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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语带讥讽说道:“我如今正物色着呢,一直挑不到合适的。”这正是丁夫人如今烦心的事儿,宁遣如今也二十有二了,前头取了一房夫人,是丁夫人的娘家侄女,成亲不上一年新妇就给气死了。丁夫人因为这个在娘家都不好做人。
宁遣吃喝嫖赌样样皆能,前头的夫人不上一年故去,如今要找合适的比登天还难,丁夫人又心高气傲,等闲人家的姑娘瞧不上,不停地找人说媒,就没成过。如今媒人都不敢从都尉府过。
宁都尉听了只皱了皱眉头,话锋一转:“遣儿如今这般也不要太过挑拣,只要姑娘品貌还成,不拘出身怎样,大不了咱们赔嫁妆钱,不难办。
只一点还劳烦你费心,远儿如今也十七岁,虽然跟着她母亲在外头,到底是宁家的,不是你亲生的,也是你儿子,你知道思思的脾气,思思不好张罗这事儿,远儿十七了都没有说亲,他的婚事还得劳烦你多张罗张罗。”思思是宁夫人的闺名,一口一个思思叫得多亲热!
这才是宁成嗣的目的!给宁遣娶了媳妇就好给宁远说亲,宁家给他找了媳妇他就算不回宁家,有媳妇在,心还是会向着这边一些,回来就是迟早的事儿,当初悄无声息的把他安排在何珩营里,做何珩的部下,如今又要张罗给他娶媳妇,后天只怕只怕就要张罗着让小儿子搬进来。
到底还是想着自己的儿子。
即使宁夫人这个人心思深,喜怒不露这会子脸上也挂不住,甩了甩手:“我与卢家的多年不睦你是知道的,我如今去管她儿子的事儿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倒是,我去跟母亲说去。”说着径自去了,留着丁夫人一个人气得直咬牙。