节是个色厉内荏之人,别看他平时一副好似诸葛亮附身一样,但实际上是个大草包,平时做做狐假虎威的事情那是信手拈来,但你让他操作如此机密大事,那就所托非人了。
涂节却不这么认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孔明再世,只是没有明公赏识而已,现如今一听相爷要委托自己干大事,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想起以后的荣华富贵,顿时用力拍着胸脯:“咳咳,涂节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可能力气有点大,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那就搞笑了。
胡惟庸看到涂节这样子,觉得刚才的决定是个错误,但是话一说出口,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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